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林那兒不知道誰惡作劇,樹枝上吊了件衣服,二樓有個女生回來的時候正好撞到了,抬頭一看嚇得頭皮發麻,然後沒主意腳下,絆了一跤。”
“救護車都來了,肯定摔得不輕。”
“一件衣服嚇到了?”
“
不是的,褲腿上衣綁在一塊,用繩子掛在樹杈上,那邊又黑漆麻烏的,乍一看跟有人上吊了一樣,真是缺德,搞這個的人肯定是故意的。”
只有學姐好半天沒說話,心裡想,幸好今晚沒走那邊過,不然她遇到了也得嚇得摔跤。
多虧了小學弟提醒她。
池星諾是後來收假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劇,害的文學院有位學姐摔斷了腿≈hellip;≈hellip;
給他送紙的學姐還特意跟他道謝。
“你怎麽知道會出事啊學弟?”
池星諾茫然了下,“我不知道,就是天黑,走大路安全,我爺爺從小這麽跟我說的。”
學姐:……不管怎麽說還是謝謝學弟,只是她之前以為學弟懂一些什麽算卦——想太多了。
就說現在,池星諾帶了水果到黃家的。
黃婉瑜開的門,笑說:“池老師來就來了,還帶了水果,真是客氣。”
“昨晚有人送我,味道很好,就帶給小辰嘗嘗。”池星諾跟阿姨道好。
黃四郎帶的水果可多了,他一個人吃不完,好在今天收假,宿舍其他人要回去,他還給宿舍留了一半,分了一半拿過來。
“阿姨小辰怎麽樣了?”
黃婉瑜輕輕的歎了口氣,而後打起精神說:“昨天去醫院檢查,身體一切都好。”就是因為查不出病因一切都好,才讓人著急。
“昨晚點了你的香,睡到了三點多又被噩夢驚醒,我們陪著說了會話,精神還不錯,現在還睡著。”
“小池老師你先坐,我想他白天多睡會。”
池星諾點頭懂,說那不打擾小辰。
阿姨送了水,黃婉瑜在客廳陪小池老師說話,眉宇間淡淡的憂心,說:“白天睡覺不做噩夢,但假期過去,總要上學,我和他爸爸商量過再請一段時間的假,但總不是個辦法。”
黃辰不能一直白天睡覺,晚上不睡,晝夜顛倒,長久下去,生活節奏被打亂格格不入,他才十三歲。
池星諾想到什麽,眼睛亮了下,黃婉瑜注意到了,問:“小池老師怎麽了?”
“我想起來,有一位朋友,就是送我水果的,他給小朋友看過病。”池星諾組織語言,又不能撒謊,但直說怕嚇到黃阿姨。
黃婉瑜是急病亂投醫,她都想兒子在這樣下去,得去首都、南市大醫院去看病。
“是兒科醫生嗎?”
池星諾不知道怎麽解釋,實話說:“阿姨我說實話吧,他是我們學校附近村裡的,不是醫院那種治病,是會一些偏方。”
“這樣啊……”黃婉瑜語氣猶豫,下意識的想先反駁,這不是赤腳郎中跳大神迷信嗎,但她看在小池老師好心的份上收住了,沒這般說。
池星諾見狀就知道黃阿姨不信,當即不提這個茬。
大約到十點多,黃辰睡醒來了,精神頭不錯,情緒也算穩定,沒之前的焦躁不安,看到客廳裡池星諾,高興的喊:“池老師你來了。”
“是啊,我剛和阿姨聊,咱們今天可以出去走一走,外頭太陽很足,你曬曬太陽好。”池星諾說。
黃婉瑜點頭,“是啊,你們出去玩一玩,散散心。”
黃辰高興壞了,媽媽一直陪在他身邊,爸爸都不去公司,還是今早他說很不錯,爸爸要有合同簽,才去了公司,兩人雖然說沒關系,但黃辰還是有些自責,害的爸媽一直擔心他。
“媽,我和池老師出門玩,你可以去美容院去打牌,不用擔心我。”
黃婉瑜心裡暖暖的,說好,媽媽也出門玩。等送走了兒子和小池老師,黃婉瑜並不想出門,她剛才是看出兒子關心她,才這麽說的。
孩子病一天不好,她沒心思打牌做臉。
還是劉俊恩的媽媽打來電話,說好幾天沒見,出來逛街喝喝下午茶,黃婉瑜本是要拒掉,劉俊恩媽媽說:“婉瑜不是我八卦,前兩天林太太說看你著急忙慌的在門口等人。”
“她跟你說的?”
“幾個牌友先知道的,還打聽到我這兒,問我是不是你家有什麽難事,我說我哪裡知道。”
黃婉瑜一聽就明白,林太太以為她家破產了,公司不景氣,畢竟前天她亂糟糟的,臉上情緒也不好。
“小辰最近怎麽樣?”劉媽媽知道黃辰情緒焦慮,有些壓力大,還說:“前幾天,我家恩恩還跟著一道去打遊戲,我聽他說小辰很不錯,忙說你可別帶壞弟弟了,小辰是優等生,才上初中,哪能天天打遊戲。”
黃婉瑜聽得哽咽了下,說:“劉姐,唉。”
“怎麽了這是?難道是小辰?你在家嗎?我去你家找你。”劉媽媽忙道,聽出來黃婉瑜情緒不對。
黃婉瑜嗯了聲。
沒一會劉媽媽過來,黃婉瑜其實收拾好了心情,她其實有些要強,等閑家事不會跟外人說的——都是牌友,關系也不是特別近,說給人家聽,人家拿你當談資八卦的。
“才幾天沒見,你怎麽憔悴許多,是不是沒休息好?”劉媽媽拉著黃婉瑜的手關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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