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講了幾句別的,最後話題回歸到了重點,陳樾輕呼出口氣:“關於沈霧說的他可以帶【絕對治愈】來給明願治療的事,大家怎麽看?”
寧歸晚難得第一個表態:“真的。”
眾人微怔,都看向了她,就見她已經合上了實驗報告,眉眼冷淡地坐在那。
胡芝芝猶豫了一下,還是說:“…我覺得不安全。”
她小聲,聲音都有幾分含糊:“【絕對治愈】畢竟是新人類,沈霧也是。”
雖然幸存者論壇給他們標的都是“疑似”,但就他們來看,他們覺得這個疑似只是幸存者論壇一個慎重的標簽。
不僅僅是他們,其實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為的。
大家各表了態,反對的佔多數,陳樾又看成行:“成行?”
成行:“我和寧老師看法一致。”
其余人有些意外地看他。
成行:“我和他相處過一段時間,其實我至今都不覺得他的理念和新人類有什麽地方是契合的。”
沈霧現在就算身在新人類,心也一定不在。
成行可以肯定,沈霧甚至是排斥新人類那種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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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霧醒來的時候,覺得呼吸很困難,身上也很沉重。
他稍稍動了動,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自己的手臂連同腰身都被封鎖,包括他的雙腿也是被禁錮。
獨屬於沈綏淵的氣息籠罩著他,像是打翻了一瓶濃鬱的香水,不僅僅是縈繞著他的四周,也侵佔了他每一寸的肌膚。
沈霧覺得有點熱。
主要是本來就開了暖氣,還被沈綏淵這樣抱著,不僅脊背嵌合進了他的懷中,大半邊身子還被壓在底下,使得他其實比常人都要低的溫度和慢的心跳已經異於常人。
好似發燒了一樣滾燙。
沈霧知道沈綏淵也醒來了,所以他嗓子裡溢出一聲:“哥哥。”
這被禁丨錮得有點變調的聲音,出口後沈霧才察覺到有多甜膩黏稠,還有些被欺負的委屈。
他覺得有那麽點丟臉,但沈綏淵明顯心情很好,貼著他脊背的胸膛震了震,因為剛睡醒而微微沙啞的嗓音含笑應聲:“嗯。”
沈霧乾脆自暴自棄,不去挽救:“…你好重。”
沈綏淵動了動手,他撐起來的同時,也將沈霧翻過來,讓沈霧面對著他,卻仍舊被他困在懷中,只有一點逼仄的空間,僅供偏頭錯開視線。但要是這麽做,就會將脆弱白皙的脖頸暴露在“惡魔”的眼皮子底下,成為一個邀請“惡魔”品嘗的動作。
沈綏淵低頭親了親沈霧,沈霧還沒說什麽,就聽他忽然幽幽道:“我剛剛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沈霧昂了聲,沈綏淵似笑非笑地用膝蓋抵在他的雙丨腿丨間:“寶貝兒,你當初跟鍾望說我有異能,是不是因為察覺到我想殺鍾望,所以乾脆趁我不知道提前說了,以此保住鍾望的命?”
沈霧:“……”
他其實猜到遲早會來這麽一出,但沒想到這麽快:“…哥哥,鍾望對我有用。”
沈霧試圖跟他講道理,然而沈綏淵一心“算帳”,他哪怕知道鍾望是沈霧計劃中重要的一環,他也還是不依不饒:“比我有用?”
沈霧:“。”
他無法,只能順從沈綏淵的意思,抬手勾住沈綏淵的脖頸,有些生疏地吻上去:“哥哥,別醋了。”
沈霧嘀咕:“一睜眼你就跟我講別的男人,我也不高興的啊。”
他不是哄沈綏淵,而是這真的會讓他心裡生出微妙的情緒。
沈綏淵徹底滿意,低笑了聲,俯首加深了這個吻。
沈霧沒有地方可以躲,沈綏淵從一開始就親得很深,掃蕩著他口腔內他能觸及的每一處,甚至又開始隱隱不滿想要開異能以此能吻得更深。
沈霧知道他惡魔化後舌頭有多長,可以抵到什麽位置,當然會有些驚慌,這使得他本來就有些緊繃的神經都戰栗,攥著沈綏淵的衣擺,想將沈綏淵拉開一些。
然而沈綏淵的尾巴纏住了他一隻手的手腕,像是蛇一般眷戀地摩丨挲遊走著,將沈霧的手腕都鎖出了紅痕。
不過到底他記得沈霧目前還接受不了這個,且沈綏淵也怕自己的鯊齒傷到沈霧,還是一邊壓抑著,一邊吻得更加凶狠。
他的一隻手都滑到了沈霧的衣擺處,輕松就將沈霧的腰身攥在手裡,激得沈霧本來有些昏昏的腦袋都清明了許多,更是忍不住輕丨顫了一下。
沈霧感覺到沈綏淵的動作,想躲,可根本躲不掉,他想喊沈綏淵,卻又喊不出聲,因為太過刺丨激,他甚至連異能都控制不住。
好不容易沈綏淵抬起了頭,沈霧已經被親得渾身發軟,腦袋再也裝不下別的東西。
而沈綏淵的大拇指還停留在他的胸丨口,他白丨皙丨纖丨細的窄丨腰暴丨露出來,肋骨上都殘留著一時半會難以消去的指丨痕。
沈綏淵舔了舔自己的唇,望著他只是親親摸摸就已經露出了被欺丨負得不行了的表情的沈霧,一顆心在被填滿的同時又是出現了更大的空洞。
沈霧的腳跟無意識地蹬了蹬,因為空間太逼仄而有些難耐與絕望。
偏偏沈綏淵ya著他,禁丨錮著他,甚至不止如此,他的鼻腔和嘴裡都已經被沈綏淵的氣息所侵丨佔,好像身體裡所有的氧氣都換成了沈綏淵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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