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嚴肅著,見她這副樣子白月璃忍不住笑出來,想來這學妹是不敢吧。
“好啦,那就暫且先不提標記我的事。”白月璃盯著她:“你現在怎麽樣呢,還需不需要我幫你?”
“……”
季辭鬼使神差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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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璃不動聲色地將她帶到一棵樹底下,季辭被抵在樹輪上。
衣襟被輕輕撥開,頸後被一雙溫熱的手輕撫著,如沐春風,不知是被撫蹭的還是體內正釋放熱能,源源不斷地熱意吞噬著她,不僅脖頸後面,連臉頰耳梢也是如此。
季辭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那隻纖細的手撫到脖頸後某個敏感的凸起點時,突然加重了力道。那個地方血管本就湧動腫脹,被這一刺激,突兀的痛覺反射到神經,季辭忍不住哼了一聲。
白月璃適時放開她,輕問:“很疼嗎?”
季辭點點頭,忙不迭地又搖了搖頭。
“如果很疼的話你和我說,我盡量輕一點。”雖然已經很輕了。
白月璃不知道是不是每個alpha都像這樣,如此的脆弱……
痛肯定是痛的,但季辭多少有些心理作用在作祟。
她渾身緊繃著,放不開,這樣隨便一點疼痛感官都遭雙倍放大。想也是,她雖沒有沒什麽AO情節,暫且不說alpha的尊嚴問題,就說被另一個女孩子這般“伺候”,先前的那次偶然經歷並不足以讓她習以為常。
季辭抓牢樹輪,已然做好了迎接疼痛的準備,但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濕濕熱熱的如遊蛇般觸感忽地遊離在她的脖頸後面,那一塊地方的感官遭無限放大,季辭額角滲出絲絲熱汗,指甲嵌入到樹皮中。
她身體緊繃,微微顫抖,被遊蛇觸碰過的地方卻又異常舒適,她仿佛在地獄與天堂之間肆意遊轉。
白月璃在她頸後摩挲了一會兒,短暫地離開,輕輕喘息。
她比季辭的情況好不到哪去。
那日自己正逢發情期,做的任何舉動都不在大腦可控制的范圍,又何嘗會知道羞澀廉恥。如今清醒非常,在做這般情侶之間才會做的事,心裡強大如她也不做不多沒有絲毫困束。
歇息片刻後,她兩手搭在季辭肩上,把她往自己這邊帶了一點。黑暗中尋到女孩頸側鼓起的小點,那兒是alpha存儲釋放信息素的場合,也是AO之間交合的部位。
omega的牙齒在漫長的進化史中比之alpha退化了某些能力,牙齒尖度與長度都不及alpha,就算要対alpha進行反向標記也是極為淺層的,基本只能作為調動情緒的存在。
不過只是注入信息素抑製季辭的逆分化倒也夠用了。
白月璃貝齒磨蹭著尋到頸側腺體處,垂下眼睫,咬了進去。
季辭倏地顫了顫,脊柱仿佛過了一道電流,緊張刺激的舒適感席卷大腦,她咬緊牙關,頸側的感官被無限放大。她能感覺到自己密小的腺體被打開,吸入包裹著她的源源不斷的迷迭清香,瞬間飄飄然,雙腿癱軟無力,直想沉溺醉倒在花海中。
白月璃明顯感覺到懷裡人的掙扎,遂按住她的肩膀,沒想到這人仿佛沒有骨架,直直癱軟在她懷中。
信息素的濃度愈來愈增高,季辭被送上雲端。
“阿遠,這,這兒真的沒有人嗎?”
細細嗲嗲的女聲傳來,季辭抖了下,瞬間下頭。
她雙眼猛地睜開,
怎麽辦???
白月璃也聽到了,但是標記已經進行到最後的階段,如果此時停下來勢必前功盡棄。
感受到懷裡人無形的掙扎,白月璃用力按住她的肩,不得已釋放更多信息素加快進程。
少了循序漸進的過程,季辭從雲霄一跌而下,那墜感比起從頂樓躍下有過之而無不及。
痛,好痛。
她眼角不知不覺噙出一顆水滴,嗚咽出聲。
黑暗的小樹林隻聞見風拍打樹葉的聲音,眼下冷不防的冒出一道女孩的聲線,突兀又刺激。
兩個情侶面面相覷,男生比起女生要鎮定一些,打開手機手電筒,揮向聲音源頭。
所幸,標記已進入到尾聲。
白月璃拔出牙齒,晶潤的嘴唇泛著淺淺水痕,她也耗盡了大半的力氣,雙手攬著她,輕輕靠在她的肩上,兩人彼此倚靠。
那情侶倆看著兩個女孩子互相依偎,自動腦補成就是一対玩火的在野戰的情侶。
兩人張目結舌,女生率先反應過來,拽了拽男生的袖子,羞紅了臉:“走吧走吧,阿遠。”
季辭也紅了臉,但是根本沒有力氣離開白月璃的倚靠,現在也只能認命:看到了就看到了吧,容我在休息一下。
兩人這個狀態是沒辦法在到外面玩耍了,而且,也沒這個臉,難道在光亮的地方互相看著個各自臉上持久不消的緋紅嗎。
季辭嘟囔了一聲想睡覺了,她也不好意思屢次三番地麻煩她學姐給打車,到了馬路旁,等了輛空的士,打開車門已經跨上半隻腳了,瞅了瞅白月璃,便把她先推上去,說:
“學姐你也累了,你先回家吧。”
她這話說的也是,因為耗費精力體力的人是白月璃。
白月璃也是真的沒了力氣,她看了季辭一眼,這人臉上雖然卷著疲態但兩顆眼睛鼓鼓的,執拗認真,她便也不好推辭。
季辭回到家,連等電梯都成了一種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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