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樂開花的同時也覺得神奇,怎麽確認自己的取向後,才發現身邊的女通訊錄還挺多。
在慶幸自己不是異類的同時,深感危機四伏。
徐路梔在心裡深歎一口氣,又要防女人,又要防男人,難!
林傾月只是漫不經心地笑,很是享受放松的模樣,徐路梔大著膽子,狠了狠心,俯低了身子,偷偷摸摸地把腦袋擱在了她的大腿上。
甫一貼上,徐路梔就羞得不行,一張小臉霎時間漲滿了紅雲。
姐姐的大腿微涼滑膩,如同凝固的牛奶一般順滑,散發著淡淡的甜香味,觸感盈潤有彈性,甚至讓人想要上手捏一捏。
再捏一捏,那就是犯罪了。
更糟糕的是,徐路梔的臉朝向的是林傾月的身子,視角變低,她可以輕易從熱褲的縫隙中往內窺視,哪怕並非有意,她還是隱隱約約看見了一些什麽……
跟初見時一模一樣的黑色蕾絲,襯著雪白的膚色,格外顯眼,更別提蕾絲下包裹的誘人禁地。
徐路梔心怦怦跳,不敢多看,連忙閉眼裝睡。
但心神不定之下,就連呼吸都重了起來,她生怕林傾月看出自己的心思,連忙用折扇掩住自己的小半張臉。
折扇之下,少女長睫微動,不斷地喘息著,眸中水光盈盈,甚至有種快要哭出來的感覺。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不提這麽過分的要求了!
林傾月是沒什麽,她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怎麽受得住啊嗚嗚嗚!
徐路梔竭力壓抑著嗓子裡快要溢出的悶哼,只是還是忍不住抽抽搭搭的,不想被發現,卻又心癢難耐。
最後一狠心,她伸手把林傾月的兩條腿環抱住,整張臉埋在兩腿間的縫隙中,閉上眼睛裝鴕鳥。
入手的觸感比上好的珠寶還要舒服,讓她忍不住想從頭順到尾,再來回細細吮吸個幾遍。
直到把這雙又長又白的腿都染上斑駁的紅色印記,再加上幾個小小的牙印,徐路梔才能滿足。
可是,可是好像不行誒。
徐路梔心裡感覺像是有團火在燒,憋得快要爆炸了,真是恨不得當場就哭出來。
偏偏林傾月慢條斯理地喝一盞茶,好像發覺了什麽似的,偏要故意指出來:“梔老板,怎麽臉這麽……燙?”
啊啊啊啊!
徐路梔在心裡呐喊著,簡直羞憤欲死。
她磕磕絆絆地說:“太……太熱了。”
包廂裡冷氣已經很涼快,但這會兒,她從頭髮絲到指甲縫都是火燙的,幾乎下一秒就能燒起來。
“這樣啊。”林傾月輕輕笑了一下,了然一般,“包廂裡確實挺熱。”
徐路梔沒答話,姐姐覺得熱是真的熱,她覺得熱是因為……她都不好意思說!
“不是說困了?”林傾月慢悠悠地提點她。
“嗯,困了。”徐路梔小聲說,竭力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去,但卻怎麽也做不到。
雙目緊閉,一片黑暗中,隱隱聽見頭上傳來林傾月的笑意,悠然自得般,然後是一隻纖長的手,若有若無地撫摸過她的脊背。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一下一下地往下順著,溫柔又隨意,如同春天吹過桃花上的風,讓人禁不住渴望更多。
林傾月柔聲道:“睡吧睡吧,梔老板。”
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腿上壓了個重重的腦袋,以及白皙的腿被燙得有些發紅。
林傾月的手仿佛能治愈人心般,在一次次的順毛下,徐路梔竟然真的收起了種種旖旎心思,沉靜下來,靜靜地享受著這般的氛圍。
四周安靜,只有時不時傳來的樂聲,姐姐身上的甜香充盈鼻端,和她貼得那麽近,那麽近,目光溫柔地注視著她。
月下花影裡,醉臥美人膝,徐路梔忽然覺得,就算是此刻死在她懷裡,也是心甘情願的。
怎麽辦,抱住了姐姐大腿,就不想撒手了。
……
徐路梔記不清是什麽時候真的睡過去的,只是感覺很久很久,沒有睡得這麽恬靜與香甜了。
也是好不容易一次,夢中沒有林傾月的身影。
因為女主角就在身邊,所以不用再夢了。
被從夢境的溫柔鄉中喚醒,是因為一個有些熟悉的女聲。
徐路梔睡眼惺忪,懶得抬頭,只是豎著耳朵聽,頭暈腦脹地分析對方的意圖。
孟凡抱著琵琶站在門簾外,心情有些複雜。
林傾月來了這幾天,她們一塊合奏一塊吃飯,也會照常說兩句閑話,但卻從沒讓她近過身。
就連有人點林傾月,她也不肯去,孟凡一直覺得她是潔身自好的,骨子裡還是矜持。
結果今天一反常態,聽了個名字就去了,還一去這麽半天。
要是只是彈古箏倒也罷了,可事實上卻是在……
孟凡摁在琵琶弦上的指節用了些力道,被勒得泛白。
她掀開門簾,第一眼看見的場景就是林傾月褪了紗衣,隻穿著短衣短褲,一雙長腿白晃晃地露在外面,招搖又晃眼,而一個少女趴在她腿間,睡得正香。
林傾月一隻手捏著茶盞,另一隻手則是若有若無地撫著少女的背,神色隨意中帶著溫柔,視線專注,仿佛理所當然一般。
孟凡怔在門外,進退兩難,這樣的場面無關人看來是溫馨和諧,在她看來簡直荒唐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