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麽哪裡都讓人喜歡,不管做什麽,她都好喜歡啊qwq。
走進“黃魚面”裡,她們兩個都吃了一驚,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
徐路梔喃喃道:“沒想到大熱天還有這麽多人肯出門……”
林傾月彎唇:“看來味道應該確實不錯。”
不大的店面裡放了十來張桌子,此刻幾乎每張桌子上都坐滿了人,熱熱鬧鬧地吃著,徐路梔眼尖,在角落裡發現了一張空桌,雖然小了些,但總比沒有好。
“姐姐,這裡這裡!”徐路梔殷勤地拿消毒濕巾把桌椅都擦了一遍,這才招呼林傾月過來坐。
林傾月款款坐下,悠然望著牆上簡單的菜單,問她:“想吃什麽,小朋友?”
“當然是黃魚面啊,加小海鮮,湯濃一點。”徐路梔來過很多次,下意識就脫口而出,說完才覺得不對,“不是說我請你吃嗎?”
作者有話要說:
吸溜吸溜,我也想吃黃魚面了。
話說你們都喜歡幾點看文啊?現在一般都是零點更新,可以熬夜看也可以起床看,要是大家都想換個時間我也可以調整一下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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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哦,忘了。”林傾月輕描淡寫地說,“那我跟你吃一樣的吧。”
她掂了掂筷子分量,雙眼微眯,看到什麽好東西一般:“再來二兩黃酒。”
“姐姐,你還喝酒……”徐路梔哭笑不得,義正詞嚴地批判她,掰著手指數著,“你昨天才喝了一瓶紅酒!”
“是嗎,忘了。”林傾月輕飄飄的,挑揀著點菜,“再來盤白蟹炒年糕吧。”
轉彎抹角地揭過這個話題。
徐路梔歎一口氣,在老板遞過來的紙上端端正正地寫下了林傾月點的菜。
只不過把二兩黃酒偷偷改成了一兩。
過了一會兒,燙好的黃酒就送了上來,一個雕花的小錫壺,看著有了些年頭,林傾月上手執起壺把,掂了一下,就知道分量不對。
一抬眼,少女規規矩矩坐在對面,衝著她笑得燦爛,絲毫不掩飾作案動機。
林傾月深吸一口氣,想要說什麽,想起是徐路梔付帳,又不吱聲了,轉而打算倒一盅出來慢慢喝。
她剛拿起一個酒杯,就被徐路梔給搶了過去。
林傾月蒙了一瞬,隨後就看見小姑娘勤勤懇懇地掏出消毒濕巾,把酒盅從裡到外都擦了一遍。
見林傾月沒反應,徐路梔又劈手把她手裡的筷子也搶過來,又擦乾淨。
還嫌不夠,又把桌子上的杯盤碗盞一律都給擦了個遍,這才允許林傾月:“倒吧。”
林傾月瞥了眼小姑娘:“你還挺勤快。”
徐路梔理所當然地說:“總得讓姐姐用乾淨東西啊。”
林傾月心頭一熱,說不出的感覺,只能連忙滿滿倒了一盅黃酒,啜了一口。
黃酒和其他酒不一樣,黃酒要燙得熱熱的喝,入口醇香綿長,暖心暖胃,不知不覺就醉了。
從小到大,也只有一個人會給她燙好碗筷,帶著笑看她吃東西,然後搖搖頭說自己不吃。
林傾月一口將盅中的黃酒飲盡,心裡有點微澀,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
好在這時候白蟹炒年糕也上來了,林傾月面不改色地夾了一筷子,頓了頓,禮尚往來地放進徐路梔的盤子裡。
為了掩飾情感的波動,她的語調冷淡下來:“你先嘗嘗。”
“謝謝姐姐!”小姑娘笑靨如花,低頭津津有味地吃起來,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像一隻進食的小倉鼠。
還挺可愛。
林傾月看得有了些食欲,挾了一筷子放進嘴裡慢慢嚼著。
她還是第一次吃到那麽新鮮的白蟹肉,和大閘蟹不一樣,白蟹的肉是一縷一縷的,蟹黃不多,蟹肉吃起來卻更痛快。
配上炒得微焦的拇指年糕,有著海洋的氣息,糯糯的,香甜可口。
小破館子其貌不揚,但眾人的評議果然準確,確實好吃到驚豔的程度。
熱乎乎的食物最暖人,她這兩天疲於奔命,東西都沒吃幾口,隻想喝酒,如今吃到了好吃的菜,肚子裡有了碳水,似乎也多了一些力氣。
林傾月深吸一口氣,沒有意識到自己落筷如風,酒一盅一盅地喝,年糕一根一根地嚼,似乎總也吃不飽一般貪戀著口腹之欲。
或許是想讓胃滿一點,好填充空空蕩蕩的心。
她沒有意識到,對面的徐路梔不知道什麽時候停止了進食,圓溜溜的眼睛安靜地望著她,沉吟許久,偷偷扭頭跟老板比劃了些什麽。
等黃魚面上來的時候,林傾月才猛地發覺,自己已經把白蟹炒年糕吃掉了大半盤,而對面小姑娘的筷子依然很乾淨。
林傾月沒心沒肺地笑:“抱歉。”
徐路梔不言不語,只是示意她低頭看碗裡。
林傾月瞥了一眼兩碗送上來的黃魚面,熱乎乎的新鮮出爐,一大碗滿滿當當的面條,看上去韌性筋道,薑黃色的湯汁濃鬱,散發著海鮮獨有的香氣,面條正上方端端正正地擺放著兩條黃魚,旁邊還撒了許多肉質豐盈的小貝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