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賀洲言仿佛今天非要跟他作對似的,就連洗澡都要將他帶進浴室。
路叢星傻眼了,在這一刻他仿佛真的變成了不會說話不會反應傻乎乎的玩偶。
看著眼前慢慢升起的白霧,他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也開始泛起了霧氣,變得朦朧而曖.昧。
賀洲言卻猶嫌不夠,打開了浴室裡的排氣扇,於是煙霧散去了一大半露出了男人被打濕緊貼衣物的肌肉線條。
路叢星嚇得連裝玩偶都忘了,直接抬起爪爪捂住眼睛,卻還是能從縫隙中看見男人抬起手腕解開了衣領上方的兩顆扣子。
水汽沿著下顎滑入鎖骨下方,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了起來,整排扣子都被解開露出曲線分明的腹肌。
哢噠。
皮帶扣解開的聲音落在只有水聲的浴室格外清晰。
作者有話要說:
第60章 偷看
眼看事情即將往不可控制的方向而去,路叢星終於小短腿一蹬成功的從高高的洗手台跳下。
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身上屬於熊貓的脂肪層護住了他,甚至還在地上像個芝麻湯圓般彈了兩下。
聽見聲音的賀洲言也沒有任何異樣,他任由那隻小東西偷偷摸摸的打開浴室門逃跑,緩緩打開了花灑。
逗夠了小的,也該逗逗人形了。
路叢星在客廳裡變回了人形,紅著臉同手同腳的坐在沙發上,腦子裡滿是剛剛不小心看見的畫面。
揮之不去的肌肉線條在晃動。
“回來了?”
聽到聲音轉頭的路叢星又傻住了,因為男人居然隻圍了條浴巾就帶著水汽走了出來。
“你、你你怎麽不穿衣服?”他平生第一次結巴。
賀洲言微微蹙眉帶著不解:“我剛洗完澡,不知道你已經回來了。”
路叢星無話可講了,畢竟他們都是男人,他當然不可能炸毛讓他將自己裹嚴實點。
偏偏賀洲言猶嫌不夠,直接彎腰湊近,伸出結實的手臂將少年囚於自己和沙發之間,水汽就這樣撲面而來,他疑惑道:“怎麽臉這麽紅?”
他腦中的封印隻解開了一半,只能聽見心思單純的小動物心聲,不過雖然聽不到幼崽人形的心聲,卻能從他單純的表情猜到許多。
路叢星又想結巴了,捏了捏自己的指尖強行清醒:“因為急著回家,怕你擔心。”
賀洲言低笑兩聲,性.感低沉的笑意在這種時候就是最曖.昧的調味劑。
“是會很擔心。”他的視線在微紅的小耳垂上停留了幾秒後岔開了話題,“我撿了隻熊貓玩偶想給你,可是他好像不見了,你有見到嗎?”
路叢星的視線從男人的胸膛閃到鎖骨最後只能落在他深邃的眼眸中沉溺,不經過大腦思考的開口:“見到了,很可愛,我把他收到乾坤裡了。”
他隻記得不能掉馬,卻忘記這個蹩腳的借口漏洞百出。
賀洲言果然又笑了,原本擬人的黑瞳變回蒼色帶著絲絲促狹:“哦?可是我記得我剛剛是把他放在浴室裡了啊,你進我浴室了?”
沒忍住,他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粉紅一片的耳垂,得到了一個可愛的顫栗。
幼崽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路叢星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一步一步掉入了一個大坑,如果這個時候承認自己進去拿了玩偶,不就等於承認自己偷看洗澡了。
雖然他剛剛確實不小心看到了點。
他憋紅了一張小臉,鼻尖也帶上了點委屈的粉意,水潤的眼睛狐疑的看著男人。
終於意識到自己很可能被逗了。
可男人表情十分正經,只不過手上動作有點多,輕輕摸了耳垂後又捏了捏下巴的軟肉,逼他不得不微微張開嘴露出一點點粉嫩的舌尖。
再逗下去身體有反應後就要被小朋友當成流氓了。
賀流氓十分從容的收回手:“你拿到了就行,乖乖回去睡覺吧。”
剛剛的澡白洗了,他要去再洗一個冷水澡,老是用靈氣壓下也不行。
只不過剛轉身走了兩步手就被勾住了。
路叢星有些尷尬,他原本是想拉住男人衣角的,可是害怕浴巾會十分戲劇性的掉落後他又就下意識的變成了勾手指,帶著濃濃的撒嬌意味。
沒等自投羅網的小幼崽逃走,賀洲言反手握得更緊了,“嗯?”
路叢星就只能用這個怪異又親密的姿勢仰頭講話:“陳和不是放巫毒娃娃的人,那溫伊他們現在還是會有危險。”
白白的下巴還被掐住留下一個紅色痕跡,看起來很軟很好欺負。
賀洲言低頭差點失笑:“還想著別人?”
傻乎乎的明明膽子很小,心還格外大。
他輕輕伸手揉了揉幼崽柔軟的黑發:“我放了東西在病房裡,真有東西敢動手也會抓住的。”
當初在出租房裡他就是這樣抓住丹妮的。
路叢星這才放下心,像個小渣男般將自己的手收回:“好哦。”
看到他這幅樣子賀洲言就升起幾分癢意,他低頭在幼崽的眼角落下一個親吻,呢喃般:“晚安。”
路叢星已經習慣了每天的這個晚安吻,接受十分良好,也乖乖的彎起眼睛:“晚安。”
...
第二天他們去溫伊病房的時候,聽說了陳和沒熬住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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