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界限,沈宴又聽到了這個詞。
似乎古老的血脈,都擁有奇怪的能力,比如唐城的人,不過唐城的血脈界限被稱為天下第一。
但鮮血王朝這個也不差。
看看,瞬間變成了觸須怪圍城了。
這些地蛇僅僅是沙子就能養活,養上這驚人的數量,這老巢簡直固若金湯。
別看數量多,就以為地蛇不厲害了,每一頭都堪比凶獸,加上沙漠是它們最好的戰場……
不知道多少傭兵現在臉色十分的糟糕不好看。
波次百年來未在出現,估計所有人也僅僅是聽過他的傳說和名號而已。
沒想到竟然如此的恐怖驚人。
至於剛才沈宴他們在地底感覺到的地震也知道原因了。
天空之上的一排飛空艇,時不時一排大炮轟擊下來,轟在那些地蛇的圍牆上,似乎在試探著什麽,硝煙和火藥的味道飄得到處都是。
但沈宴敢肯定,一個列隊的飛空艇,即便耗費掉所有的炮彈,估計也只能打開這“觸須”圍牆的一個角落而已。
那圍牆真的太驚人了。
沈宴若是有心情,都能幫忙說一聲,歡迎來到怪獸的領域。
但依舊沒有見到波次他們的身影,也對,對方根本不用現身,就能給所有人帶來無法想象的麻煩。
現場十分的混亂,沈宴都能看到白頌這大白鵝拍打著翅膀,脖子伸得老長,奔跑得跟一把劍一樣,因為在他後面正有一條地蛇時不時打著孔在追他。
除了那觸須圍牆,也有一些調皮的地蛇在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
白頌現在的心情糟糕透了,他就知道他不該來,現在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情況啊,他的小心臟緊張得都快要爆炸了。
未知保佑,希望自己還能活著出去,他可不想成為那些地蛇的口糧,他這小身板還不夠塞牙縫。
趙闊看了一眼周圍的數十米的觸須圍牆,說道:“必須找到波次,不然就算轟開一條出路,這些地蛇又會從新將出口堵住。”
沈宴驚訝地瞟了一眼趙闊,也就是說趙闊要帶著他們離開是可以的,只是被圍的其他人分散得太厲害,想要都離開這裡,單靠臨時轟一個缺口不行。
趙闊居然還能憂心著其他人。
趙闊:“波次不出現,我們抓不到那三人,就拿不到賞金。”
沈宴:“……”
看來是自己多想了,這家夥一門腦子的掉錢眼子裡面了。
這時候,趙瀾突然道:“其實我們還有另外一個辦法。”
趙瀾看向星鬥:“就看波次殿下是不是一個講信用的人了。”
眾人:“……”
現場的混亂也波及到了沈宴他們。
幾條地蛇毫無征兆的襲擊了沈宴他們。
沈宴持盾,巨大的盾牌被地蛇咬在嘴裡,在空中像一塊肉一樣甩來甩去,沈宴敢打堵,那滋味絕對比雲霄飛車刺激多了。
關鍵是趙闊站在下面,抄著個手看著,看熱鬧呢。
白塔叫喚得倒是挺大聲:“沈宴,我被它咬住臉了,你快看看我的臉被咬爛沒有,回去記得用好看的泥補一補,這家夥的力氣好大。”
沈宴死死的握住盾牌,避免被甩出去,都忍不住回了一句:“你還是擔心它會不會一口吞了你,不然你以後就只能在它肚子裡面環遊世界了。”
白塔:“說得好像有點道理,這該死的地蛇該不會就是打的這個主意吧?快將我拔出來。”
“這樣被咬著,會不會生出一個亞人種?”
沈宴:“……”
趙瀾等人也被其他地蛇攻擊得四處躲避,阿伊抱著盾牌……被撞得跟個皮球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
這就是冒險,沈宴心道,趙闊估計是不會出手了,這的確是鍛煉自己的機會。
想著辦法和地蛇爭鬥了起來,抽出腰間的劍,也不知道這地蛇是知道這劍的厲害還是玩夠了,將沈宴連盾牌摔了出去。
虧得地上全是沙子,不然屁股都得摔成兩半。
根本沒有思考的時間,沈宴也被襲擊而來的地蛇撞得像隻皮球。
為了避免被咬傷,隻得用盾牌擋。
骨頭差點都散架了。
但正是因為無法思考,這才是鍛煉實戰反應的最好鍛煉場。
格擋,找機會攻擊,和那些電視上一刀就能砍倒一堆的差距十分巨大。
真實又熱血,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澎拜感在胸腔內沸騰。
額頭的汗水如同雨下,並沒多長時間已經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那種將所有的精力都必須爆發出來的感覺,殘酷又痛快,危險又緊張。
這就是這個時代的傭兵,活在刀尖上,隨時都可能因為冒險或者探索喪命的傭兵。
這時,星鬥爬上了一遺跡的石柱,站在布滿焦痕的石柱上大聲道:“波次閣下,該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那些同樣在逃避地蛇的傭兵都有點懵,這靈族傻了吧,你叫波次出來,別人就會出來啊。
但,不知道為何,那觸須一樣的圍牆突然停頓了一下搖擺,連追逐的地蛇也似乎停頓了一下。
眾人的震驚無法形容,怎麽回事?這個靈族居然會影響到波次。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大地一陣晃動,一沙地裂開巨大的縫隙,一頭三首地蛇露出了半邊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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