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你們的大本營,還有主要成員的名單。”唐語恬笑眯眯的拿出一張紙,“五十個名字換一條命,怎麽樣?很值吧?”
“允許你們之間寫的名字有重複,看我仁慈吧?”
“只有半個小時時間,半個小時之後,鑽到你們體內的種子會順著血液流入你們的心臟,到時候可就來不及了哦~”
唐語恬將幾張紙和幾-->>
支筆扔到了會議桌中央,順手解除了這些人右手的禁錮,那幾個人餓虎撲食一般衝了上來搶筆紙,也不管認不認字,拿到就往上寫。
“不許抄襲哦,被我看到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哦~”唐語恬看到有人探頭探腦想要看別人的,直接笑嘻嘻的說著殘忍的話。
能坐在這裡的都是在他們那裡有一定地位的,她就不信五十個人都寫不出來。
“你們這群蠢貨!你們要是寫了,那麽最後一點價值都沒有了!她不殺了你們才怪!”有些自以為聰明的人,又或者是為了一口氣就是不願意對唐語恬服軟的人,強撐著不肯寫。
如果沒有一個人動筆的話,唐語恬達不到預期目標或許還會留他們一條命繼續拷問,但是這些牆頭草一但把什麽都交代出去,他們這些不願意說的不就沒有價值,只剩下死路一條了?
而且就算全說了,這群蠢貨會覺得這個小丫頭會放了他們?
唐語恬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大概過了十分鍾,就有人將紙交給了她。
她看了一眼後,就交給了柳綰琤。
緊接著陸陸續續有人交了紙,這些紙上有的東西,好家夥,唐語恬看完直接懷疑起自己受過的教育。
“你這寫的是什麽?”唐語恬拿出一張宛如道士驅鬼寫的符咒似的一張紙,問交上來的那個人。
那個大老爺們諂媚的走上來一一為唐語恬指出自己寫的究竟是什麽東西,就怕她不承認自己寫的名字,不給自己一條活路。
這缺邊少字的……也就拚音她還能看懂,唐語恬抽了抽嘴角,她就不應該對這群人的文化水平抱有太大的期待,這些人應該大部分都是小學都沒讀完就出來混的。
之後還有一個人更誇張,他連拚音都不會,用掉了好多張紙,生生給自己畫出了五十幅肖像畫!當然,字都不會寫的人,別指望他的畫能有多好看,擺在唐語恬面前的就是活生生的一幅百鬼夜行圖。
這個……特殊問題特殊對待,唐語恬只能讓人帶著他和他畫的畫去一個個認人。
這次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就是因為上一次將那個老大和他的親衛部隊解決掉之後,沒有將他下屬的分支清理乾淨,這樣的組織在西街區陰暗的地方盤根錯節,他們想躲很容易,一旦漏下的有什麽危險想法的分子,就極容易野草吹又生。
及時清理,掐滅某些人蠢蠢欲動的想法,所謂西街區黑/道什麽的唐語恬可不認,敢伸出一個頭,她就砍掉一個腦袋,敢冒出一群,她也不介意大開殺戒。
別的不說,w市這個西街區,絕對是全國上下最好的平民區了,至少在她前十年的經歷來看,有哪個基地會為平民區的每個平民分發食物?雖然以柯雁夕現在的能力,能給他們發的東西並不是很多,但至少不會餓死人,只要不出現一些以收保護費為名義的搶他們食物的人,相信大部分人都能活下去。
這也是唐語恬容不下這些想要當土皇帝的人的原因。
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願意寫的人都將紙交給她,唐語恬也按照承諾收回了藤蔓,那些人看著右臂上消失的東西,不由得松了口氣,但是血窟窿還在,藤蔓一消失血窟窿就開始嘩嘩的流血。
那些人急忙用各種手段止血。
“你們這些人站過來些,乖乖按照我說的做,自然會活的好好的。”唐語恬將人分成了兩波,一邊是屈服的,一邊是硬著頭皮死倔著的。
活下來的人松了口氣,看著那些可能會死的幾個人,哪怕這些都是自己曾經的同事,也不由得多了兩分幸災樂禍。
他們想,如果不是這幾個攛掇著自己非要和副基地長作對,他們能站在這裡嗎?現在不僅什麽好處都沒有得到,手上還多了幾個窟窿,回去還要浪費寶貴的藥物。
這些人不敢把氣撒在唐語恬頭上,因為她真的能夠一隻手就把他們碾死,欺軟怕硬的本能讓他們怪罪起自己這裡的強硬派,甚至恨不得唐語恬直接殺了他們。
“你們……嘴很硬,唉,並不是我不給你們機會啊,明明只要寫五十個名字就好了。”唐語恬將目光放在了看著自己的眼神最凶的那個人身上,“他是誰?”
後面立刻有狗腿的人上前為她解說道:“他是戴隴強,我們一般喊他龍哥,是曾經老大的左右手,當初他們乾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的時候,由龍哥留守在大本營,所以他這才逃過了一劫,這次一切的事情他都是主謀!”
“哦!”唐語恬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龍哥,原來如此,你才是這夥人裡面的老大呀,剛剛一直不開口,我都以為你是邊緣人物了。”
龍哥面露凶光,瞪著唐語恬。
“你可是我們的貴客,柳秘書,讓人把他帶走。”唐語恬對柳綰琤道。
“好的。”柳綰琤對對講機說了幾句話,不一會兒就有幾個人衝了上來押走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