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是不是說明,這賊人想要拿走我們寶庫的任何東西都行?”
“這事不查個水落石出,我們鐵血傭兵團的寶庫,豈不是變成別人家的了?”
眾人不由得點點頭。
“說得有理,即便失竊的不是舊日文獻,而是最普通的東西,這事情也未免太詭異了。”
“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必須得查清楚。”
“的確有很多蹊蹺的地方。”
趙團長也在皺眉,鑰匙雖然在他身上,但哪怕是他也不能隨意地給別人。
但最近,除了他,也沒人使用這把鑰匙,而他自己肯定是沒有去動暗道裡面的舊日文獻的。
就跟一宗無頭懸案,密室盜竊一樣。
鐵血傭兵團鬧得不可開交,當然這種有失顏面的事情,暫時控制在高層知道,也沒向外宣揚。
最傷心的估計就是趙瀾了,應了那句天有不測風雲,口袋裡面的東西都能被別人偷。
趙瀾“苦口婆心”勸解眾人,一定要徹查到底,查出來是誰後,五馬分屍。
旁邊的海莉絲夫人,就那麽看著趙瀾,心道,他舅舅還說趙瀾是什麽神的小太陽。
黑太陽吧!看看這嘴毒得。
此時,沈宴正在跟著烏瑟爾老巫師學習語言文字。
烏瑟爾用手臂悠閑地在沙地上寫下幾排文字,多少有些炫耀,用的是不同的文字。
“認識幾種?”
沈宴:“一種也不認識。”
烏瑟爾“微笑”,他就知道。
然後又是一愣,“看”向第一排:“這是人類通用文。”
沈宴“羞澀”到不行:“忘記告訴閣下,我一個字都不認識,包括最常用的人類通用文,深淵文,靈族文字。”
“我……沒讀過書。”
烏瑟爾:“……”
他有點後悔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有一個文盲學生。
一個大字不識,這還怎麽教?
堂堂傳奇巫師,最有見識的博學者,該不會要從基礎的,像教小孩一樣教人識字吧?
沈宴更加“羞澀”了:“閣下,你寫的都是什麽,我們一個字一個字來,不急,我還是有些學習天賦的,真的。”
烏瑟爾已經不想聽這小子廢話,有學習天賦,能一字不認?
他有一種晚節不保的感覺,也許每日生活在陰暗之中,每日被人追殺也不是不能接受。
氣鼓鼓地將一排文字念了一遍:“你先學著這幾門語言的基礎發音,不會再來問我。”
然後爬上了窗口的鐵籠子,哼,曬多了太陽也不好,他還是掛在籠子裡面搖一搖安逸。
沈宴覺得他此時還是不要去惹這位脾氣並不太好的語言大師的好。
沙盤上的幾門語言,除了人類通用語,其他幾門都特別生澀拗口,不可能聽一遍就學會。
沈宴也不急,只要這位語言大師不離開,他總能鍥而不舍地讓對方教自己。
練習了幾遍,沈宴就去找趙闊了。
趙闊正在想,將被烏瑟爾挖出來的舊日文獻藏在哪裡才安全。
他連埋地裡都能被那隻手臂找到,總感覺隨便藏一個地方,轉眼就沒了。
這時沈宴找了過來,眼睛透亮地說明來意。
趙闊眉頭一皺:“即便是傳奇傭兵,也不敢直視舊日文獻上的內容。”
“上一次,你無意間看到了上面的內容,後果你也清楚。”
“雖然你的靈魂因為服用銀色黎明花的原因已經穩定,但哪怕僥幸活了下來,也會留下不可預測的後遺症。”
這些,沈宴其實都想過。
他現在來找趙闊,自然是已經下定了決心。
沈宴:“到時我出現上次一樣的精神感染症狀,你還用上次那個方法救我。”
聲音一出,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就變得有些微妙。
用更強的刺激,替代精神感染的刺激。
上一次的方法可是有那麽點點……羞恥。
沈宴繼道:“至於後遺症,我已經有心理準備。”
無論是少了丁丁,還是多了花花,或者花花丁丁同時存在,他就當為學術做出的必要犧牲了。
趙闊就這麽看著沈宴。
小小的身體裡面,有讓人難以想象的瘋狂。
和那些為了追尋舊日,為了窺秘昔日真相不惜犧牲性命之人,如出一轍的執著癲狂。
窗口,鐵籠裡面的手臂也沉默了起來,他似乎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沒有人比他清楚,窺視舊日需要的是怎樣的勇氣和決心。
“還真是一個瘋狂的小子,可惜,窺秘者死得快。”
第38章 肌肉渴望
趙闊再三確定沈宴的態度後,這才將手上的舊日文獻遞給沈宴。
沈宴接過,趙闊是用靈魂力量包裹舊日文獻才敢拿在手上,而沈宴是直接用手接。
展開那張古舊的紙張,無論材質還是筆跡,和上一次他看見的日記如出一轍。
更幸運的是,似乎正是上一次看過的日記的下一篇。
“第二紀年,6月18日,陰。
本來離記錄的日期還有幾天,但我太興奮了,提前拿起了筆記錄下這一切。
一開始,我處於恐慌之中,我的精神被感染,後遺症十分嚴重,臉盲症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更別提少校先生讓我暖被窩的時候,我發現他的體型變化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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