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掠奪祁非白口中的空氣,用信息素將他侵染,讓他身上裡裡外外都帶著自己的味道。
他的手指, 無法控制在祁非白脖子後方的軟肉上摩挲, 那是祁非白腺體所在的地方。
祁非白的身體因為舌尖和空氣被掠奪,越發癱軟。
那在他腺體作祟的手指,更是讓他難以自控沉溺於關凜域信息素所構建的空間。
他為此沉.淪, 為此想要得到關凜域更多。
最後, 還是定力更足的關凜域分開兩人的唇。
他垂眸,看著祁非白水潤嫣紅的唇.瓣, 深吸一口氣, 低聲說:“你不是還有正事嗎?”
祁非白恍然, 聲音黏黏糊糊:“嗯,是有的。”
關凜域又在他唇上淺淺一啄, “去吧。”
祁非白這才放開關凜域,差點因為身體發軟,站不直腰身。
當他從關凜域的車廂後座鑽出來,彎腰與關凜域告別,旁邊的小蘇終於松了口氣。
彈幕:【聽主播的歎息,應該是結束了吧。】
【沒有看到那麽血脈噴張的一幕,將會是我畢生的遺憾。】
當然,也有不少祁非白的黑粉在彈幕區質問那些磕到了的觀眾。
【他以前做了那麽多惡心事,現在搞搞黃色,你們就磕到了,就忘記以前了?】
【互聯網果然是沒有記憶的,只要給點糖,網友什麽都能忘。】
【你們不覺得很惡心嗎,這麽浪蕩的omega,真的丟omega的臉。】
一時間,彈幕再次烏煙瘴氣。
原本也在羞澀嗑糖的小蘇,看得滿心憤怒。
送別關凜域的祁非白走來小蘇身邊,對小蘇說:“我們繼續吧。”
小蘇見他滿臉春.色,眼睛明亮,又被治愈,“嗯!”
不多時,兩人來到小區旁某個咖啡廳,找了個角落的地方,直播鏡頭反轉,祁非白的臉出現在屏幕上。
原本爭吵的彈幕,猛然被一張精致清麗的臉襲擊,彈幕甚至空屏了一會兒。
此時陽光正盛,他們坐在窗邊,陽光灑在祁非白臉上,將他皮膚映照得越發白皙透亮,好似渡了一層光。
半晌才有人感歎:
【不得不說,他臉真的能打。】
【難怪關總會被他拿下,簡直不敢想象和這麽好看一張臉親嘴是什麽感覺。】
【他嘴唇紅嘟嘟的,看起來就很好親。】
祁非白拿出自己的資料,正襟危坐,小臉上滿是認真和嚴肅。
“大家好,我叫祁非白,今天開直播,是想要尋求大家的幫助。”
“事情是這樣的,我爸爸媽媽意外去世,在那之後我就跟著我大伯一家生活。”
他從原主的記憶中,找出那一段壓抑且陰暗的回憶。
在原主的記憶中,永遠都是父母去世的噩夢,以及在大伯家裡陰晴不定、束手束腳的生活。
那是一個孩童天塌下來的絕望,一直被父母寵愛的孩子,人生突然生變,根本無力獨自支撐巨變的心理,也無法立刻接受寄人籬下的生活。
只是將這一段記憶調動,也足以讓祁非白感受到窒息和絕望。
他眼眶微微發紅,悲戚從眼底溢出。
片刻,祁非白眉宇間染上淡淡悲傷和薄薄怒氣,衝淡了原主記憶帶來的悲哀:“我在大伯家剛生活了不久,他們就讓我簽了很多字,說那些都是為了我好的,保護我的。”
“有好多好多資料,我現在也想不起來到底簽的是什麽。因為爸爸媽媽的去世,讓我很難過,我一直沒有開心起來。”
“現在,我和凜域哥哥是戀人關系,我希望可以有自己的家給凜域哥哥住,但我爸爸媽媽留給我的房子,已經不是我的了。”
祁非白舉起手中的資料:“資料裡面,這套房子被轉賣了很多次,今天我去,是祁耀住在裡面,我希望,可以把房子拿回來。”
“但我不知道怎麽辦。”
無論是祁非白還是祁耀,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沒有人教過我,遇到這樣的問題要怎麽處理。”
“我的好朋友小蘇說,可以找律師,但是我沒有太多錢可以支付,我也不知道,自己悄悄找律師,會不會成功拿回房子。”
“直播間有人可以幫幫我嗎?”
祁非白透露的信息,如同巨石入海,蕩起洶湧浪潮。
【omega保護法不是會保護他嗎?】
【他可以去申請omega法律援助,來這裡開直播作秀?】
【有沒有可能,他這樣基因缺陷的omega,不會被真正保護?】
【他說沒有人教過他遇到這種問題要怎麽處理,會不會是監護人給他洗腦了!】
【是祁耀父母沒有告訴他怎麽保障自己omega的權益吧!】
【祁耀可是很會保護他自己的權益呢!】
【同一屋簷下,寄人籬下的omega與原生家庭的omega相差如此大,確實細思極恐。】
【更可怕的是,以前沒有人意識到,大家都說祁非白是白眼狼,不感恩大伯一家的養育之恩。】
【什麽養育之恩,搶走他房子的嗎!】
【祁非白好像是和關凜域在一起之後才開始變化的,感覺是關凜域告訴了他很多,那他大伯他們從前究竟是怎麽教育他的?】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