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稍微回過來一點神,他發現,他正被按在牆上,一個強壯的男人正……正在對著他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腦子有些空白。
趙闊的大腦袋靠近,聲音低沉地在他耳邊道:“喜不喜歡?”
沈宴的瞳孔瞬間放大。
腦子裡面都在回響“喜不喜歡?”
“喜不喜歡?”
天!
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手指的指節,如同粗糙的風拂過田野,如同急促的雨點劃過溝壑,如同洶湧的亂石滾進山澗。
沈宴都驚呆了!
旁邊的蓋亞看了一會兒,嘀咕了一句:“荒誕的貴族把戲。”
這時,趙闊拉著他的手放了下去。
溝壑和輪廓在手掌中散開,每一絲紋理都那麽清晰可辨。
沈宴整個人都是哆嗦的:“可……可以了,我醒過來了。”
拔了拔趙闊的手,快放他下來。
這一幕誰說出去他和誰急。
沈宴現在跟一塊破布一樣,沒有半點力氣,縮在牆角。
還用手委屈地抓褲兒,一個勁提。
沈宴有一種想死的衝動,要是有人路過,一定會以為,他剛才被怎麽樣了。
其實長橋最多劃過了花而已。
沈宴惡狠狠地瞪向趙闊,越來越過分了。
再這麽下去,豈不是得真槍實彈了。
趙闊:“效果不錯,一下就緩過氣來了,我本來還以為得……”
沈宴趕緊打斷:“別說了。”
他可不想聽後續的計劃內容,現在都到拂田野了,在進一步,不用想都知道,利劍探海底。
沈宴趕緊道:“那個王儲呢?”
他舊日文獻還沒有看完呢,太虧了,真的,血虧。
趙闊:“早離開了,這種事情他哪好意思留下來多看。。”
沈宴:“……”
什麽叫這種事情,他這僅僅是自救。
沈宴現在軟得跟隻蝦一樣,站都站不起來,趙闊看看天色,一手將人扛起。
沈宴眼睛看向地上僅剩下的白骨道:“帶回去,這次虧大了,我得拿它當補償。”
這白骨架怎麽也算一件珍品了阿。
趙闊說了一句:“這人的序章不低。”
回到倉庫,趙闊將白骨放在其他三具屍體的旁邊,沈宴都給它起好名字了,就叫蓮,看看這骨架,白淨得一塵不染,還挺好看。
沈宴被趙闊放在了床上:“還沒有緩過來?不就是……”
要真玩真的,還不得跟一灘爛泥一樣。
沈宴不想說話,他不想聽這些騷話,他現在隻覺得沒臉見人了。
躺在床上,腦子裡面全是被按在本該人來人往的街道的牆壁上的畫面。
還……被人玩了。
關鍵他還不能抱怨,因為是他請別人玩的,不玩他就死了。
那手掌也太粗糙了,手指的指節也太分明了。
還有……還有他自己摸到的無法想象的東西,不可名狀的巨大。
休息了好一會兒,這才拿出老舊盒子。
這一次,主要是讓靈族的那個長老,將趕屍人的序章帶到黑市進行交易。
進入幻境,將人都拉進來。
大白鵝白頌有一種扇自己一巴掌的衝動,他以為那位閣下已經不關注他了,結果,他又來了。
星鬥幫辛夷長老問了問交易的方式。
然後又問了問能不能由他代為將祭品交給這位閣下的眷者。
辛夷長老出入傭兵之城不方便,他來完成就方便多了。
這些自然不是問題,沈宴只要拿到東西就成。
這一次結束得十分快,因為沈宴才被舊日文獻感染,沒精力去弄其他的,他還得慢慢接受他被玩了一通的事實。
那時候精神是比較模糊的,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這種事情他又不好開口去問趙闊。
不過被巴掌捏得現在都還有點變形西瓜,肯定時間不短就是了。
一整夜,半夢半醒。
做的夢豔麗得沈宴都說不出口。
……
梵帝城,教廷,異端裁決團最底層的大牢。
在這裡沒有晝夜的區分,只有一盞昏黃的煤油燈會將這裡點亮一盞茶的功夫。
典獄官貝爾基提著油燈例行公事:“親愛的傑拉斯大主教,你今日有什麽想說的嗎?”
這句話他一點也不想問出口,因為幾十年不說一句話的人,這幾天卻異常的興奮,但說出來的話沒有一句是他敢上報的。
他知道的這些秘密一但從他口傳出,他不用想都知道,這間牢房的典獄官馬上就要換人了,而他將被扔在無人發現的臭水溝,連被野狼野狗啃食的機會都沒有。
牆壁上醜陋的老人抬起來了頭:“你知道嗎?暗月教派其實只是一個極小的神學分支而已,只是在某一刻,突然被眾人稱為了被神眷顧的信徒。”
貝爾基無奈地答了一句:“這是暗月教派的幸運。”
暗月教派的崛起史誰都知道,因為女人和毒蛇生下的孩子,而誕生了神子神女這個完整的序章,從而被眾人認為是神眷者而突然興起。
老者嘿嘿笑了起來:“謊言被說得多了,連教廷的人自己也相信了呢,恐怕暗月教派內部,也接受了這段歷史吧。”
“也對,教廷連自己的根源的真實性都能編撰,更何況是給一個小教派安排一段根本不存在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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