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半天沒找到毒藥,朗月泄氣的在床邊磨爪子,過了一會兒,又跳到床上把被子弄亂,翻翻找找。咦?有暗格,費勁的扒拉開床板,木床中間有一塊暗格,全是瓶瓶罐罐。
朗月全給扒拉出來了。
傷藥,傷藥,傷藥……打開一個又一個瓶子,怎麽都是傷藥。好不容易打開一瓶液體的瓶子,嗯?這是什麽,聞一聞,不知道,嘗一口?反正自己百毒不侵,如果不是傷藥就一定是毒藥(誰說的!?),砸吧砸吧嘴,不是傷藥。嗯,這一瓶一定是毒藥。又嘗出了兩瓶“毒藥”,可自己在外面不好化形,於是挑出一瓶自認為最毒的毒藥,把其他的瓶子全都掃回暗格。叼著藥瓶去找尋一報仇了……
尋一平時吃飯若不是跟在太子身邊,便是自己去廚房匆匆劃兩口飯然後趕緊回到太子跟前,這一點朗月是知道的,滿意的把一整瓶“毒藥”倒進尋一平時喝水的水壺裡,朗月小奶狗邁著輕快的步伐,一晃一晃的回去找小景了,只是,怎麽走著走著,這麽熱呢,難道剛剛跑的太快了?……
第三十一章 坑了自己
朗月一路搖搖晃晃的走回了司景行的小院,越走越不對勁,渾身燥熱,十分難受。不知道怎麽了,趕緊去找司景行,嗚嗚好難受。
“小景……”進了屋,朗月就化了形,不然司景行聽不懂狗語,啊,不,是狼語啊。
感覺到朗月的不對勁,司景行趕緊把人拉到懷裡。這是怎麽了?中午還好好的,怎麽出去一下就病了?“小朗,你哪裡不舒服?”摸摸額頭,不熱,怎麽這麽多汗呢。
“嗚,不知道,就是感覺好難受,全身都難受。”朗月在司景行懷裡不斷的掙動著,還試圖扯開自己的衣裳,眼眸半閉,睫毛上都起了水霧,嘴裡不停的喃喃著難受……
看著懷裡這人一副……春情……該不會是……
“小朗,你是不是吃什麽東西了?”
“沒,沒有。”難受的講不出話,而且也不能告訴小景自己剛剛幹了什麽。
看著朗月滿臉的潮紅,還有這不斷扭動的身軀,這分明是……被下了春藥啊,只是在這太子府裡,誰敢,誰會給朗月下藥呢。誰沒事會給一隻小奶狗下藥,還是……春藥!!!難道說……?想到唯一的可疑人——太子,如果是他,就意味著太子知道了朗月的秘密,所以來試探的?司景行成功的想歪了……
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誰下了藥,而是,給小家夥解了藥性……
一把將朗月打橫抱起,進了內間,把朗月放到床上,司景行抿了抿唇,雖然是趁狗之危,但是也是沒辦法不是?送到嘴邊的小奶狗,不吃就是大傻子。
“小朗,交給我好嗎?”俯身靠近朗月的臉龐,輕柔地嗓音裡帶了絲絲的情*欲,溫柔的手掌輕撫著身下人潮紅的臉頰,細細散落的發絲打在朗月裸露在外的脖頸上,讓朗月覺得仿佛百爪撓心,更加難受了。
不明白司景行的意思,只能循著本能搭上司景行的手臂,“小景,難受。”
“我知道,等會就好了,小朗乖。”司景行一邊溫柔的安慰,一邊吻上朗月的唇,唇齒相會的一瞬,朗月低低呻吟一聲,體內的躁動似乎被安撫了一些,抓著司景行手臂的手又緊了些,微微抬起身子,想要索要更多。
以吻安撫著身下躁動的人,輕輕掙開被緊抓的手臂,拉開黑色的衣裳,開始在身下的軀體上遊走,點火。
藥力下燥熱的身體裸露在空氣中,冰涼的手指在胸膛上的觸感讓朗月陣陣顫栗,被封住的唇說不出話,只能從喉間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嗚~”……
拉個燈……
終於結束了征伐的司景行滿足的抱著已經快要昏迷的朗月,輕輕的拍著背,朗月除了喘氣已經說不出來話了,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著,嘟著嘴,委屈的看著司景行。
“小朗,你再這樣看我,今晚我們都不要睡了。”說著,手指摸到剛剛讓自己銷魂的地方,慢慢的打著圈,差點讓朗月驚叫出聲。委屈地往司景行懷裡縮了縮,整個腦袋都埋進去了……
躺了一會兒,等到朗月平複下來,司景行抱著人去清洗了,老老實實的勾著司景行的脖子,被抱在懷裡,朗月的臉,紅的比藥性發作的時候更甚,知道朗月已經不能承受更多,仔細的為小家夥清洗乾淨,裡裡外外……,司景行抱著熟睡過去的朗月,放到床上,蓋上被子,掖好被角,“睡吧,明天,我去給你討公道。”
第三十二章 攤牌
天剛亮,司景行親了一口還在熟睡的朗月,出門了。
直接闖到太子寢殿門外,被幾個侍衛擋下了。
“七皇子,不要為難我等,太子殿下尚未起身,您這樣直接往裡面闖,實在於理不合。”
“閃開,我有事。”不耐煩跟這幾個侍衛周旋,司景行直接動手,今天可是來算帳的,客氣什麽。人家都敢給小朗下藥了(真是冤枉太子殿下了),自己還在這還演什麽戲。
幾個侍衛武功都不弱,只是對上司景行,還是不濟了點,沒一會全給打趴下了,正當司景行準備直接進去的時候,門從裡面打開了。
“這是怎麽了?”太子一身從殿內走出來,看著一地的侍衛,微微皺眉,終究還是沒有直接朝司景行發怒,只是出聲詢問,太子出來後,尋一也從殿裡走出來,一聲不響跟在太子身後,一如往常,只是,臉色,白了點,動作,慢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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