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韶憐景看著比自己稍微高一丟丟的人,終於覺得他有點像個攻了。
但晏塵風又忽然離開,笑的可可愛愛:“師尊,甜嗎?”
韶憐景:這條龍這輩子怕是攻不起來了。
“又鬧什麽,我看真是不教訓你……”
“師尊要像那晚,那對師徒一樣教訓我嗎?”
韶憐景想起那晚那個師父對徒弟做了什麽,又想起晏塵風漂亮性感的身體,就像是吃了啞藥般說不出話了。
小景:關鍵時刻,我會出手。
偏偏晏塵風還在不停的試探,刺激他,用那雙被韶憐景誇讚的眼睛,目光灼灼,撩撥的輕聲道:“我願意被師尊懲罰。”
韶憐景有一種自己被調戲了的感覺,出息了,這大龍崽子敢調戲他了。
這讓韶憐景很不服氣,而且激發了他的警惕,他要是再這麽弱下去,這龍崽子怕不是真要騎他頭上,惦記起他的屁股。
他可不要做零尊。
他得讓這個家夥知道知道厲害,滅滅他的氣焰。
垂在腿邊的手抬起,摟住晏塵風的腰,手指向下隔著衣裳扣在那飽滿的臀上,用力把人往自己懷裡一摟。
霸道的,不講理的。
他一上手,晏塵風頓時就害羞起來,之前的勁兒做煙雲散。
韶憐景手指彈琴般隨意的起落著,整個人姿態閑適的靠在牆壁上,開門見山:“你知道那晚那對師徒做了什麽?”
晏塵風老實回答:“親親了。”
韶憐景的眸子睨著淡淡打趣的笑:“還有呢?”
晏塵風眼珠晃動的想著,他還聽到了啪啪的聲響,可是他和師尊昨晚並沒有任何一個行為,會發出那種聲音。
他們一定是如同男女般在行事,只是都是男子要如何那般,他又不懂了。
晏塵風搖了搖頭。
韶憐景的手慢悠悠的滑了過去:“為師來告訴你,那個師父還對徒弟做了什麽。”
“這裡。”
手指重重的點了下,衣裳都凹了進去,晏塵風幾乎是不受控的撲倒在韶憐景懷裡,愈發慌亂。
這種地方!
這太丟臉了。
“師尊……”他開始求饒。
韶憐景這次卻不打算放過他,手指和鑽頭一樣打著轉,衣裳越來越凹。
“把你昨夜照顧的家夥,安置到這裡去,便是那對師徒做的事。”
晏塵風想起又胖又壯又大個的小景,滿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這怎麽可能呢?
這太不合理了。
絕對會受傷的,還是難以啟齒的重傷。
韶憐景抬起手,捏住晏塵風的下巴,手指摩挲著他的嘴唇,十分唬人的道:“為師現在就在這裡罰你。”
晏塵風害怕了,努力往後退開,但韶憐景確是不松手,心想這次還震不住你,我叫你師尊。
“師尊,你、你放開我……我不行的。”晏塵風急了,兩隻手掙著推著韶憐景。
剛才他有多勇敢,現在就有多慫。
“你行的,大不了就是受傷,這不是你想要的,師尊一定滿足你。”
話落,韶憐景手上用力就和晏塵風換了方向位置,把人死死按到牆壁上,一雙手作勢去扯晏塵風腰間玉帶,那雙眸子垂著看晏塵風,卷長的睫毛斂了眸子裡的光,看上去很是晦暗。
“說話做事是要承擔後果的,記住了,這便是你長大後,為師教你的第一個道理。”
晏塵風的手抓在他的手臂上,手背上青細的血管都繃了起來,大街上人流的喧囂聲直往他的耳朵裡鑽。
沒有任何意外的,大哭包又被嚇哭了,哭的可憐兮兮的。
韶憐景這次沒有憐惜他的眼淚:“哭什麽?不是你說的。”
晏塵風嗚咽著:“師尊,我錯了,我不敢了……”
抬起手用袖子胡亂的擦了擦眼淚:“別在這欺負我,我害怕,我的屁股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韶憐景見他真的害怕了:“以後還敢不敢了?”
晏塵風眨了下眼睛,猶豫又抱著希望:“以後隻親親,和昨晚那樣不可以嗎?”
這是還沒完全死心。
韶憐景只能說的更狠一點:“你以為那樣就能滿足一個成年男子。”
他示威般的拍了下晏塵風的屁股:“若再胡亂撩撥,為師定不會放過你。”
甩袖離開了小巷。
晏塵風依舊是心驚肉跳,陷入了片刻掙扎後,擦乾眼淚追上了韶憐景。
這個話題,師徒二人都沒有再提起。
韶憐景改換了兩人的面容,去到城內的通緝處,打算隨便接點活兒,抓個人,掙點錢養家糊口。
轉頭看向他要糊的口,還在那悶悶的偶爾擦下眼淚。
難道嚇壞了?
算了,還是別哄了,哄了他又該對自己抱有期待了。
他要冷酷,他要絕情。
又看向通緝告示牌,嗯?這畫像是君寄雪,他湊近一步,盯著畫像仔細看了看,還真是君寄雪。
看了下旁邊的懸賞,獎金還挺豐厚,居然足足有五千金幣。
殺了吧。
賺一筆。
作者有話要說:
啊,我好像中招了,嗓子疼,發燒38度,頭也疼,肩膀脖子也疼,疼到了骨頭縫裡,嗚嗚嗚……
第44章
這通緝處分為明示和暗檔,明示便是這般公然示之,這種發布通緝令之人,就要將被通緝之人的罪行寫的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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