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裝雜物的屋子,董大嬸等也在忙碌的做飯,估計等會還要去給其他人送飯。
沈宴心道,趙闊在正好,本就要拉他去一趟黑市。
雨連綿不絕,戴上勉強能遮雨的鬥笠和蓑衣,沈宴帶著趙闊向黑市而去。
趙闊:“這麽大雨還外出?”
路上跟趟水過河一樣。
沈宴心道,得去啊,趙瀾估計都等急了,他現在都是先收到“祭品”再給對方啟示,以趙瀾那迫切的心情,估計早在黑市那等著了。
等到了黑市03-11,果然看到一個遮掩得很好,正焦急地朝外張望的人。
趙瀾看見來人,自然是激動無比,特別是沈宴展示手上的眼睛圖案後。
交易很成功,趙瀾還小模小樣地壓低聲音說了一句:“麻煩兩位這麽大雨天趕來。”
沈宴緊張得要死,生怕對方說點什麽不該說的,也壓低聲音:“不該說的別說。”
“不該問的別問。”
然後直接拿著東西離開。
趙闊疑惑到了極點,對面這人,似乎給他一種熟悉感,而且沈宴以前來這拿東西,東西都是任由他查看,這一次怎麽跟做賊一樣死死地將物品護住。
趙闊眼睛一動,伸手在沈宴肩膀上拉了一下,就像是讓沈宴別走那麽快,手指稍微碰觸了一下沈宴的脖子。
結果,沈宴直接像面條一樣軟了,往地上趟去,一臉通紅。
在跌下去的同時,被趙闊撈起來抗在肩膀上。
嘖,這後遺症,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半點逃不出他的手心。
沈宴都驚呆了,趙闊幹什麽啊?不知道他這後遺症厲害到了不行,那結實的手指碰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刻,就像火柴刮在火柴皮上,起火了啊,他現在對強壯,健壯,結實,肌肉這些完全沒用抵抗能力。
完了完了,沈宴死死的夾緊雙腿。
不夾緊的話,趙闊一定會感受到他這後遺症真正讓人無法啟齒的地方。
棍子可有禮貌了,行禮。
趙闊正撿起地上的盒子,只是一看,怎麽這麽眼熟?這不是他昨天用來隔離交給趙瀾那張舊日文獻的包裝?
稍微打開一看,就看到了裡面的那張舊日文獻。
剛才那人是趙瀾?
趙闊嘴角都上揚了起來:“你不說點什麽?”
沈宴正徹底地軟在趙闊肩膀上,他倒是夾得死緊,只是那寬闊的後背,每一次走動他都感受得到那如同開龍脊一樣的背脊,那得多結實和寬闊啊,似乎都能感覺得到它一道道的溝壑。
所以,沒堅持過三秒,直接毒蛇吐露。
沈宴全身都軟綿綿的,他一個字都不想說,知道也不說。
他都快被玩壞了,還想拷問他,沒門。
已經錯過了三秒鍾拷問時間,沈宴狠狠地想到。
還好,這雨連綿不絕,趙闊應該感覺不到什麽異常,愛抗著他就抗吧,還免得他一個勁趟水。
只是整個腦袋都捂在了趙闊的衣服裡面,太丟人了,要是被人知道他被一個男人抗著的時候,興奮得沒忍住三秒,他還怎麽活。
後遺症害人。
……
趙瀾覺得今天簡直是他最快樂的一天,雨水打濕在臉上,都完全沒有感覺。
走路都差點飛起來。
等回到鐵血傭兵團自己房間,不由得一愣,他舅舅奧萊怎麽在?
又來找他一起讚美女神?看在今天這麽開心的份上,就不找借口拒絕了。
奧萊露出紳士的笑容:“親愛的侄子,神的小太陽,這麽一大早去哪裡了?”
趙瀾隨便答了一句:“傭兵之城難得下這麽大的雨,我出去逛了逛,《聖經》中說雨露皆是神的恩賜,我去感受神的偉岸。”
奧萊微笑著:“讚美女神,你的虔誠,連梵帝城教堂裡的神父都會讚歎。”
然後話風一轉:“我聽團裡的人說,昨天有個流浪傭兵來找你,說是關於舊日文獻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麽收獲?”
說起這個,趙瀾心裡美得冒泡,感謝昨晚告訴他消息的那個流浪傭兵,也不知道對方從哪裡知道他哥那有舊日文獻的。
趙瀾:“感謝女神的垂青,我的確得到了一張舊日文獻。”
奧萊的嘴角都上揚了起來。
趙瀾繼續道:“不過,我又將舊日文獻給其他人了。”
美滋滋,換到了一次那位閣下的啟示,當然這話就不能告訴任何人了。
奧萊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了一下:“給誰了?”
趙瀾有些疑惑地看向他舅舅奧萊。
奧萊依舊微笑:“最近聽說團裡的舊日文獻丟失了,所以對這方面的事情多留意了一些。”
趙瀾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道:“不知道對方是誰,戴著鬥笠蓑衣,捂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清臉。”
奧萊內心翻騰,現在這麽大雨,外面全是戴鬥笠蓑衣的人,他上哪找去。
奇怪的是,趙瀾花那麽大心思找舊日文獻,為何又這麽輕易地將東西給其他人?
趙瀾說道:“親愛的舅舅,如果沒事我要去看看我們的麥子搶收得如何了,神愛世人,定不會讓我們挨餓。”
奧萊現在心情可不好,他費了這麽大周章,結果居然便宜給了其他人。
……
沈宴被趙闊抗回了家,一路上在背上甩來甩去,又灑出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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