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寵愛生意爆好的原因之一。
衛淮在的時候,也一直很受顧客的歡迎。
他和江昱謹孽緣的產生,也是在這家酒吧。
衛淮離店後,一直有不少顧客追問他的下落。
如今他願意再回酒吧,經理自然是求之不得,讓他七點準時到店。
掛斷電話後,衛淮看了一眼時間,下午三點。
搭乘公車回了家,他開始給自己做飯。
簡單的一素一湯,再加一個用中午的剩飯做的蛋包飯,簡單的晚餐搞定。
坐下沒吃兩口,門口傳來腳步聲。
衛淮眉頭蹙了蹙,卻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吃著碗裡的飯。
鑰匙掉落在地的聲音響起,中年男子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
哪怕不去開門,他也知道,那老東西又喝多了,找不到家鑰匙開門。
如他所想,先是鑰匙插入孔中轉動的聲音響起,門並未被打開,很快又響起一陣踹門聲。
如此搗騰了許久,家中的門才被打開,衛永波提著一塑料袋白酒走了進來。
看到衛淮,他眼中溢滿了嫌惡,冷笑一聲醉醺醺出言侮辱道:“喲,我們家的怪物回來了,狗雜種,在家也不給你老子開門!”
衛淮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裝作沒聽見繼續低頭吃飯。
那冷漠的態度,讓衛永波十分惱火,他驀地就將手中裝著酒瓶的塑料袋朝著他仍了過去。
後者快速閃身避開。
‘啪——’
酒瓶砸在牆上又落地,刺鼻的酒精味道彌漫開來。
“你個有人生沒人養的狗雜種,真以為自己考上名牌大學就可以不將老子放在眼裡了是不是,你他.媽信不信老子將你長了個惡心玩意兒的事宣傳出去!”
刺耳的話,讓衛淮握著筷子的手用力縮緊,一股又一股猙獰的青筋不斷冒出。
“去啊,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你衛永波生了長了兔子尾巴的雜種!”
沒有退縮,他冷笑一聲,眼眸寒冰攝魂。
“我草泥馬的衛淮,我衛永波怎麽可能生出你這種狗雜種,閉上你的狗嘴,你信不信老子撕爛他,狗日的,翅膀硬了找虐是不是!”
衛永波嘴裡罵罵咧咧,搖搖晃晃走向衛淮,揪起他的衣領就要揮拳。
他對於辱罵和責打衛淮早已形成了習慣。
這便宜兒子就是他的出氣筒,他認為家中一切厄難都是這個挨千刀的帶來的。
從小到大,衛淮除去臉蛋,身上沒一塊肉是好的。
衛永波,曾經是他心底最深處的恐懼。
是他噩夢的來源。
而他另一個噩夢的來源,是賴靜芸。
每次他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時候,賴靜芸從來不會心疼安撫他。
她會坐在他的床邊,愛憐的伸出手摸摸他的頭,不斷重複著一句話。
“小淮,你爸爸脾氣不好,你多擔待些,說實話,像你這樣的怪物,我們沒有遺棄你,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不想被拋棄的話,要聽話,要懂得感恩!”
因為懼怕被拋棄,所以衛淮隱忍。
只是做出氣筒而已,疼幾天,也就過去了……
他自欺欺人告訴自己,只要一直聽話,他就永遠是衛家的一份子。
可現在他才驀然醒悟,自己的想法,多麽的天真和可笑。
一家人,不過是他在癡人說夢罷了。
不管是賴靜芸還是衛永波,都從來沒有將他當過一家人,也永遠不會將他當做家人。
在他們眼中,他不過是怪物,是他們兩口子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如今聽衛永波又一次否認他是他的孩子,衛淮竟可笑的想到,沒準,他還真不是他們親生的呢?
都說虎毒不食子,或許正是因為不是他們的親生骨肉,所以他們才會這樣肆無忌憚,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
衛永波的打罵,賴靜芸的冷暴力……
以前的他,沒有勇氣去掙脫這桎梏著他的枷鎖,因為還懷有希望。
可現在……都無所謂了!
他不再需要他們。
他,有了自己想要爭取的幸福!
衛淮眼中綻放出迫人的光芒,一把拽住了衛永波打過來的手。
“小雜種,你還敢反抗?!不想活了是不是,你給老子撒手!”
衛永波眼中溢滿驚詫,惱怒大吼。
“我是小雜種,你是什麽,老雜種?奉勸你一句,不要再招惹我,否則我不會善罷甘休。”
衛淮眼中毫無懼意,他眸色沉冷壓低聲音警告完,將衛永波甩到地上,彎腰開始收拾桌上的晚飯。
這種讓人窒息的環境下,吃是不可能吃下去了,他一秒都不想多待。
可即便離開,他也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勞動成果被這老不死的吃掉!
“你找死!”
不知所謂的衛永波眼白上布滿了紅血絲,搖搖晃晃站起身,抓起一旁的椅子就朝著衛淮的後背砸去。
‘砰——’
力道過大,椅子直接斷裂。
衛淮悶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驀地轉身一腳踹向衛永波。
他的身高體重,不是白長的,再加上小時候總是被欺負,為了不被打,他瘋狂反撲,到了後面,打架已經非常厲害。
衛永波這種早就被酒精掏空的身體,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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