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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招,點絳唇_莫名其妙不可言【完結】》第118頁
  這般想著,便一五一十地將實情告訴了傅岩逍兩人。

  小美女姓封,叫封悔殊,是南閩一帶的人,自幼跟著姐姐姐夫生活,後來不知怎麽得罪了江湖教派中來頭不小的人物,姐姐姐夫拚死讓她帶著剛出世不久的侄兒逃出生天,一路逃亡到了巴蜀一帶,豈料又被這一帶的教派——以培養毒物煉製毒藥為主培養殺手的拜月教,她侄子因為根骨奇佳又自小就能與各種毒物親近,被選中作為殺手培養,而她由於體質天生就能吸引毒物被強捉了過來作為誘毒工具。

  為啥總是逃之夭夭?

  傅岩逍自從聽說她是姓封的之後,嘴巴就再是合不攏。這是書中傅岩逍那三個美女中最後一個誒,而且是小妾的身份帶回貝府的。還有一個侄子,這是不會錯的了。難道說,因為她讓故事脫離了原定軌道,所以上天在讓她佔了便宜嘗了甜頭後又給她一個警告,讓她因著這甜頭中了噬情之毒,現在這毒解了,又要回復到老路裡去,解救美女,然後美女跟她都沒關系?

  下面的事情她是左耳進右耳出,反正,無論實情如何,她都得把這個美女救回去。

  如果不救的話,會不會就不用按著原來軌道走了呢?那她反正毒也解了,以後就能和貝凝嫣兩情相悅幸福快樂一生了吧。但是她實在是不敢動這個念頭,若是這老天的懲罰不是降在她身上,而是降在貝凝嫣身上,她是萬萬承受不來的。再說了,封悔殊才救了她一條小命,讓她有命回去和貝凝嫣長相廝守,她又怎麽能夠因一己私欲恩將仇報,自己那一關都過不去。

  封悔殊的解毒之術學得很好,但是原因讓人又好氣又好笑,她這個解毒術學得好,是因為她的體質自小就容易招惹毒物,活生生的一個誘捕毒物的純天然可循環無限次使用的絕佳誘餌。她又是天生怕這些東西,為了不英年早逝,隻好拚命學解毒。為了保命而學進步是讓人怎舌的,這也是為啥她現在也還能留在教中生存下來的原因。這幾天都是被帶來這邊來誘捕那最近出現在這附近的可遇不可求的冰蠶,只是這冰蠶似是有靈性般感知危險,這幾天都沒有出現。今天一出現,卻不是被她吸引過來的,而是直接攻擊了藏在樹上的傅岩逍。

  原來傅岩逍藏在樹上的時候,她體內有毒,這氣味對毒物來說是極誘人的,先是被蜈蚣王咬了一口脖子,她隻覺得脖子後冰冰的剛想喊出聲就全身麻痹僵硬不自控地跌下來,在跌下來途中,被七色蠍子再補一口,等跌到雪地上,又被冰蠶毫不客氣地咬住胳膊。正常人被任何一種咬了不出一分鍾就會把小命送掉,但是她本身體內有毒,有了點抗毒性,後面一瞬間的時間又補了其中兩種,這四種毒相克相生,讓她隻覺得體內冰火兩重天,一會熱一會冷,幸好是昏迷了過去,否則肯定要熬不住要咬舌自盡——在這幾種互折騰下她還有沒有力氣咬舌自盡也是一個問題。封悔殊武功平平,隻這眼力非常好,仇岩沒發現,但她自然能分清夢這個人先後是被哪幾種毒蟲咬傷了,而這幾種毒起了反應,她也是看著傅岩逍的臉色變幻迅速判斷出來要如何求治,現在這幾種毒是相互融合了,但這毒是融入血脈中,若是不去尋那血毒草來,這人的五髒肺腑會逐漸被腐蝕掉,脈像上診不出來異樣,最多撐個兩三個月,照樣一命歸西。不過血毒草對其他人來說是難找得很,對封悔殊來說,隻算是要到別人家裡偷出來而已。原來這拜月教將這草視若珍寶,在後山聖地中培植有幾株,除了教主和長老可進入外,其他人等是有去無回。

  傅岩逍聽她講到這處,不由插話,“有很多高手守著麽?”如果這樣的話,他們也沒有辦法得手啊,仇岩雖然厲害,但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取了出來,也很難吧,況且還要先取了這血毒草才能去救她小侄子。

  封悔殊眨眨眼,“沒有人守著,裡面全都是毒物,而且血毒草本身毒性就很強,一般人進去,沒有灑上特製的藥粉,還沒等接近血毒草,就被毒蟲咬死了。”

  這時已是日至正午,到了日落時分,這拜月教的人就要來這裡帶封悔殊回去,到時若是發現冰蠶出現過但是沒了,肯定要向封悔殊追查下落,難以糊弄過去。也就是說,他們必須趕在那人過來之前把這偷藥搶人這兩件事情做完,然後有多遠逃多遠,現在頂多只有三個時辰可用。

  “那我們先把你侄子救出來,然後再去偷藥,偷完之後就立刻走,反正後山聖地其他教徒不能進,這多少能夠隱藏行蹤。”傅岩逍傻呼呼地提出自個想法。要做就要快,這個道理她可是深明其義的。

  封悔殊翻個白眼。“不行,我們要先去偷藥,你服了這血毒草後,要運氣半個時辰促進藥力吸收,這樣你的血毒可解,日後這血可解百毒,毒物不敢近身。”她邊說邊盯著傅岩逍看,直看得傅岩逍心裡發毛,才又接著道,“要把我侄兒偷偷救出來,我和你都沒有那麽高功夫,只能靠這大個,但他最多能夠一次帶著兩人走,所以,我們得喝點你的血以防毒物。”

  傅岩逍打了個寒戰,喝人血,而且是要喝自己的血,真的讓人不寒而栗。

  當下計定,三人偷偷潛入拜月教後山聖地先取了血毒草,然後仇岩帶著她倆到了山頂,傅岩逍完全吸收藥力後,也不多說,從仇岩那裡取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手腕上劃了一道,兩人雖是心裡也覺得怪怪的,但逼於形勢,還是每人喝了酒杯一般大小的一杯血。封悔殊用隨身帶著銀頸細瓶裝了約一杯血的量,替傅岩逍包扎好傷口。語氣裡滿是興奮與緊張地道,“你從這裡先下山,那毒雖解,但也還會有些殘余,你從這裡一路全速跑下去不要停,發一身汗讓那毒的殘余隨著排出來,到你們寄放馬的人家裡等著,我們救了人出來就立刻趕過去,要連夜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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