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星諾跟班長說:“我單獨吃吧,下午自己回去不用等我了。”
“誒呀你們真是,出來玩的好好地,搞成這樣。”班長無奈了。
池星諾背著書包本來要走,聽聞站住說:“不是我們搞成這樣。”便抬腳出去了。
之後池星諾給汪玲打電話,問清了地方,三人一塊吃飯。
“謝謝你池星諾。”古思明在群裡看到池星諾幫她說話了。
“沒事,不過你離陳昊遠一點吧。”池星諾蹙著眉,“這人給我的感覺不太好。”
汪玲好奇:“什麽感覺?”
“你們當我神棍吧,就是玄而又玄的東西。”
汪玲噗嗤一聲笑了,“哪裡有人這麽說自己的,池星諾你還挺仗義的,你剛說你有對象了?”
“對啊。”池星諾點頭。
汪玲道了句真是可惜。池星諾說:“不可惜,我家——”本來想說大人,硬是改口:“我對象厲害又帥氣,我是賺到了。”
古思明和汪玲都笑了。
之後班裡隊伍散開,三人爬山時還遇到其他同學,女同學說:“你們三個一走,我們也想走,但可惜交了錢,而且班長打圓場,說雞都殺了。”
“是啊,所以就硬著頭皮吃完了那頓飯。”
“不是我說,那幾個人爹味太重了。”
“算了下次我們還是自己約著玩吧。”
這邊背後吐槽陳昊一夥人,人家兄弟團也在背後說古思明,不過說了句,陳昊黑臉打斷,大家就說起池星諾來。
“本來沒什麽事,他給古思明出頭,他算什麽。”
“可不是嘛。”
“本來看他可憐都不想計較的。”
“出身就那樣,還不知道夾著尾巴做人,他以為幫古思明說話,古思明就能喜歡他了?做夢吧。”
“人家說了有對象的。”男同學說。
“說起來之前剛到學校穿的很窮酸,現在不一樣了,我之前還看到他上下學坐賓利。”
“我去?你怎才說。”
“當時沒看清,覺得像,這不是不好背後傳亂七八糟的嗎,你說他今年穿著不一樣,我就隨口提一句。”
“那我也沒亂說。”
“你看你們幾個小心的。”
“學法的兄弟,咱們幾個說說還好,別傳的有的沒的,鬧大了,看池星諾現在打扮底氣,還跟胡照認識,我可不想被拘留。”
“算了陳昊,女人多得是,你家也不窮啊,沒必要死纏爛打古思明,古思明也太高傲了。”
兄弟只能出言讓陳昊換個目標。不知道陳昊聽沒聽進去,反正陳昊點了點頭說知道了,過了幾秒又說:“謝謝兄弟們了,回頭請你們吃飯,今天跟我受了窩囊氣。”
“不用,這也沒什麽。”
“是啊,吃飯算了。”
池星諾爬到山頂時是下午三點左右,大部分同學都在,他們算是晚來的,都在合照,山頂上還有一座小廟,門口幾棵大樹,上面系著絲帶。
“去不去祈福?”
“來都來了,去吧。”
絲帶十塊錢一條,還送三根香。池星諾買了一條,這間小廟裡供奉的是泥塑的土地公,顏色已經有些斑駁,看上去沒怎麽修補過,廟裡很小,髒髒舊舊的。
只有香客到了山頂拜一拜,看著香火也不算旺盛。
這山不算大景區,很少有外地遊客來爬山,都是本地人沒事乾的時候爬一爬——還嫌門票貴。
“我去燒香,趕緊去一去晦氣。”古思明領了香跪在蒲團上,“求求土地公了,讓爛人別糾纏我了。”
池星諾看著小廟,此處比羊橋觀還沒靈氣,應該是沒真神的——之前他聽寬主薄說,天地兩界崩塌,真神都沒了。
或許還有吧,但北安市沒有的。
古思明是白求了,不過來都來了,說一說心裡也痛快些。池星諾看古思明拜完,排隊到他了,他也跪在蒲團上,低聲念念說:“希望大人和我都平平安安順順利利。”
磕了三個頭。
背後有人驚呼:“你們快來看啊,土地爺眼睛是不是睜開了?”
“什麽啊,那是年久失修,泥塑掉皮。”
“大驚小鬼的,你信這個?”
池星諾將手裡的香上上,看了眼泥塑,不知道是不是他錯覺,泥塑多了幾分‘靈氣’,比剛才逼真了。
上完香出去綁了系帶,又停留休息了會。大家說可以下了,再耽擱怕晚了,“到山腳估計天都要黑了。”
“沒那麽快吧?”
“這會不到四月,天黑的快,到夏天能磨嘰磨嘰。”
“我們人多不怕,又不是荒山。”
不管怎麽說,大家還是收拾結伴而行下山。池星諾和古思明汪玲走在最後面,走走停停,下山很快,有一塊還是挺陡峭的,幸好修的是台階,大家依次扶著欄杆下。
過了半山腰的天湖,眾人知道快到了,此時天已經麻麻黑,眾人不做休息想著一鼓作氣,“下山還是挺快的,沒剛才那麽累。”
“那是下台階,要是緩坡,你注意了小心別衝太快。”
“其實我的腿都開始抖了。”
“那還是慢點吧別著急。”
過了半山腰台階少了,多是緩坡,前面人走著走著控制不住跑了起來,看著很嚇人,像是控制不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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