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路梔:“乖乖等我,姐姐。”
消息一條接一條,林傾月滿意地彎了唇,為自己的魅力油然生出幾分得意來。
哪怕只是一天沒見,也能勾引得徐路梔魂不守舍的。
院子門被打開的時候,林傾月故作矜持地坐在餐桌前,裝作沒注意。
過了半天,身後傳來一陣暖意,若有若無的,卻總是不肯牢牢抱上。
林傾月等得有些急,卻還是耐著性子,屏氣凝神,怕自己胡思亂想,索性閉上了雙眼。
徐路梔安靜地站在她背後,伸出指尖,細細描摹她背部漂亮的脊骨,一陣心癢難耐。
她已經整整十幾個小時沒有見到林傾月了。
一路上舟車勞頓,工作繁忙,但卻在見到林傾月的那一刻,渾身上下的欲念都霎時間勾了起來,洶湧澎湃。
她俯身抱住,臉頰擦上林傾月的後頸,喃喃道:“姐姐……梔梔好想你啊。”
林傾月輕哼出聲,為這過分的熱情軟了身子,光潔的後背緊貼著溫熱的徐路梔,又酥又癢。
再親密不過的距離,徐路梔的長發落到她頸中,徐路梔的雙唇親吻著她的耳垂,徐路梔在不住地喊她各種稱呼。
姐姐,寶貝,老婆……
毫不顧忌地表達著她的想念。
林傾月軟了身子,卻還是強撐著說:“餓了吧,先吃飯吧。”
她下巴輕點,低低道:“這可是我特意叫的外賣。”
“那姐姐好厲害啊。”徐路梔從側面吻上她面頰,視線卻隻肯吝嗇地分給桌子一瞥,又緊盯著眼前的女人看。
可以輕易看出,林傾月是為了取悅她,好好打扮過的。
渾身上下都縈繞著甜香的氣息,容顏嬌美,紅唇如盛放的玫瑰,香腮染著紅暈,一雙桃花眼勾魂攝魄。
美到徐路梔想要一口吃掉。
有這樣的美人在懷,還吃什麽飯。
徐路梔俯下身去,細細舔吻林傾月的脖頸,含混不清道:“不餓。”
“真的嗎?”林傾月本能地想躲,被徐路梔牢牢箍在懷裡,避無可避,反而看起來像投懷送抱一般。
脖頸被舔吻得酥酥麻麻,讓她情不自禁繃直了雙腿,抑製不住地軟在了徐路梔懷裡。
都這樣了,還惦記著飯呢。
“你不會沒力氣吧……”林傾月調笑,話還沒說完,就被徐路梔疾風暴雨般的吻給牢牢堵住了。
很快,林傾月被親得受不住,主動討饒:“老婆最有力氣了~”
被親軟了,女人眼裡泛著水光,一開口,聲調嬌媚得不像話,自己卻渾然不覺,還是一個勁往徐路梔身上湊,討好地貼貼。
徐路梔很是受用,微笑道:“我去洗澡。”
林傾月立馬站起身來,雙眸晶亮:“那我呢?”
徐路梔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溫柔道:“姐姐去吃飯,然後床上等我就行。”
林傾月下意識點了頭,等反應過來,蝦餃的汁水在口腔中爆開,她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好像事實和她想象的截然相反——
為什麽是她吃飯呢?
很快徐路梔就身體力行給出了答案,林傾月作為嬌弱的姐姐,需要補充點體力,才能招架得住年下的攻勢。
徐路梔洗澡很快,林傾月給她吹頭髮,坐在床邊的時候心猿意馬,纖手在發絲上來回撫摩,視線卻落在徐路梔雪白的後頸上。
上面紋著一朵梔子花,那麽多年過去了依然栩栩如生,昭告著她和林傾月是一對。
林傾月心裡一暖,頭髮吹得差不多了,她關了吹風機,低頭咬上徐路梔後頸。
正巧把那一朵小梔子叼在了嘴裡。
徐路梔嘶了一聲,有點疼,但卻喜歡被這樣對待。
她雙手從背後扣住了林傾月的手腕,啞聲道:“再用力點咬,姐姐……”
林傾月被鼓勵,更加毫不客氣地用了力氣,等她松口,徐路梔白瓷般的肌膚上已經留下了紅色的咬痕,還伴著幾顆牙印。
徐路梔摸摸後頸,軟聲道:“姐姐好壞哦。”
林傾月心頭一動,貼上徐路梔脊背:“嗯,好壞的。”
她素手撩過徐路梔發絲,往她胸前探去,調笑道:“那梔梔怎麽懲罰姐姐啊?”
徐路梔咬唇笑:“姐姐覺得呢?”
“這我可不知道。”
“很快姐姐就知道了。”
徐路梔說完,閉上眼,認真地親吻林傾月的雙唇,舌尖探進去,清新的甜香味,柔軟濕潤,讓她怎麽都親不夠。
“姐姐……”徐路梔一聲聲地喚,咬林傾月的耳垂,脖子,再一點點往下。
還沒到關鍵時刻,兩個人都已經承受不住,丟盔棄甲。
林傾月捂臉,這都幾年了,還敏感得跟第一次一樣,真是太不爭氣了。
徐路梔卻很滿意,附在她耳邊悄聲竊語:“姐姐果然最愛梔梔了。”
一個小時過後,林傾月終於明白了吃飽肚子的重要性。
她抱著枕頭,軟聲哀求,目光盈盈如春水:“老婆,饒了我吧老婆……”
徐路梔舔唇笑:“可是姐姐這樣,我更想欺負了怎麽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