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活的開心最重要,薛青蒔認為。
“沒有為難你吧?”肖光把人放開,左看右看檢查著,不敢置信怎麽那麽容易就進來了,雖說禁閉屋的房門沒鎖也沒人看管。
“沒有。”薛青蒔答道。
節目組:......是她為難了我們。
哪有人自己把自己關進去的,再不濟薛青蒔只要開口說一聲,節目組也會讓她來找肖光的,何必呢。
肖光把人和東西一起帶到收拾整理好的房間,“隨手”把門關起來,兩個跟拍飛行器還沒成功飛進房間。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套路,觀眾除了腦補一番大劇,心癢癢,別無辦法。
房間內
肖光克制住情緒,假裝忙碌的樣子,把薛青蒔拎來的紙袋打開,再把最上層的護膚品拿出來擺放到桌子上,接著是紙袋中的衣服,摸到最後,手一抖,慌忙從袋子中出來。
指尖軟綿的觸感印在心間,心跟著顫抖,忽略了薛青蒔會帶著內衣來這件事,隻想著轉移注意力幫對方收拾收拾。
思緒胡亂飛絮之際,後腰被緊緊抱住,貼合的緊密不分,剛剛碰到袋子裡的是“虛假”的觸感,現在才是“真實”的柔軟。
“我很想你。”薛青蒔大膽的訴說著愛戀,都到這一步了,肖光還是像縮頭烏龜一樣,躲在殼子裡不願出來,心裡有些委屈。
肖光總是這樣,若即若離,你能感覺到她的情意,也能感覺到她的掙扎。
如不主動靠近她,她能一直站在原地不動,甚至還會退後,氣死人不償命。
“我也是。”肖光緊咬住下唇,疼痛感讓腦子暫時回復清明,卻在下一秒陷入情潮中,眼睛灰朦一片。
薛青蒔不滿肖光的表現,這人從不正面回答,自己都直白的表訴喜歡,她卻要收斂,若說是擔憂被觀眾發現,可攝像機又不在場,那肖光到底是在想些什麽呢?
既委屈又挫敗,薛青蒔甚至懷疑是自己個人的人格魅力出問題。
第一次那麽努力的想靠近一個人,甚至在某些時候把她當作唯一的救命稻草,不顧顏面,什麽都不要隻想選擇肖光,可她呢,不主動也就算了,總在自己一腔熱血靠近她時,冷冷淡淡。
無力感席卷全身,環保在肖光腰間的雙手開始卸力,不強求,若她不願的話.......
薛青蒔嘲諷一笑。
手徹底放下的那一秒,突然,被一雙更有力的大手攬入懷中,檸檬薄荷糖的味道充盈鼻尖,整個人被緊緊包裹住。
“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肖光懇求,感覺薛青蒔想放棄的那一刻,真的慌了。
薛青蒔靠在肖光肩頭,點點頭。
想要放棄的念頭又被喜歡覆蓋,果然對待喜歡的人,沒有下限。
“餓不餓。”肖光問道。
薛青蒔搖搖頭,肖光慣用的套路又來了,轉移話題。
把薛青蒔哄去洗澡,肖光坐在床邊發呆,今晚薛青蒔突然到來,措手不及卻也暗自欣喜,倆人單獨待在一個屋子裡固然是好,但是這麽猶猶豫豫也不是辦法,其實肖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優柔寡斷什麽。
不喜歡嗎?不可能!
手機提示音響起打斷思路,肖光拿起手機一看,身軀一震,錯愕的表情流露與臉上。
【樸元元:好好對青蒔,我不想別人說她倒貼。】
【樸元元:為了見你,損招爛招都用了。】
【樸元元:哎,以後你就知道了。】
肖光回復了一個“好”,之後久久不能回神。
樸元元不是一個多嘴的人,可自從薛青蒔自己走了之後,越想越不對勁,頂著齊震田和王洛奇奇怪的眼神,發了信息給肖光,總不能讓薛青蒔一人受委屈,自己一人尷尬吧,肖光總得知道一些事情的。
特別是齊震田,明明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非得把碘伏拿出來給樸元元擦藥,還得左右腳都擦,把樸元元氣的半死。
兩個男同胞除了緘默不言,當作什麽事都沒發生,也不敢多嘴問,夾縫中身存,真難。
薛青蒔乾脆洗了個澡,有預感今晚會發生點什麽,如果肖光不主動的話,薛青蒔打算逼上梁山,做一回好漢也未嘗不可。
洗完澡面對著鏡子擦拭頭髮,看著鏡中姣好的身材輕歎,肖光是真的不感興趣嗎?還是嫌棄自己年紀大了身材走樣,看來面對愛情,最先愛上的那個人總是不自信的。
薛青蒔坐在院子中吹著涼風,換肖光去洗澡,環境靜謐舒服,倒是真有幾分歲月靜好。
粉絲卻從薛青蒔的眼神中讀出幾分落寞。
老薛十年粉:“青蒔有心事,她有心事的時候大拇指和食指會擰巴。”
電話費很貴:“對!真的擰巴著。”
村居民差距:“果然是十年老粉,剛剛她們在房間裡是不是肖光說了什麽呢?”
青青草原:“姐姐費盡心思來找肖光,可除了門口那個擁抱,沒看到肖光的喜悅。”
vkvk:“青蒔一直在倒貼啊。”
防護正當:“不值得,肖光挺愛裝的。”
老薛十年粉:“尊重她的決定吧。”
老薛不善削:“是啊,我們的尊重,對青蒔來說才是最好的。”
肖光洗完澡也抬把椅子坐到薛青蒔身邊,指著院角處說:“那養著四隻雞。”
“我今天花了七十元。”薛青蒔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