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際,看到薛青蒔驚嚇的面孔和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女人。
白襯衫的女人......
好吃醋,那個女人怎麽會那麽親熱的和青蒔講話,肖光昏睡過去時腦海中出現這麽一個念頭。
“怎麽樣,有沒有事?”薛青蒔摸摸肖光的額頭,擔憂的問道。
戚凡月一臉壞笑,答道,“身體透支昏睡過去,”緊接著拿著體溫搶看了眼,又說:“還有點發燒。”
薛青蒔松了口氣,還好不是什麽大問題,身體透支也許是因為昨晚一晚沒睡,今天又起早工作勞累過度導致。
戚凡月淡定的打開冰箱找了瓶礦泉水喝著,四周晃悠了一遍,說:“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啊,不至於破產吧。”
薛青蒔懶得搭理她,這人一向臉皮厚,去到哪裡都像是自己家一樣。
“哎喲,這也太小了,應該沒有你的豪宅舒服。”戚凡月點評道。
“她什麽時候會醒?”薛青蒔隻關心肖光的身體狀況。
“睡一覺就好了。”戚凡月滿不在意的回答。
“你可以走了。”既然肖光沒多大問題,薛青蒔開始趕人了。
戚凡月好似沒有聽到一樣,轉悠了幾圈,喝了一瓶礦泉水,還從櫃子裡翻找出一袋薯片“喀嚓喀嚓”吃著。
薛青蒔覺得煩躁,這人臉皮怎麽那麽厚,再次出聲,說:“戚凡月你趕緊走。”
“呦呦喲好凶啊,怎麽對待凡白就那麽溫柔,切。”戚凡月滿不在乎,繼續在客廳遊蕩。
薛青蒔皺眉,凡白?這名字怎麽那麽耳熟。
想了一會沒想起來,看著四處翻找東西的戚凡月,喊道,“出去。”
“好哈哈,我走還不行嗎?”戚凡月趕快安撫住即將發怒的薛青蒔,假裝要出去了。
“一看你就記不得了,你錄節目時遇到的開店那個神神叨叨的死女人。”戚凡月坐回沙發上,開啟吐槽模式。
錄節目、開店、神神叨叨,這些關鍵詞一結合,薛青蒔大概知道是誰了。
但是,薛青蒔一點都不想去了解凡白和戚凡月到底有什麽關系,無非是兩個不相乾的人罷了。
戚凡月這個厚臉皮的人,最後只能采取暴力手段才能丟出去,她的屁股落下之後就再也起不來了,嘴巴又碎又囉嗦,白瞎了穿的人模狗樣的金裝。
肖光睡在沙發上,薛青蒔不放心,但是又沒辦法移動她,隻好從房間中抱出一床被子給她蓋上,而自己則蜷縮在另外一張雙人沙發上休憩。
“夜晚的繁星....”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薛青蒔第一時間按了靜音鍵,看到“顧叔叔”三個字時,邊接電話邊走向陽台。
“喂顧叔叔。”薛青蒔隱約有些期待,一般沒有特殊情況的話顧鳴是不會打電話來的。
“青蒔,我們通過天眼定位了馮至位於郊區的一棟別墅,馮至本人已經被控制起來了,地下室的入口還沒找到,我找你是想問問你對馮至這個人了解嗎?”顧鳴看著淡然的坐在審訊室中的儒雅男子,眼中閃過一次嗜血的光芒。
薛青蒔認真想了一下,答道,“他是圈內有名的藝術家,演話劇出名,以前經常到各個大學開講座,出過幾本書籍,其他的我也不太了解。”
“好,有情況我這邊通知你。”顧鳴想起去別墅搜索時發現的書房,心想應該是一個突破點。
“好的,謝謝顧叔叔。”薛青蒔真心實意的道謝,只有上邊的人才能解決這次的事情。
“客氣了,對了,青蒔,薛教授他們都很想你。”顧鳴思索了一會,輕聲說道。
薛教授三個字一下子讓薛青蒔的臉色淡下來,不過礙於顧鳴,隻好客套的回了句,“我也很想他們。”
掛斷電話後,薛青蒔興致乏乏,被所謂的薛教授搞的心情鬱悶,鬼才會想他們呢。
“叮..咚咚咚..叮咚”
薛青蒔無奈的回了客廳,把肖光的手機拿起來按了靜音,來電是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薛青蒔沒接。
誰知這人堅持不懈的打,接連打了三個,實在是擾民!
電話剛一接通,薛青蒔還沒講話,對方直接開口質問,“肖光!雅竹到底在哪裡?”
“王洛奇?”薛青蒔疑問道。
“嗯?你是?”王洛奇一聽,這不是肖光的聲音,語氣緩和不少。
“要找顧雅竹你應該報警,問肖光有什麽用。”就憑借他剛開始的口氣,薛青蒔就不爽。
“啊,青蒔姐,不是,我只是有點著急。”王洛奇聽出來了,一時有些發虛,尷尬的解釋道。
“著急去找警察。”薛青蒔毫不留情。
“青蒔姐,雅竹失蹤兩天了,我真的擔心。”被這樣毫不留情的諷刺,王洛奇心裡有點煩躁,只是礙於面子,盡量表現的溫柔些。
“我們也不知道。”薛青蒔不想和他周旋,面對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的人,不需要給予好臉色。
“好,如果你們有消息,麻煩告訴我。”薛青蒔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王洛奇也不好意思繼續糾纏。
“嗯。”薛青蒔回答完直接掛斷電話。
王洛奇看著沉默的看著手機頁面,神情灰暗不明,漆黑的房間內只看得到點點星火,指尖的煙頭燃燒至手指,本人卻無任何的方應。
自從顧雅竹失蹤,王洛奇找遍無數個地方,卻一點痕跡都沒有看到,這個人就像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