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非白仰頭看著關凜域,輕輕握住領帶。
關凜域聲音低啞:“確定了?”
祁非白又有些猶豫:“那我再選選。”
祁非白能夠感覺到辦公室的氣氛與方才有所不同。
好似空氣變得黏膩且旖旎,兩人之間就連呼吸也變得曖昧。
關凜域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佔有欲和強大氣勢,並未讓他覺得害怕,他甚至因此產生了第一次見到關凜域,就已經暗中滋生的依賴感。
他並不知道,那是omega對標記自己的alpha才會產生的情感。
他又上前半步,看著關凜域的眼神迷上一層霧水。
他抓住領帶,將它從關凜域馬甲裡拖出來,湊近鼻子輕輕嗅聞。
領帶一直貼身,甚至比袖扣更容易沾染上屬於關凜域的氣息。
他聞到了冰原冷冽的海風氣息,按理說,這樣冷冽的味道應當讓人清醒,可他卻沉迷其中,看向關凜域的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欲.念。
片刻,他的目光又落在壓住襯衣衣領的領針上。
他踮起腳尖,湊近了嗅聞,想要選出最讓他心動的物品帶走。
關凜域下意識仰起頭,喉結輕顫滾動,呼吸也變得粗重。
祁非白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脖頸之間,他渾身血液開始躁動。
“我想要領帶。”祁非白的聲音很輕,甚至帶著的氣聲,好似過電一般,刺激著關凜域到耳膜。
“好。”關凜域從喉嚨深處擠出這個字,用盡渾身所有的力氣和意志力,才控制住心中某些過於暴力的想法。
他抬手,動作粗暴扯下領針,隨意扔在辦公桌上。
空曠的辦公室,領針落下,叮當作響,卻無人在意。
關凜域又扯下領帶,青筋凸顯的手被領帶松垮纏繞,送到祁非白面前。
祁非白抬起手腕,露出綁著袖扣的手鏈,“哥哥,你幫我把袖扣取下來,把領帶纏上去。”
關凜域眼神幽暗,眼底翻滾著洶湧的情緒。
他垂下眼眸,指尖微動,將祁非白手腕上的手鏈取下,放在桌上。
然後他拿起領帶,一圈又一圈,動作緩慢將領帶纏在祁非白的手腕上。
黑色的領帶,襯得祁非白纖細的手腕白皙且脆弱,好似只要他用力一捏,就會染上鮮紅的痕跡。
若是將這領帶系在床頭柱上,祁非白甚至會失去身體的控制權,被他緊鎖在床上,狠狠佔有。
關凜域用領帶打了個蝴蝶結,指尖順著領帶劃過祁非白的掌心,被祁非白一把抓住。
兩人視線再次交織在一起,空氣變得格外粘稠。
關凜域微張嘴,想讓祁非白離開,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祁非白卻借著他手掌的力,又靠近了他半步,與他輕輕貼在一起,仰頭輕聲說:“哥哥,我覺得,你想像上次在泳池邊那樣親我,是嗎?”
是。
他不僅想親他,他還想徹底標記他,讓他為自己所屬,讓他一輩子都帶著自己的信息素。
讓他為自己臣服,讓他對自己生出依賴。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他已經沒有理智控制自己。
祁非白眼角眉梢溢出淺淺笑意,笑意染上些許欲.念,雙頰微紅。
如此純粹的一個人,浸透著絲絲媚意,惹人憐惜。
“我原本想讓你再等幾日。”
關凜域說完這句話,一手摟著祁非白的腰將他抱起,然後把他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
他擠入他雙腿之間,扣住他的後腦杓,讓他被迫抬起下巴,然後狠狠吻了上去。
他的吻克制又凶狠,尖利的牙齒,甚至刺破了祁非白柔嫩的嘴唇。
血液的味道只會讓他更加瘋狂,瘋狂的想要佔有面前的這個omega。
第22章
祁非白仰頭承受著這一切,且沉迷於此。
他坐在辦公桌上,身子卻已經開始發軟。
纏繞著領帶的手腕無力搭在關凜域的肩膀上。
若不是關凜域扣住他的後腰,他甚至要向後倒去,倒在辦公桌上。
關凜域知道那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動作,祁非白倒下後,他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他此時也仿若一頭惡狼,一頭饑餓的、能將面前的人拆骨吃下的惡狼。
可他心中仍舊有一處小小的火苗。
是明亮的辦公室,讓他保持了最後一抹理智,不至於發癲發瘋。
一吻結束,兩人呼吸都變得急促且綿長。
關凜域甚至不敢看祁非白眼底帶水、雙頰緋紅的模樣。
他將祁非白按在自己懷中,感受著自己和祁非白身體最原始的反應,壓在祁非白後腰的指尖微微發顫。
祁非白額頭蹭了蹭關凜域的肩膀,聲音輕細軟綿,像是一隻撒嬌的小動物,向主人表達自己的需求:“哥哥,我不舒服。”
關凜域當然知道他哪裡不舒服,他自己也不好受。
他的聲音已經近乎氣聲:“一會兒就好。”
小企鵝在求偶期,會想要老婆,想生孩子,也會進入發.情期,可企鵝的發情與人類還是有所區別的。
他們也沒有人類omega從小被規訓出來的羞恥感。
祁非白將自己滾燙的臉貼在關凜域脖側,感受著他蓬勃的脈搏跳動,祁非白又蹭了蹭他的脖子,“好不了的。”
他想要關凜域,他意識不太清晰,對具體要如何做有些許模糊。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