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傀儡,你才是傀儡你個該死的蟲子!”
“屁,我才不是蟲,我是威武霸氣的蛇!從我的身體裡滾開,淮淮是我的!”
“你才要滾開你個不要臉的家夥,明明我們都是一個人,憑什麽你獨佔!”
……
衛淮被眼前戲劇性的一幕吵的頭暈腦脹。
什麽傀儡什麽蛇,他到底醉的有多凶?
“我不管,總之我們必須公平對待,你有的我的也要有,你弄了他幾天,我就要弄幾天!”
小白驀地跺腳,眼冒狼光看向衛淮。
衛淮覺得自己的腳有些發軟,下意識往門口退去。
“那個……你喝醉了,有什麽話,我們明天再說……”
話音落下,他毫不猶豫轉身、開門!
‘砰——’
他的身體,被小白飛速抵在了冰涼的門板上。
“跑什麽,怕我吃了你?”
小白用無比邪魅的語氣低笑道,那聲音,黯啞而危險。
“你現在,到底是小白,還是……”
衛淮覺得他沒瘋,瘋的而是自己,他難道也醉到分不清對方到底是誰的地步了?
“你覺得我是誰呢……這樣好了,我們來玩猜猜猜遊戲好不好呀,壞壞?”
小白咯咯笑著,驀地將他攔腰抱起,飛速往凌亂的大床走去。
又一次被扔在床上的衛淮:“……”
下一秒,他被他呈大字型綁在了床上。
該死的,這些鐵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他是變態嗎,為什麽要打造一張全自動帶這些特殊效果的床?!
“唔唔唔……”
衛淮掙扎,可他此刻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不僅嘴巴被堵住,甚至連眼睛都被蒙上了。
“這個遊戲很簡單,親愛的……我們不說話,你必須通過我們的觸碰來猜測到底是誰在碰你,猜對了就放過你,猜錯了,就要受罰哦……”
小白發出撩人的輕笑,用江.昱謹.曼德的語氣說道。
衛淮:“……”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喝醉了就變成瘋批!
不,他比以前還瘋狂!
特麽的這種多人遊戲他一個人玩,讓他怎麽猜,從頭到尾觸碰他的,不都是一個人嗎?!
俗話說的好,小朋友才做選擇,大人全都要。
但事實證明,太過貪心不是什麽好事。
被迫全都要的衛淮深深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凶殘。
自己醋自己,自己和自己比賽什麽的……簡直要命!
別說江.昱謹.曼德精神分裂,連他自己都要精神分裂了!
一言不發就搞他,他甚至沒搞懂他的身體情況!
他廢了腰。
狂歡了一整夜的江.昱謹.曼德就躺在他身邊沒良心呼呼大睡。
衛淮拔出治療棒,起身洗漱以後扶著牆走出門。
後遺症太嚴重,導致他身體好了,卻走路都腿軟。
昨晚眾人狂歡了一宿,導致了飛船無比安靜,幾乎都還在睡覺。
衛淮慢慢挪動到餐廳,準備給自己泡個咖啡,久違的做個早餐。
在餐廳裡,他意外看到了梅特蘭。
兩人並不熟悉,他只能尷尬的和對方點頭打招呼。
“您體力真好,不愧是帝國最強的男人,我正準備做早餐,一起?”
梅特蘭揶揄一笑,給他倒了一杯咖啡,問道。
衛淮硬著頭皮坐下:“謝謝,我能問問,江.昱謹.曼德的身體情況嗎?他們身體裡的蟲族……”
“蟲族寄生在他們心臟的最深處,會隨著時間的消逝,漸漸和寄體記憶相融合,當然,雖然徹底融合了,但蟲的思想基本都處於沉睡狀態。
我個人覺得,寄生蟲是一個非常可悲的物種,他們為了存活,只能獻祭自己。
為了吸取了寄體的養分活下去,只能徹底自我放棄,成為寄體身體的一個部件,被迫讓自己沉睡。
這就像心臟不好的人做了心臟搭橋,醒來以後他們仍然是自己,而不會成為搭在心臟上的那根人工管子。”
梅特蘭一邊做早餐,一邊說出他這幾年的研究心得。
衛淮聽了以後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他……有些心疼小白。
但心疼小白的同時,他更擔心他自己。
如同梅特蘭所言,沒有小白,就沒有江.昱謹.曼德。
他們早已融為一體,而他要接受江.昱謹.曼德,就必須接受他身體裡的小白。
一個人他都吃不消,兩個人爭風吃醋起來……
未來的日子,恐怕不好受啊!
梅特蘭的手藝還不錯,也很善談,從他的嘴裡,衛淮知道了許多實驗過程,也越發心疼江.昱謹.曼德在實驗室的經歷。
他下定了決心,無論是他還是小白,他都會一輩子對他們好!
吃過早餐後沒多久,第一軍團就聯系了飛船。
只要衛淮能保證他們所有家人都平安無事,他們願意和衛淮一同離開帝國。
這第二批移民居民,對衛淮而言非常重要。
第一軍團一共兩萬人,加上他們的家人,人數至少能闊張兩倍到三倍。
千人千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領域,一旦這些人移民他的星球,對星球的開發會更進步更完善。
掛斷通信後,衛淮主動聯系了帝國他的皇姐,二公主衛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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