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鵬鳥這些。”宮曜指著一處說:“這裡太尖銳了。”
就是像鳥嘴的地方——池星諾:“這塊好像沒什麽很空閑,是廢棄地方,多是樹木綠化。”
因為是三角狀的,又臨街。
“大人,臨街是不是也不好?”
“看位置和建築。”宮曜想了下,說等下,池星諾一聽眼睛亮晶晶,“大人你又要找什麽寶貝?”
宮曜笑說:“我印象中有一本袁牧洲留下的佔卜風水有關。”
“袁牧洲……這名字很耳熟。”池星諾拿著手機查了下,頓時:!!!
慕國初的玄學大師,精通道術、天文。現在很多影視作品還有小說都有袁牧洲的名字。池星諾看向大人目光更是熾烈,“大人你和這位大師還見過嗎?”
“一面之緣,聊了些因果。”宮曜道。
池星諾當即是羨慕,“活得久所遇的人和事,還真是有趣。”
宮曜怔愣了下,而後笑開了,說:“對。”
他曾經覺得漫長的生命十分無趣,因此長長躲著人類,在僻靜地方久睡,每一次被吵醒,現在想都是一段經歷,頗為有趣。
後來那本袁大師隨手寫的手劄就到了池星諾手邊。池星諾是怕碰壞了,複印了一遍,舊本還是讓大人保存,他拿著複印冊子每天在學校轉悠。
“星哥?你幹啥呢,喊你半天你沒聽見。”
這日午後,張磊要去打球,夾著籃球遠遠看到了池星諾,便喊了幾通,連跑跟上前詢問。池星諾專心致志看冊子,見是好友,晃了下說:“我學習。”
“什麽?你們法學還自印書,跟以前高中似得。”張磊吐槽了遍。
池星諾說:“不是,這個是講風水的,還有些天文心得,是袁大師的手劄,我複印的。”
“什麽袁大師?”
“袁牧洲大師。”
張磊哦哦了兩聲沒聽過,“不打擾你學習了,我去打球了,跟球友約好了,不然肯定陪你逛學校。”
“不用,你快去吧。”
張磊下午沒課,打了一下午的球,玩完回宿舍,隨口跟徐子天閑聊說今天遇到星哥了,“他可真好學,現在學袁大師的風水天文心得。”
“什麽東西?”徐子天問的是什麽回事。
張磊以為是問袁大師,想了下說:“好像叫什麽袁牧洲。”
“臥槽!!!”徐子天震驚,而後也不嫌張磊渾身汗,摟著張磊脖子,“誰誰誰?你說清楚?”
張磊茫然:“袁牧洲啊。這人很牛批嗎。”
“……!!!”徐子天興奮了,都懶得跟張磊科普,“你自己玩去吧。”便給星諾發消息,問下次研究能不能讓他參與參與,一起學?不行也沒事,他實在是好奇。
等得到肯定答覆,徐子天太高興了,說:“池星諾家的大人可真牛,這個都有,不過星諾也好大方,我可以一塊學習一塊看。”
就這樣拯救北安大風水行動又添了一員新人,池星諾和徐子天沒課了天天逛學校,在冊子上記筆記,寫寫畫畫一邊討論,池星諾還算了黃道吉日,一周後終於事定。
池星諾帶徐子天到了校長辦公室。
校長一看,這小池同學還帶了下手來?
“他是文學系的徐子天。”池星諾介紹。徐子天興奮且禮貌跟校長問好。
校長一看二人模樣神態,便猜出來,肯定是看出點什麽,便讓坐下聊。池星諾和徐子天也沒客氣,還將東西帶出來了,那張學校地圖,大人之前一眼看到不適的‘鷹嘴’處,這裡是最要緊的,其他的就是一些小毛病。
“此處有煞,可破。”池星諾指著說。
他連黃道吉日都算好了,大的花銷就是動土改成對外的門面商鋪,吸一吸街面上的陽氣,人來人往,衝淡煞的位置,小的就是栽石榴、桃樹這種能結果子的樹衝一衝,當然栽種的位置也有講究。
不過種樹結果,時間要慢,哪怕移植成年的樹,也是到來年才能結果。
校長說那就改成門面。
其他幾處都是簡單挪動一下,比如操場一邊有樹一邊卻是光禿禿的,要改。還有法學學院入口處需要設個擺件震一震。
“獬豸就很好。”池星諾道。
“但不宜是石雕,最好是銅的、鐵的。”
校長都記下了。最後事情結束,校長將一張紙遞過去,“我本來也是要找你的,這個是能找到的資料,傳真過來的,原件你要是需要的話,可以自己去一趟。”
“謝謝校長。”池星諾接過文件袋高興壞了。
出了辦公室。徐子天好奇也沒多問,池星諾先說:“我托校長幫忙,打聽我媽媽親人在哪裡住。”
“這樣啊,你快看吧,我先回去了。”徐子天不打攪。
池星諾嗯了聲,拆開了文件袋,裡面是白紙黑字,因為年代久遠又是傳真過來,圖像有些失真,但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就是他的媽媽。
周旋雅,父親、母親,其他家屬親戚,還有哥哥、二妹。周旋雅是最小的女兒。家庭住址,聯系電話。
那是座機電話。
二十多年前了。
池星諾看著電話號碼,心裡很是忐忑,他拿著手機給大人撥過去了。明明沒有說話,宮曜卻像是感受到了小諾的忐忑,說:“周家人找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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