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了動,鬱睢就立馬問:“要吃點東西嗎?”
陳山晚嗯了聲。
鬱睢親了下他的額頭, 起身去蒸餃子。
陳山晚緩了好一會兒, 渾身還是酸痛得厲害, 尤其是某一處, 簡直……
說氣惱他倒是沒有,畢竟這事也是他點頭同意的。
非要說有什麽是他不同意的,無非就是鬱睢再來了一次又一次,連拒絕的話都沒有讓他說出口,甚至還從他的衣櫃裡拿出了一條皮帶捆著他的手。
還撕毀了他兩套衣服。
還咬他……
陳山晚揉了一下自己的心口,疼得輕嘶了聲。
不過除了刺痛,還有別的感覺在他的天靈蓋炸開,讓他瞬間就回憶起了鬱睢咬上來時還盯著他看的那個眼神和表情。
“……”
老實說,人有點麻。
蒸餃子很快,鬱睢把餃子端進來時,陳山晚提出了要先洗漱。
於是“他”彎腰將人從被窩裡撈出來。
陳山晚身上是套了件T恤的,褲子也套了一條,只是是鬱睢隨手、但故意拿的自己的,所以顯得寬大。
暴露出了些許痕跡。
陳山晚看到了,但懶得計較,鬱睢則是滑動了下喉結,默念了幾遍克制,才沒有在一起把陳山晚摁在盥洗台上做些什麽。
這裡,也有關於那方面的記憶。
畢竟這幾天裡有三次就是洗澡時出的事。
陳山晚洗漱過後,被鬱睢喂著吃了一碟餃子,終於有了點勁:“…我覺得我們需要約法三章。”
他看著鬱睢:“一天最多兩次。”
鬱睢如遭雷擊,剛想可憐兮兮地說點什麽,為自己再多爭取兩次,就聽陳山晚補了句:“你答應的話我就答應你開學申請不住宿。”
“…好!”
鬱睢果斷點頭,卻低歎著感慨:“阿晚,你拿捏住我了。”
陳山晚看他一眼,還沒說什麽,鬱睢又笑吟吟地說:“不過我很開心。”
“他”圈著他,去親他脖子上的痕跡,摩挲著,貼著說話:“說明阿晚你現在很了解我。”
陳山晚心說你也很好了解。
他想要是他帶鬱睢出去的話,應該是個人都可以看出來鬱睢對他的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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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聯誼那天時,因為陳山晚下了限令,所以陳山晚能走了。
只是他還是沒有跟任燃西他們從上午開始玩到晚上,就是過去吃了頓晚飯。
去之前的幾天,他們定下了日子和地方後,陳山晚就說了自己還要帶個人來。
但他沒說帶誰。
鬱睢笑吟吟地:“要玩驚喜嗎?”
陳山晚有時候覺得鬱睢是真的有幼稚的那一面的:“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要怎麽跟他們說。”
他們宿舍裡,謝想是很崇拜鬱睢的。
然後自從鬱睢回來後,謝想天天在宿舍裡說鬱睢的事兒,弄得鄭晨和任燃西也很崇拜鬱睢了。但在他們聊的時候,陳山晚從未開口。所以陳山晚不知道要怎麽跟他們說。
不如見面。
見一面就知道了。
他們聯誼就在這座城市,晚飯也是定在了年輕人喜歡的那種餐廳,沒弄什麽包廂做派。
那家餐廳陳山晚跟鄭晨他們去吃過,燒烤火鍋一體的店,底料和調料味道都很不錯。
鬱睢有車,所以他們是坐鬱睢的車去的。
陳山晚不是第一次坐鬱睢的副駕駛了,因為除了去北一點的城市找鬱睢的那位學弟,他們還去了那家公司,見到了公司老板和鬱睢之前的助手。
他們都因為想從鬱睢這裡瓜分到東西而付出了一定的代價。
比如那位公司老板砸了幾個投資失敗,現在公司周轉已經岌岌可危;那位助手則是至今還陷在學術造假的風波醜聞中,陳山晚和鬱睢到公司時,都有聽見議論。
現在這三位都去自首了。
只是因為鬱睢還活著,他們終究只能以殺人未遂、畏罪潛逃、知情不報的罪名坐牢。
這還是鬱睢偽造了證據,才能讓他們以這樣的罪名自首,說是他們利用了鬱睢研發的東西偽造了當時的監控視頻,實則是他們拿鈍器敲擊了鬱睢的後腦後以為鬱睢死亡,再進行拋屍。結果沒有想到鬱睢沒死而且還回來了,他們提心吊膽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來自首。
當然,這個說法反而是假的。
但要是到警察局說自己用符把鬱睢變沒了,是不會被相信,也沒有辦法入刑的。
陳山晚和鬱睢下車時,手自然而然地又被鬱睢牽住。
鬱睢:“這邊氣溫回升得很快。”
今天出門只需要穿兩件衣服就差不多了。
陳山晚嗯了聲,用空閑的手勾了一下自己的高領衣。既是確認遮住了,也是拉一下。
衣物選得再柔軟,摩挲著他脖頸上的齒印與吻丨痕多少還是有點不舒服。
鬱睢自然瞥見了那一瞬間晃過的美景,喉嚨不免發乾。
啊。
所以要以什麽樣的辦法才能騙到阿晚和“他”在車上來一次呢。
鬱睢也有很多煩惱的.jpg
他們到餐廳時,任燃西他們已經到了。
因為是聯誼,所以其實還有好幾個陳山晚不認識的女同學也在。
見他們進來,謝想直接一聲國罵出口:“臥槽?!”
他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鬱鬱鬱…鬱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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