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被顧清親吻得有些疼痛的雪白,又被這麽摩擦著,謝芷蓁稍稍用力將顧清推開,顧清也沒抗拒,順著她的力道離開。
面前帶著印子的雪白再次浮現在她的面前,下一瞬顧清眼前一片黑暗,溫軟的小手擋住了她的視線。
謝芷蓁連忙用另一隻手撿起床榻上的小衣,遮住自己的雪白,這才松開手,讓顧清重見光明。
顧清靠近謝芷蓁,臉頰輕輕蹭著她的臉頰,溫聲問道:“怎麽了?是不是還有些不能接受?”
這也是她最怕的點,雖然謝芷蓁說她已經好了,但心理上的阻礙,怕是謝芷蓁自己也不太確定自己能接受的最高程度。
謝芷蓁紅著臉,看著顧清映紅的唇瓣上還帶著些許她唇上的口脂和血液,緋紅的色彩加上她那紅得快要滴血般的耳垂,不得不說,謝芷蓁很喜歡這樣的顧清。
這種,一切情緒都因她而在的顧清。
她抿了抿有些疼痛的唇瓣,有些委屈巴巴說道:“沒,我就是有點怕,你剛剛好凶。”
謝芷蓁的動作,顧清自然也看見了,她蹭了蹭謝芷蓁的臉頰,伸手將人抱在懷裡,食指點了點她的鼻子,“是我的錯,第一次,有點……激動。”
沒辦法,美人在懷,而且還是主動送上門的,雖說兩人之前也親過,但還是第一次親到那片綿軟,她也是一時之間情難自禁。
回憶起那片綿軟的觸感,軟乎乎的,還帶著那不同於謝芷蓁身上的桃花的香氣,而是淡淡奶香味,一時之間,便是顧清也克制不住自己。
面對事情直白的話語,謝芷蓁有些羞赧,但心裡又是抑製不住的暗喜。
她推了推顧清,“好啦,你走開,我要穿衣裳。”
顧清低頭看了眼謝芷蓁那雪白的肌膚,只是一手捂著小衣這才勉強沒有走光,但那一件單薄的小衣也無法完全遮擋住底下的風光,依稀可見那半片山巒。
她眼神飄忽,雖然已經親過了,但還是第一次直面看這樣的景色,“咳,好。”
說完便轉過身去,動作有些僵硬。
謝芷蓁看到她這樣緊張,跟剛剛那進攻猛烈的樣子完全不同,偷偷捂嘴笑了,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情況。
原來這種程度就能讓顧清害羞呀。
有點好玩。
謝芷蓁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麽,她抿唇忍住笑聲。
她想給自己揉揉,但又覺得莫名羞得慌,最後還是穿上了小衣,仔細感受沒什麽明顯的不適,這才穿上了衣裳。
顧清一直聽著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一會兒,那聲音停下了,接著便聽到了謝芷蓁有些啞了的聲音,“你可以轉過來了。”
顧清跟謝芷蓁面對面,剛剛親密過的兩人明顯還有些羞赧,顧清抿了抿唇,覺得還是應該由她先開口,“剛剛,我也是第一次,可能有點不知輕重,你放心,下次,下次我肯定會克制好自己的。”
這話說得謝芷蓁越發羞赧。
什麽下一次呀!心裡清楚不就好了,幹嘛當著她的面說這些呀!
羞死人了!
謝芷蓁嬌嗔道:“下次,下次可不許這樣了!”
她現在都覺得胸口還殘留著顧清的味道和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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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顧清上朝的時候,謝知白正好趁機宣布一下,關於顧清一開始說的女子可以入朝為官、考科舉、上學堂的事,正如顧清所料,激起了一部分臣子的反對。
關於女子可以入朝為官的,大部分官員都沒什麽意見,畢竟顧清就是個例子,先皇承認了顧清的將軍之位,而如今顧清也是長公主的駙馬,加上前不久長達三個月的戰事,讓大家更清晰看見了顧清的能力。
這個時候反駁女子入朝為官,屬實沒有必要還得罪人。
更何況大多官員都不覺得女子有這個能力可以入朝為官,就算來了也只會備受排擠。
但考科舉、上學堂這事,有許多官員都提出了反對意見。
“科舉乃國家大事,怎麽讓女子參與!”一位長胡子大臣率先提出了反對意見,他怒目而視,惡狠狠看了顧清一眼,仿佛要將她扒皮抽筋一般。
顧清出列,眼神凌冽,直接跟他杠上,“程大人此言差矣,便是因為科舉乃國家大事,庚朝需要的是人才,而不是單單只要女子!”
她好歹是將軍,在戰場上見過鮮血和人命的,怎麽可能會怕區區一個眼神。
被顧清稱為程大人的大臣摸了摸自己那已經發白的胡子,怒目而視,“自古女子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我庚朝能夠允許女子入朝為官,已經是極大的優待了!顧將軍未免有點過於優待女子了!”
“程大人這話說的,陛下只是允許女子參加科舉,至於成績如何,最後看的還是實力。”顧清冷哼一聲,有些看不上這些老古董的作風。
“莫不是程大人心裡也清楚,許多男子根本比不上女子,怕女子搶了狀元之位罷了。”
程大人氣得胡子翹起,指著顧清的手都已經開始發抖,要不是身後有官員扶著他,真怕他翹著胡子就倒下了,“你!你!老夫不與你一般見識!”
此時裴方適時站出來,幫顧清說話,“程大人,本官覺得顧將軍所言甚是,陛下出場給女子一個科舉的機會,但最終結果依然是公平公正由官員們盲改,科舉本就是為了選拔人才而不是選拔男子,您又何必如此氣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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