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合法合規的那種。”
“跟之前的藥劑沒有關系。”
沈廷煜又不說話了。
放縱中的徐清然顯然忍耐得有些痛苦,尤其他現在又把自己給限制起來,什麽都做不了。
“沈廷煜,就只有今天,我允許你肆意欺負我。”他用著慍怒又無助的眼神看他,“所以,你到底上不上?”
沈廷煜能拒絕嗎?
不,根本拒絕不了一點。這種情況下他要是還能保持風度和理智,就是真的不行了。
一時。
翻雲覆雨,青燈搖浪,金屬的碰撞聲鋃鐺作響。
呼吸間的聲音並不喧鬧放蕩。
清沉中透著身體聲線自帶的柔軟,微微克制著,卻又因無法徹底壓住那叫人頭皮發麻精神炸裂的感覺,下意識被釋放。
褪下的厚重且極有質感浴袍,不知何時散到了大床的邊沿,搖搖欲墜。
浴袍的其中一角恰好無意掛在了那隻指尖圓潤,乾淨又被保養得極好的腳上,在不斷交替的松弛和緊繃蜷縮中,終於輕輕從上面滑落,最終沉沉地掉在地板處。
而那件長袖襯衣。
早就被蹂躪得皺巴巴。
精神力的氣息不斷交換著,兩方都如此瘋狂。
仿佛強者之間的較量,不管承上承下,都是那樣的大開大合狂傲張揚。
沈廷煜低頭親吻著徐清然眼角處滴落的生理淚水,與他那雙仿佛能將人三魂七魄都勾走的眼睛對視,看著他和自己共同沉溺在那塵俗之中。
直至他搭在他背上的手用力一抓。
報復般抓出了紅痕,目光在疲倦和升天般的情緒中微微渙散難以焦距,通過急促的呼吸來取回幾分清醒。
沈廷煜才沉聲問他:“什麽時候公開我們的關系?”
軍部人員的忙碌,大概是他們這段戀情最好的保護。
談了好幾年,也沒有很刻意去隱瞞,偏偏就沒多少人知道他倆正在談。甚至現在連永久性的靈魂締結都已經完成,他們在全帝國人民眼中依然是純潔的小叔和侄媳婦關系。
雖說婚約取消在沈家內部已經是心照不宣的事,但沈大將表示,真的很想像全世界炫耀徐小瘋子就是獨屬於他的伴侶。
徐清然抬了抬眸。
下頜微揚,白皙的脖子,伸展弧度在無意中拉得漂亮。
“那就——等大家什麽時候發現這個秘密,就什麽時候說。”
他又彎了彎眼睛:“我就喜歡這種,每次在外面跟你見面、擁抱和接吻都像是在偷情的刺激。”
沈廷煜:“……”
他壓下頭,教訓般在徐清然敏感的喉結上啃咬著。
惹得徐清然一陣激靈,說出口的話尾音下意識變得飄忽細碎。
他雙眸含情,稍稍掙扎了一下說:“結束了就趕緊給我解開,洗洗睡了。”
沈廷煜卻摟著他,把他翻了個面。
欺身在他耳邊輕語:“乖,我們還有兩天的時間,不著急。”
徐清然:“?”
狗男人你不要太得寸進尺唔嗯——
夜與假日,都還漫長。
客廳裡,兩隻毛茸茸的狼犬相互依偎著趴在柔軟暖和的地毯上,睡得酣甜。
·
兩日後,沈廷煜重新回去上班。
經金翼管理層一致商議決定,認可他接任金翼營總司令的位置。而王室那裡,以穆葉莎為首的政務人員都沒有異議,子民們也喜聞樂見,算得上是普天同慶的歡喜事了。
徐清然在家裡客廳癱坐著時,偶然見到他男朋友又上電視采訪了。
著裝風格依然嚴謹整潔,穿得人模人樣的,完全看不出來衣服脫掉後是個狠人。
每次見到沈廷煜,徐清然就在感歎。
感歎幸好給狗男人當對象的是他,否則換個人來,可能早就被這精力充沛像個永動機的可怕E型給玩死了。
沈廷煜大概一周會回來個兩三天。
每次在家都會給他準備餐食,小兩口就在家裡一起吃飯看電視閑聊,也會為了時刻保持身體狀態一起出門鍛煉或切磋。
嗯,還有玩成年人的遊戲。
沈廷煜要他把東西搬到和他主臥緊挨的那間房。
他當時雙手抱在胸前,靠在房門邊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看了很久,就是不願意配合他這種自我打臉般的要求。
最後把沈廷煜惹急了。
將他鎖在樓下那間房裡搞了很久,直到他一見到房間就會想起每個角落裡不可言說的羞恥,才終於答應配合他的要求,將自己的家當都遷移上去。
——當然,那間他住過的房間,也被沈廷煜鎖上了。
除了放雜物,沒有再讓人入住的打算。
樓上那間房的擺設,與幾年前誤入時相比沒什麽差異。
徐清然扛著零散的東西放到書桌上時,又見到了桌面那個一黑一白兩隻小狼蕩秋千的擺件,下意識拿起來端詳。看著看著,突然就笑了。
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
徐清然的假期沒維持多久。
穆子羽大概是見不得他太清閑。
說好給他放久一點的假,但這人兩周後就給他發來了上崗通知,讓他復工幫忙領軍處理余下的受災區。
徐清然職位跨越性的晉升還挺順利,甚至在銀龍正式對外宣布時,獲得的掌聲與恭賀遠比質疑來得多。同時,也意味著他需要回到銀龍營的管轄區開展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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