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涵禁不住誘惑,雙臂自然摟上她的脖頸,柔情蜜意的對視下,自然而然,傾身親吻。
言鈺含著她的下唇,輕輕地抿著貼著,粉唇軟軟的,像棉花糖一樣,言鈺越品嘗越覺得上癮。
江之涵受不住她的勾引,意識迷蒙間,腰肢發軟,雙腿發顫,無意識輕啟唇瓣。
言鈺喉間含著笑,扣著她的纖細腰肢,讓她舒適靠在自己的懷中,舌尖為探,勾著她的軟舌嬉戲。
起初還富有耐心,有節奏地引她共舞,可越到後頭,左胸口情緒激蕩,言鈺嘴上手上不免用了力氣,像是要將懷中人生吞活剝一般。
指尖探入襯衫,撫上如玉般白皙的肌膚。
指腹觸上肌膚片刻,恍覺有電流竄過心扉,腰肢越發柔軟,使不上勁,隻得緊緊摟著她的脖頸,將全身掛在言鈺身上,堪堪維持身形。
陽光照耀樹林,枝丫亂顫,將陽光分割成一束束光線,樹影斑駁,在有情人有意無意的撥弄下搖搖晃晃。
眼前是心上人綿密親吻的繾綣與溫柔,耳邊是蟲鳴鳥聲的陣陣歌唱,鼻尖縈繞的是鮮花混著綠草的泥土芬芳...
驀然有一種在野外和她做什麽的既視感...
溫熱氣息在呼吸間糾纏,江之涵面紅耳赤,羞憤欲死。
腰間襯衫被撩開,細嫩皮膚貼在粗糙樹枝上,間或摩擦,樹乾處偶有尖銳,熱意和刺痛一並襲來,像是銼刀般來回劃拉在她的理智和神經上,江之涵承受不住,下一秒就要融化在她的掌心。
堪堪最後一根神經斷裂之前,江之涵收回神志,咬了一下侵入口腔的舌頭,言鈺猝不及防,吃痛松開了她的唇舌。
“嘶...疼...”
大股新鮮空氣撲面而來,江之涵劇烈喘息著,平複內心的躁動。
言鈺來回吐了吐舌頭緩解疼痛,下意識蹙眉睨她:“幹嘛咬我舌頭?”
江之涵雙眸對上她的視線,又羞又惱,“不是說好只是抱抱的嗎?”
“怎麽又親又摸的...”
後半句話說得極小聲,可還是分毫不差地飄進了言鈺的耳朵。
言鈺眯了眯桃花眼,唇角肆意上揚,敢情小兔子是害羞了啊...
她稍稍整理兩人的衣服,撫平江之涵腰間的襯衫,十指依舊扣著她的軟腰,幽幽說道:“可是,之涵,剛剛好像是你自己湊上來親的哎...”
記憶回溯,江之涵的臉紅到耳根。
她目光閃躲:“才沒有!”
“就是有!”言鈺笑得像隻狡黠的大狐狸,逗弄著懷中的小白兔。
江之涵睨她:“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言鈺失笑,附耳吐氣如蘭:“你這算什麽,撩完親完就跑?”
江之涵不客氣地捏她臉頰。
她還好意思說?是誰不分場合,不知輕重先開始的啊,要不是她主動抱抱,她才不會...
有奇怪的感覺...
江之涵輕咬下唇,及時轉移話題:“出來夠久了,真的該回去了。”
薄唇輕抿,雙眸含水,隱有委屈可憐的意味,言鈺含笑縱容,點到為止。
彼此收拾好衣服和妝容,正準備離開,言鈺想起什麽,拉住江之涵的手。
江之涵腳步微頓:“怎麽了?”
言鈺以手指作梳,撫上秀發,自上而下,一絲一縷理順她的碎發,嗓音委屈:“剛剛選擇搭檔的時候,為什麽不選我?”
江之涵想到什麽,試探:“所以,剛剛所有的一切都是不選你的懲罰?”
言鈺了然失笑,才不是呢,親吻,擁抱,只是看到她情不自禁而已。
但言鈺沒有否認,反而順勢說道:“所以啊,快點告訴我為什麽,否則...”
指尖隱有解開她襯衫扣子的趨勢,“否則,我不介意以天為蓋地為廬。”
“你敢?”
言鈺稍揚下巴:“你看我敢不敢?”
江之涵沒好氣嗔她一眼,拍掉她作祟的爪子,不答反問道:“在我告訴你之前,你先告訴我,我之前送你的那些早餐便利貼,你放哪了?”
言鈺心虛地眨了眨眼睛:“怎麽突然問這個?”
倒並非突然,只是下午抽簽的時候,江之涵看到那些紙條,驀然想起曾經連帶早餐送出去的便利貼。
她一張一張寫得認真,滿含情意,可印象中,言鈺一次都沒有回復提起過。
現在在一起了,江之涵不免心生驕矜。
江之涵回眸:“你把那些便利貼放在哪了?是不是丟了?”
言鈺連忙:“才沒有!”
江之涵垂下視線,自嘲般說道:“其實你丟了也沒關系,那段時間我追你,你不接受,丟了也是理所應當。”
江之涵慢慢低下腦袋,鑽入言鈺的頸窩中,柔和嗓音自耳畔傳來:“只是現在想來會有一點小傷心。”
“沒有,我沒有丟。”言鈺的心放軟,“回去之後,我找出來給你,好嗎?”
江之涵撐起身子,目光灼灼:“這是你說的!”
“好!我說的!”言鈺縱容,她後知後覺,轉回剛開始的話題,“所以,這才是你不選我的真正理由?”
江之涵稍稍挑眉,一副默認姿態。
言鈺無奈,小兔子真記仇!
稍作整理後,兩人回到節目組大本營,其他兩組也已經完成遊戲任務回來。
接連幾天,節目組全身心投入綜藝拍攝,進度有條不紊地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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