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想被林傾月踩在身上,做她的裙下之臣。
林傾月瞥了她一眼,咯咯笑:“小梔梔,你好奇怪呀。”
話聲慵懶可愛,誰能相信,一向打扮性感妖嬈、氣質風情萬種的林傾月,其實純情得要命呢?
甚至她都不知道,世界上有那麽多奇奇怪怪的性癖,徐路梔隨意一哄一騙,她就信了。
徐路梔睜眼說瞎話,一本正經地解釋道:“嗯,我就是想看看你力氣有多大。”
“這樣嗎?”林傾月饒有興致,試探性比劃了一下,似笑非笑,“你覺得我舍得踢你嗎,嗯?”
徐路梔的目的終於達到了,她的眼角眉梢都掛上了笑意:“嗯,舍不得踢的話,姐姐就輕輕踩我一下吧。”
林傾月不再謙讓,毫不猶豫地伸腳踩上徐路梔的腰,一路往上,最後挑釁一樣地蹬上她胸口。
還囂張地晃了晃。
徐路梔愛死了林傾月這副模樣。
她握住纖細的腳踝,輕輕摩挲著,又在腳面處低頭親了一口,這才故意道:“姐姐好腳下留情,都沒感覺。”
林傾月笑出聲來,如汩汩山泉:“你就一定要我蹬鼻子上臉嗎?”
誰說不想呢。
但徐路梔還是決定徐徐圖之,以後再慢慢誘哄林傾月解鎖更多新姿勢。
現在她把林傾月的腳放回沙發上,認真道:“我爸媽找我,我先下樓,過會兒上來找你。”
林傾月一下子坐起來:“那我也下樓。”
徐路梔軟軟貼過去:“這麽黏人嗎,女朋友?”
一聲“女朋友”,喊得林傾月紅了臉,轉移話題:“我就不能下樓嗎?”
“當然可以。”徐路梔星眸璀璨,笑意盈盈,“只不過,你這樣子下去的話,會被人誤會的。”
她拿來大鏡子給林傾月看,鏡中赫然一個水霧美人,長發凌亂,吊帶長裙皺巴巴的,桃花眼氤氳,紅唇被又親又咬,早就水潤得不像話。
天然嬌媚委屈的模樣,像是剛剛經歷了一些什麽似的,看一眼就讓人浮想聯翩。
林傾月隻瞥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看,只能泄憤地咬一口徐路梔的手腕:“徐梔梔,都怪你!”
這下子沒法見人了,好吃的也吃不上,更重要的是,要一個人孤零零地在空房間裡待著了。
哪怕只是離開一小會兒,她也會想徐路梔的。
誰叫,誰叫剛剛實在太親密了,一時間乍然分開,完全不習慣。
徐路梔被咬了一口,一點也不覺得痛,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細細的牙印,獎勵性地抱著林傾月再親了一口。
這才低笑著安撫:“姐姐乖,我過會就回來,給你帶好多好吃的,好不好?”
林傾月哼了一聲,沒說什麽,只是身子不由自主地依偎在她手臂上,發絲纏在她的脖子上,難舍難分。
徐路梔知道,姐姐這是舍不得她。
她又哪裡舍得離開林傾月,哪怕是一秒鍾。
她把林傾月摟進懷裡,緊緊摁在胸口,不住地輕撫著她的脊背,柔聲哄:“乖哦姐姐,你和大橘玩一會好不好?我第一時間就回來找你,不怕哦不怕哦。”
林傾月廝磨了一會兒,低低地哼了一聲,算是同意了。
徐路梔怕她寂寞,給她搜羅出一堆糖果點心,還有光盤碟片,還有大橘一隻,隨後輕輕地關門離開。
她一走,整個房間就顯得空落落的,一個人待著的話,實在是太大了些。
林傾月抱著大橘,慵懶起身,在徐路梔房間裡隨意參觀,非常的理直氣壯。
反正整個人都是她的了,參觀一下東西,又有什麽問題呢?
整個房間明亮寬敞,有單獨的衛生間、衣帽間、客廳和陽台,放下十層貓爬架也絲毫不覺得擁擠,林傾月算了算,發現比她租下來的一室一廳還大上一些。
人比人,氣死人。
雖然早就知道自己女朋友很有錢,但有錢人的奢侈生活,也實在超乎了她的想象。
林傾月在陽台的秋千上坐下來,報復性地挑徐路梔的高級零食來吃,一口一個。
很幼稚的行為,但又很解壓,吃不完就喂給大橘,一人一貓一起霍霍,當敗家子當得毫不羞愧。
想想真神奇,這樣驕奢淫逸的生活環境,徐路梔一點也沒養成什麽不好的習性,既沒有高高在上的公主病,也沒有心機深沉的勾心鬥角,只是純潔無瑕,清透純淨得像一朵初開的梔子花。
讓她這樣在人間早已疲憊的人,也得以在花心中有棲息之所。
答應表白是一時衝動,可現在,她終於敢正大光明地承認,她對徐路梔早有感覺。
在她還是小朋友的時候,就喜歡她了。
女女之間的喜歡。
林傾月心神一蕩,就連秋千都忘了晃,急急忙忙地起身去找些什麽。
大橘從她懷裡竄下來,不解地看著她,不知道這個女人又要搞些什麽東西。
但它只能撲咪一聲,無奈地邁步跟上去。
林傾月走回去,發現自己忘帶了一樣重要的東西。
視線流轉之余,她瞥見徐路梔擱在書桌上的平板,一把拿過來。
平板一點就亮,屏保毫無意外,是她本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偷拍的照片,屏幕上女人笑意盎然,桃花眼低垂,看上去嬌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