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達爾文也有些懵,居然真的答應他的訴求了。
他們高爾文家族就值一張舊日文獻?
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什麽,他原本以為,要拯救他的家族,代價估計是他很難承擔的。
沈宴雖然答應了,但這事情的確難辦。
皺著眉離開了達蒙之海,離開前,新人套餐肯定是免不了的。
隻留下新成員。
然後這世界最無法想象的場面在這空間之中上演。
“吾之名,不可言及,
吾之容顏,不可直視,
……!”
震耳欲聾,天地滅絕的大毀滅之景。
一群新人:“!”
丹尼爾:“!!!”
這就是未知嗎?僅僅是聲音大了一點點,毀滅了一個世界?
達尼爾原本還覺得以一張舊日文獻為祭品,是不是有點不保險啊,這位閣下多要點祭品,他心裡也能有個底啊。
但現在,瘋狂在他腦海中翻騰,激動,震驚,震撼!
他覺得,他們高爾文家族一定有救了。
可惜,那位未知的警告實在太驚心動魄,震撼靈魂了,關於那位未知的一切,他不能給別人提及啊。
就眼前這毀滅世界的景象,別說他高爾文家族了,再多十個百個他們這樣的家族,也不過是覆滅在頃刻之間。
其他新成員也一樣,很多人覺得他們自己死了或者比死還可怕的結果,他們或許都能接受,但任何人在這世上都不是單獨的,他們還有父母,朋友,親人等等。
他們不會有任何的懷疑,一但他們違背了這位未知的警告,和他們相關的任何人將面臨怎麽樣的無法想象的災禍。
最主要的是,沒有任何的必要,拿他們所擁有的去挑戰這位未知的威嚴。
今天,大地上遙遠的城池,好多人都無法入睡,他們經歷了他們這一生從未想象的不可思議的冒險。
沈宴退出達蒙之海後,也有些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既然答應,肯定已經有了一些想法,但這些想法能不能實現,也是問題。
外面天色早就到了深夜,沈宴合上眼,明天再一步一步的煩惱吧。
第二日,天氣還不算不錯。
虎豹傭兵團的傭兵每天都起來得很早,因為每天要乾的事情非常多,雖然都不累,但零零碎碎的充實得很。
筍子揉著眼睛走出屋子,就看到聖嬰打著一盆洗臉水在那裡洗臉,但奇怪的是聖嬰將整張臉都捂在臉盆裡面,一動不動。
筍子身體一個激靈,趕緊跑了過去,將聖嬰從臉盆裡面拉了起來。
他記得以前城裡面的人,就有人自己將自己捂死在臉盆裡面。
汪,眼淚直接就要掉出來了。
結果就看到聖嬰一臉的疑惑看向他。
筍子:“嗚,我還以為你栽臉盆裡面爬不起來了,嚇死筍子了。”
聖嬰擦了擦臉上的水:“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我捂水裡也可以呼吸,無論在水下呆多久都可以。”
筍子一會看看聖嬰,一會看看那洗臉盆:“真的假的?我也試試。”
等沈宴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團裡的幾個小孩圍著一盆洗臉水,將腦袋一個一個捂水裡。
沈宴走了過去:“幹什麽呢?”
筍子吧唧著水:“沈宴,聖嬰肯定是個水妖,他居然可以在水底呼吸,我們就不行。”
沈宴心道,還以為是什麽事情。
聖嬰的職業是河伯,這是最簡單的職業天賦吧。
沈宴多幫助一個人成為華夏體系的職業者,就能分到對方的力量和能力,在聖嬰成為職業者後,沈宴額頭的金線就傳遞了這樣的能力給他。
沈宴通過這樣的方式獲取力量和能力的效果,已經開始逐漸有所體現了。
雖然不是一口吃成胖子,華夏的文化中,也講究一步一個腳印,但未來可期,前途遠大,肉眼可見。
不得不說,老祖除了給別人畫大餅,也給沈宴畫了一個了不得的大餅。
沈宴邊洗漱邊給一群孩子解釋了一番聖嬰有這本事的原因。
筍子:“那聖嬰以後靠在水底抓魚都不會將自己餓死了?”
沈宴一笑,別說,還真是個生存的方法,前提是水裡沒有討厭的水鬼,不然誰成了誰的獵物就說不定了。
洗漱完,沈宴起身,就看到一隻黃金手臂正居高臨下地站在窗台上看著他。
黃金手臂的五根手指十分有節奏地敲擊著窗台,給人一種正在有趣地觀察著,審視著的感覺。
沈宴心道,審視?
明明是一隻沒有眼睛的手臂,但卻像要將人看透一樣。
沈宴本就準備去找烏瑟爾導師說說高爾文家族的事情,不由得走了過去。
說道:“烏瑟爾導師,我身上有什麽?觀察得這麽仔細。”
烏瑟爾“嘖嘖”了兩聲:“不對勁,你小子有點不對勁。”
“我常年追尋舊日的秘密,對收集舊日文獻的難度十分了解。”
“但你製作了多少外道魔像了?每一隻外道魔像都需要消耗一張舊日文獻。”
沈宴:“……”
他就知道,肯定有人會起疑。
但沈宴也不以為意,為什麽?
因為烏瑟爾是自己人,烏瑟爾自己也擁有很多的秘密,也沒有人逼迫他必須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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