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這次很不乖哦,居然離開了我那麽久…”
“對不起。”蔚衣轉身,入目的便是桑落那雙血紅色的眼睛,那裡深深的哀傷仿佛與這紅色融為一體,濃鬱的好像要流出似的。
心中是無法自抑的心疼,自己若是能再早些回來就好了,這種情緒蔚衣從未有過的強烈。抬手撫上桑落血紅的眼,看著那蒼白如紙的臉,蔚衣踮起腳尖,極少見的主動吻上桑落的唇“都是我的錯,桑落你罰我吧。”
聽到此言,桑落眼中紅色仿佛更深了,她狠狠地回吻著蔚衣,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撕咬,但即使血腥味溢滿口腔,她們也沒有一人喊停。
最後,奇跡般的居然是桑落率先選擇結束。
不過桑落也好似在克制某種難以忍受的痛苦:“小乖,現在快與身體融合吧。”
看著桑落抱出的自己的身體,蔚衣明白了什麽,臉色變得通紅,卻沒拒絕。將手按在身體的額頭上,蔚衣集中精神,努力與身體融合著。
好僵硬,剛剛融合的身體各方面機能還沒有恢復,所以有些使不上勁兒。 “唔!”突然一個重物壓在自己的身上,蔚衣睜開眼便發現桑落正在自己上方凝視自己。
“啊!”蔚衣吃痛叫出聲,只見桑落低頭舐咬在蔚衣的耳垂,然後突然加重了力道。
“桑落…疼…癢…”又癢又疼,這種感覺讓蔚衣難耐。
終於,桑落好像減少了對蔚衣耳垂的興趣,松開了嘴,將目標轉移向那細嫩的脖頸。
“撕拉!”脆弱的衣服被桑落撕成了碎片,雪白嬌嫩的肌膚映在桑落眼底。
手緩緩遊移在嬌軀上,所過之地引起蔚衣陣陣顫栗,唇舌不再滿足於脖頸之處的方寸之地,開始向更廣闊的領地進發,直至那芳澤之地。
“嗯…不要…桑落別…”蔚衣想合攏腿,卻被桑落分得更開。
“現在是懲罰時間,小乖不許說不要。”
……
“嗯啊…落…我、我快…啊…”再一次被桑落送上巔峰,蔚衣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我不行了…桑落,放過我吧。”
桑落一遍一遍輕撫著蔚衣顫抖的嬌軀,眼中的神色終於緩和下來,“休息一會兒吧。”
此話一出,蔚衣如蒙大赦,只是可惜她沒有聽出桑落的話外之音,休息一會兒,真的只是“一會兒”啊。
其結果可想而知,整整3天,蔚衣和桑落的房門就沒有打開過…… 這一回蔚衣可真的是累慘了,雖然房門是關了整整三天,可是她第七天才能夠走出門,原因沒有其他,就是因為她腿軟的根本走不了路!
她這小胳膊小腿,差點沒有廢在床上。桑落那個家夥,若不是因為這次自己心中有愧,肯定讓她跪上三天三夜的搓衣板!
蔚衣扶著自己的腰,拖著自己的腿慢慢向門口挪去,桑落那個家夥去哪兒了?正需要她的時候怎麽就不見了?
今天是黃泉中難得的晴天,平時一般情況下都是霧蒙蒙的,那麽就是陰沉沉的,這種天氣可謂是百年難得一見。
蔚衣根據自己的記憶走了出去,在這碩大的王宮中來回溜達,是希望可以正好碰到桑落,二是來尋找七娘和綿綿。
可是蔚衣實在是低估了自己的路癡屬性,她可以在王宮中請找到正確的路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所以顯而易見,她又迷路了。
迷路了怎麽辦?蔚衣表示按照自己的經驗,一定要跟著最高建築走,然後找人送自己回去好了!
幸好在王宮中的議事殿比較有特色,長得又高,所以蔚衣可以無論在什麽地方,都能精確找到它的位置。
……
議事殿繃帶綁得和木乃伊一樣的鬼王在最高的王座上,而蔚衣一直在尋找的七娘則半跪在殿中。
“什麽!”七娘聽到鬼王口中的話,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抱歉,七娘。”鬼王感到十分歉意,畢竟對方為自己做事多年,立下無數功勞,可是誰讓……
“陛下不必感到愧疚,七娘會讓出歡晌閣閣主之位的。”七娘神色複雜,她怎麽也沒想到八娘雖然會是鬼王當年失蹤的女兒,說是失蹤也不對,主要是當年鬼王的風流韻事惹惱了八娘的娘親,一氣之下帶著女兒走了,結果路上遇上了意外,本是公主的八娘就這樣流落到民間,機緣巧合之下成為七娘的師妹。這一次審訊鬼王無意之中看到了八娘身上的信物,才發現對方原來是自己走丟多年的女兒!
為了補償女兒,鬼王以為女兒想要的是歡晌閣,於是找來了七娘,要求她將歡晌閣交給八娘。
這…真是一個美妙的誤會。
這…真是一個狗血的劇情。
蔚衣在門外聽完這段對話後,默默的在內心吐槽,這倒是便宜了自己。
“既然如此,鬼王不如將此人讓給朕可好?”不用問蔚衣為何要用“朕”做自稱,這只是用來裝逼,同時氣勢上壓過對方而已…即使,鬼王對她的敬畏之情已經突破天際(差點廢了自己有木有!)…
“龍、龍皇陛下?!”鬼王一臉驚恐,仿佛蔚衣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事物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