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封華像是找到了什麽好玩具一樣,招惹著他。
張寒策任由他招惹,只是手心越來越燙,就連葉封華的腳都被他捂熱了。
“你非要招惹我?”
張寒策握著他的腳,他深知葉封華只是玩弄他,卻又有些欣喜,起碼葉封華還願意理他。
而葉封華只是閑的而已,用這種幼稚的小把戲玩弄一下張寒策。
右腳的傷也被處理好了之後,葉封華沒有急著把腳抽走,反而是更加過分地探向了張寒策腿間。
感受到那裡的熱意,葉封華恣意地笑了起來。
“怎麽會有人被人踩著,還能有反應呢?”
張寒策體會不到羞恥,反倒握著葉封華的腳踝,拇指摩挲著他那柔嫩的肌膚。
自下而上地看著葉封華,眼裡帶著銳利的笑意,“只要是你,我都挺喜歡的。”
近年,葉封華甚少有這麽活潑的時候,張寒策任由他逗弄,也握著他的腳,避免葉封華用力,弄破了傷口。
葉封華微微歪著頭,和他對視,不禁覺得有趣,“你們人類都是這樣的嗎?愛犯賤?”
張寒策不知道別人,但他肯定有些犯賤的。
童年時期,被母親愛過,也被不正常的母親打過,一度讓他覺得愛就是痛苦的,直到遇到了葉封華,他才知道,原來愛也能是暖的。
過去的事情,終究讓他有些怪異了,哪怕是被葉封華弄疼,哪怕是像剛才那樣被他輕輕踩著,他都能感受到快意。
可能他本來就是個瘋子吧。
他知道葉封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追隨他,奢望葉封華能繼續愛他。
哪怕葉封華給予的是疼,他也能感受到愛。
張寒策淡淡一笑,握著葉封華的腳腕,將人撲在床上,往那處一碰,“你也差不了多少。”
葉封華胳膊後撐,仰在床上,衣服因為動作而散開,卻依舊冷豔,“我和你不一樣,跪下。”
他想要趕緊恢復法力。
而恢復法力的方法,就擺在他的眼前。
葉封華眼神一暗,眼裡流淌著惡劣,心想:不用白不用啊。
他僅僅只是扯下了拉鏈,摁著張寒策的臉湊過去,感受著被他取悅,運起心法,靈脈在瘋狂叫囂,法力在成倍的增長。
久而久之,靈脈察覺到葉封華作弊的行為,這不是真正的合修,於是開始將法力的增長放緩。
葉封華不滿足這個法力漲幅,隻好再次將張寒策扯到了床上,逼他跪在床上,葉封華站在床邊,將人狠狠掌握在自己手裡。
沒有做多少準備,只是用了點潤滑,就蠻橫地橫衝直撞起來。
沒有一丁點憐惜,只剩下對他的懲罰。
葉封華卻笑了起來,原來他也是一個這樣惡劣的人啊。
喜歡看別人的痛苦。
神明啊,不過如此。
左不過是一群卑劣之徒。
張寒策倒是覺得自己瘋了,哪怕被如此粗暴地對待,他卻感受到了贖罪一般得快感。
他本來就是個瘋子。
別人覺得痛,而他只會高興,愉悅。
看似是葉封華在懲罰他,而張寒策卻認為,何嘗不是一種獎勵。
葉封華感受到法力的增長,精神上的滿足也達到了頂峰,在結束之後,葉封華看著自己掌心裡的光球,滿意地笑了,隨即把張寒策丟到一邊,整理好衣物,又開始去推演命盤,翻書。
張寒策這才明白,原來是為了合修增長法力。
他也不隱瞞,抬起還有些泛紅的臉,惡劣地說道:“你以為剛才是什麽?不過是利用你這個容器罷了。”
他又嘗到了一種類似於報復的快樂,而張寒策只是輕笑一聲,嗓子有點啞,“你利用我,我也很高興的。”
張寒策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衣服,他甚至開始感謝他那萬惡的父親,逼他練就了如今這副耐摔耐打,疼痛耐受的體質。
但是,他高興起來了,葉封華就不高興了,臉上的笑意都淡了,在深思熟慮之後,一本正經又帶了驚歎地說道:“那你可真賤啊。”
不知為何,他這句話,讓張寒策感受不到半分羞辱,因為葉封華是真的思考過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不是帶著侮辱意味的臭罵,而是一種驚訝。
張寒策也驚訝自己這個變態的屬性。
於是他走到了葉封華身邊,表示讚同,“是挺賤的。”
說完這句,張寒策看著葉封華臉上的好顏色,又覺得實在是漂亮,忍不住捏住了他的下巴,欣賞似的撫摸他的臉,“不過,看似高高在上的你,其實也在犯賤。”
然後,張寒策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被葉封華用法術丟出了房間。
張寒策站在走廊裡的時候,耳邊還傳來了葉封華的聲音,“受虐狂變態。”
張寒策細想了一下,嗯,是這樣。
報復的快樂在於讓對方不快樂,所以,葉封華失敗了。
在他發現張寒策根本不把剛才的行為當成是報復的時候,他就失敗了。
葉封華咬著牙翻書,隻覺得人類真他媽的狡詐,居然還這麽不知羞恥,這麽犯賤。
煩死了。
這幾個月,有了法術增加的加持,加上葉封華遍尋古籍,很快就推理出了一個很奇怪的命盤結果。
宴卿的命理居然有兩條線,每一條線都指向一個死亡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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