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膚白貌美,玉軟花柔面若桃紅的。
不難想象這個時間點,被帶到大部分都是男人的營區,是為了什麽。
“哭什麽哭,也不想想這些年都是誰在費心費力保護西城的你們?”
“能成為我們的撫慰工具,你們要感到榮幸!”
拉著他們下車的衛兵邊說邊往一個少年身上踹了一下,看他因為害怕而瑟縮,征服欲瞬間獲得大滿足,跟同伴們哈哈大笑了起來。那幾張嘴臉,叫人看得惡心。
徐清然看著那群平民被帶往一棟大房子,心裡正為此時此刻的所見所聞震驚。
驚於,在凱安帝國這看似如此先進又繁華的國家裡,竟然存在著這樣小地方的人,披上本該意味著榮譽和責任的軍服,利用賦予的職權和能力,去做那些齷齪事。
更是驚於,這樣的風氣不知在西城持續多少年了。
而上南洲換過那麽多統治者,每一位都義正言辭地說著要改變這裡的現狀,要收服四城的叛逆軍隊。可他來這裡到現在,挖掘出的糟糕事情是一件比一件還要多,絲毫沒有被整頓過的痕跡。
現在他完全能夠明白,那些理智的軍隊和地方人民,為何那麽不願意服從上級的指示了。
徐清然震怒當兒,白天一直挺冷靜的女孩,突然瘋一樣地開始用身體撞擊鎖住他們的房門。
房間門有好幾道,最內層是堅固的金屬閘門。她身體瘦弱,卻有著一副不怕疼的硬骨頭,對著門是拳打腳踢外帶身體直接撞擊。
沈廷煜冷眼看著,沒有幫忙的意思。
而窗邊徐清然的視角裡,能夠見到有兩名衛兵正朝著他們房子靠近。
嘴裡的談話內容,也被他清楚聽見。
“下午抓來的人,那兩個男的都挺不錯。”
“不過黑色頭髮那個看起來太難搞了,應該不好下手,先把他的姘頭給抓去陪兄弟們玩一玩。”
“嘿嘿,我記得還有個女孩吧?小是小了點,但指不定有就好這口的兄弟呢?”
徐清然越聽,眼神就變得越發森寒。
不等他自己動手,屋外忽然閃過了一道白影。
眨眼間,那兩個露出淫穢笑容的男人突然就被撲倒了。
通體雪白的大狼犬一爪按著一個衛兵,力氣大得他們無法掙脫。
眼神凌厲地對著他們齜了齜牙,向下微勾的爪子一使力,連帶著釋放的精神力一起,不僅穿破了他們的精神力防禦,還直接刺穿他們的胸膛,挖心掏肺。
倆人痛得在地上大喊。
可這個時間點,附近看守的人本來就不多。
更別提大部分醒著的全被那夜間的‘娛樂活動’給吸引走了,遠處就跟開派對一樣鬧哄哄,完全聽不見他們的呼喊。而且白犬的動作還很快,沒給他們太久的喘氣時間,就讓他們再嚎不出聲了。
期間有幾個離他們房子比較近的巡衛察覺這裡動靜,提著武器就跑過來支援。
但經過徐清然一段時間好生養著的白犬,早從當初的受傷狀態裡康復,精神池也恢復到最佳狀態。它本來就是擅長在山林奔走的野獸,跑起來比車子還快,那些衛兵才剛舉槍,視線裡就失去了它的蹤影。
回頭才發現,它已經悄無聲息來到他們身後,一爪子直擊命門。
這隻白犬的利爪,是連帝國目前比較頂級那批金屬材料,都能破開的堅硬程度。幾個資質普通的小兵在它眼中,連平時跟它戰鬥的大貓都不如。
沒一會兒的功夫,外面衝來的衛兵全都被它搞定了。
明明可以破開徐清然他們房屋的門鎖,但它還挺講究。
嗅了嗅,從某個衛兵身上叼起鑰匙,才走到屋子的鐵窗旁,徐清然待著的位置。
它仰頭眼神凌銳地甩了下尾巴,起身趴到窗邊,把鑰匙放到窗框邊緣。
徐清然勾著手指拎起那串響當當的開鎖工具,對它彎了彎眼睛:“謝謝,一路跟過來藏到現在,辛苦了。”
白犬又甩了一下高高翹著的毛絨絨尾巴。
眼神冷傲地在心裡想,它主子笑起來真好看。
徐清然解開他們三個人手上的鎖銬,又打開了屋門。
走到那些被白犬擊敗的身體邊,取走他們身上的槍支和刀具。連女孩也跟著從他們身上扒下了武器,就是因為沒用過,所以端詳時眼神有些疑惑。
“你這個年紀的孩子,一般還沒資格用精神力槍。”
低沉的嗓音從身旁響起,同時抽走了她手裡的工具。
她抬頭盯著,姿態在她眼中顯得有幾分高傲的沈廷煜,正準備跟他發火,卻聽見他接著說:“但是你的話,可以。”
沈廷煜也是個七八歲,就開始學著玩弄精神力槍的特殊孩子。
他拿出另一柄操作起來比較容易的短槍,俯視著身高還不及他腰處的女孩問:“要我教你嗎?”
女孩抿著嘴,默默看向正在彎腰搜刮武器的徐清然。
又聽沈廷煜說:“你看他沒用,現在這個階段,只有我能夠教你。”
“因為,我們是同一類人。”
女孩聽得似懂非懂。
但即便如此,她對沈廷煜的敵意依然沒有減退,甚至因為現在的他看起來比自己更厲害更強大,而感到更加惱怒與不服。
她沒忍住問:“我能感覺到,你應該也很討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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