鍾暮雲:“……”
祿存:“……”
鍾暮雲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差點忍不住不顧形象地搓起手臂,好懸忍住了。而此時的祿存已經崩潰到尖叫撞牆了。
“啊啊啊啊……司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姓鍾的你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快點從實招來!”
鍾暮雲嘴角微不可查地一抽:“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也想知道。”
他看著雲拂曉的眼神很有點如臨大敵的架勢,雖然很不可思議,但鍾暮雲很懷疑自己的底細已經被雲拂曉看穿了。
可既然選擇了毒舌傲慢又心軟且愛而不自知的貴公子人設,鍾暮雲哪怕跪著也只能咬牙演下去了。
“感謝可不是用嘴說的。”鍾暮雲意有所指地一挑眉,靴尖順著雲拂曉扣得嚴實的風紀扣一路往下,一直到勁瘦修長的雙·腿·間。
在褲·縫處·狎·昵·地蹭了蹭,雄蟲眸子微垂,嘴角微微勾起一絲趣味:“取悅我,用你的身體告訴我,我做這個決定是值得的。”
“是,雄主。”
出乎鍾暮雲的預料,對於他的要求,雲拂曉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排斥,甚至眼睛還更亮了一點,鍾暮雲驀得有點不妙的預感,可惜不等他反悔,雲拂曉就主動湊了上來。
一小時後。
“夠…夠了!”此時的鍾暮雲眼圈微紅,用力抓著雲拂曉的頭髮,聲音有些控制不住的氣·喘。就雄蟲這種略顯狼狽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下面那個。
看著還在埋頭努力的軍雌,鍾暮雲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氣急敗壞地怒罵道:“你這個貪得無厭的家夥,想要把我榨·乾嗎?給我停下來!”
“等等,給我吐出來!”鍾暮雲心裡咯噔一聲,伸手迅速捏住雲拂曉的臉,可惜已經晚了。軍雌咕咚一聲將口中的事物咽了下去,然後一臉無辜地看著鍾暮雲。
鍾暮雲的臉立刻黑如鍋底。
毫不在意雄蟲的怒火,雲拂曉細心地舔·乾淨殘留的液·體,仰頭奉上一個甜美的微笑,按照蟲族的慣例讚美道:“雄主,您的信息素非常美味!”
鍾暮雲腦子嗡的一聲,一股無名邪火瞬間湧向頭頂。他條件反射地一腳踹在雲拂曉的胸口處,將他踢得翻滾著撞向牆壁。
“你……”看見雲拂曉重重地撞在牆壁上,悶哼著倒地,鍾暮雲瞬間嚇出一身冷汗,幾乎要無法自控地起身去扶他。
然而軍雌的動作更快,雄蟲的屁股還沒離開座位,雲拂曉已經敏捷地翻身而起,以人眼無法看清的速度瞬間跪伏於鍾暮雲面前。他溫順地用臉蹭蹭雄蟲的大·腿,聲音甜膩中透著一絲委屈:“雄主……”
鍾暮雲:“……”
此時此刻,他突然有一點點理解為什麽雄蟲總愛用鞭子抽自己的雌蟲了。那種蛋·蛋都被掏空對方還在需索·無度的苦逼感覺,擱誰誰不上火?
雌蟲簡直就是“給點陽光就燦爛”、“三分顏色開染店”的典型,為了得到雄蟲的信息素,他們可以用盡一切手段取悅雄蟲,並且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相比於雄蟲對貞潔的看重,雌蟲忠於欲·望,對於性·事並沒有什麽避諱。
有的雄蟲會和其他雄蟲交換雌侍和雌奴,但真正讓雌蟲痛苦的並不是被送出去這件事,而是雄蟲毫無休止的殘酷虐打和精神力瀕臨崩潰而得不到信息素安撫的絕望。
蟲族的本性更偏向獸類的絕對理性。只要能得到雄蟲的信息素,是不是自己雄主的並不重要,被雄蟲鞭打也可以忍受,只要是在自己的承受范圍之內。
也許是對雄蟲信息素的極端渴望和長期得不到滿足的現狀所致,每一隻雌蟲都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得到雄蟲信息素的機會,這是他們刻在基因裡的本能。
——哪怕暫時用不了那麽多,多存一點留著下次用也好,畢竟下一次雄主允許自己接近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鍾暮雲正在默默反省,順便壓下心頭湧起的無名怒火,聽到動靜衝進來的祿存已經開始造反了:“混蛋,你居然打司命!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個東西!”
“我敢確定,我那一腳根本沒用力。”鍾暮雲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表情陰沉無比,“而且你不覺得奇怪嗎?一個柔弱的雄蟲居然能把S級軍雌踢出那麽遠,這合理嗎?”
祿存聞言愣住:“這是為什麽?”
“很顯然,他在故意演我。”雄蟲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瞅了眼手又開始亂·摸的軍雌,瞬間心累無比,“至於目的……自然是取悅我這個能給他提供信息素的雄主。”
祿存:……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感覺鍾暮雲有點可憐。
或許是雄蟲自帶的暴躁易怒的性格,盡管鍾暮雲努力克制,手指還是忍不住在扶手上做了幾個攥拳的動作。鍾暮雲微一恍神,一條鞭子便被呈到了自己面前。
“雄主,想要鞭打我出氣的話,請盡管在我身上發·泄怒火吧!”雲拂曉雙手捧著一條明顯是為雌蟲特製的鞭子,微低著頭苦笑道:“軍雌的恢復力非常強悍,您不用擔心會弄傷我。”
看著雲拂曉手中的那條帶著猙獰倒刺、附帶電擊等傷害效果的鞭子,鍾暮雲暴躁的心情瞬間被一盆冷水澆滅,他嘴唇顫抖了幾下,盡量冷靜地說道:“把鞭子收起來吧,我現在沒有鞭打你的興趣。”
“雄主?”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