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她是疏忽瓦莎了,明明是為她才回來的。
正好飯也快吃完了,她擱下筷子,叮囑季辭:“吃完飯把藥喝了。”
說完便走了,季辭微側頭看著她窈窕的身姿越來越遠,滿滿不舍。
她這些表情被李茗靜捕捉到,女人笑了笑,解釋:“瓦莎的媽媽和月璃的媽媽是大學同學,兩個人玩的非常好。瓦莎剛出世媽媽就過世了,當時我們正在籌辦這所福利院,就放在了我們這兒,那時候這裡也沒有其他孩子,可以說她是被月璃帶著長大的。所以瓦莎比較黏她,你多多理解吧。”
季辭受寵若驚,這話說的,她難道有資格不理解嘛。
忙笑著說:“學姐陪她當然是應該的,再說我也很喜歡小孩。”
喝完感冒藥,再衝了一個熱水澡,季辭感覺身體暖和了不少,更加慶幸沒去醫院,這會兒外面黑漆漆的,海島又沒幾盞路燈,又下起了小雨。
時候漸漸不早了,她上次來是和瓦莎住一塊兒,這次沒人做安排。李茗靜見她出來,便笑眯眯地說道:“小辭,你睡我房間吧,抱歉啊,因為瓦莎身子容易受感染,一點點感冒也很容易傳染上,所以...”
季辭表示理解,人之常情嘛。
她和小朋友住在一起確實不太好,小孩子抵抗能力差,現在她雖然好點了,但寒氣已經入骨,兩分鍾一個噴嚏她自己都受不了。
路過瓦莎房間時,小朋友正和白月璃在玩遊戲,她悄悄地溜過去,沒打擾她們。
看來,今晚上是見不到學姐了。
季辭正收拾著背包,房門哢嚓響了一下,她還以為是李茗靜,正客氣地要說話,陡然看見白月璃纖長的身影,驚了一跳。
“學姐?”她說:“你是來拿手機的嗎,呐,我給你拿出來了,放在床頭上。”
旁邊的大片床塌微微一陷,溫柔的氣流撲面而來,惹得頸側一陣瘙癢,季辭顫顫發抖,偏過頭,學姐柔美的面龐呈現在眼眸中。
“你...幹嘛?”季辭小小聲問道。
白月璃笑:“我不是來拿手機,是來睡覺的。”
季辭:“可你不是和瓦莎睡嘛?”
白月璃笑了笑:“我已經和她解釋清楚了,她已經長大了,要學會獨立。如果以後分化成alpha難道也要和我睡嗎。”
“我也是alpha。”季辭糯糯地友情提示。
白月璃被這人的杠精行為打斷,深深睨了她一眼,忽地笑了笑:“你過來。”
“?”季辭戰術後仰,在她學姐的眼神示意下,萬般不願地緩緩湊過去。
白月璃眼見距離夠了,傾身,貝齒含住女孩的耳垂,輕輕咬了一下,用曖昧的氣聲說:“你和別人不一樣,你是我的alpha。”
淡雅的迷迭香充斥在鼻尖,耳廓處撩燃過一抹濕熱,季辭心跳漏了半拍,頸側留存的酥麻到現在也沒有散去,她的時間停在了那一瞬。
“學姐...”季辭還想說點什麽,或者...做點什麽。
而學姐不給機會,直直起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起了手機。
季辭的心意落了一把空,人就在她面前,好像走開了,又好像沒走開。
十來分鍾後,季辭已經準備好要睡覺了,她縮到了床裡邊,拍了拍外面的空余,“學姐,你還不睡覺嗎,我要關燈了。”
“好。”
白月璃正經地回完消息,放下手機,儼然換了一副樣子,眼神中充滿著柔情,嘴角微微抿著一抹笑容。
她剛上床靠在床頭,軟軟的一團便靠過來,把手插到她的臂彎裡,環住。
“學姐。”女孩柔柔地呢喃。
“嗯?”白月璃含笑應她。
女孩不說話,又喃喃:“學姐。”
“怎麽啦?”白月璃滿是寵溺。
“學姐~”女孩一連喚了好幾聲,白月璃也每每不厭其煩地回應她。兩人的距離也越貼越近,越貼越近。
到了幾乎快要轉頭便碰到各自臉頰的距離。
“學姐,”季辭的氣息已然有些紊亂,湊到她學姐的耳畔,像是單純地敘述対方的行徑,又像是在暗暗幽怨:“你剛才咬了我的耳朵。”
白月璃忍住酥癢,轉過頭,兩人的睫羽差點碰撞,“那讓你咬回來?”
季辭默了一秒,誰知真的單手撐在床上借力,昂起下巴,在墨黑的發絲中找到那顆晶潤的耳垂,雙齒一合...
白月璃閉上眼睛,忍不住喘息出聲。
季辭趁亂用另一隻自由的手把燈關了,駕輕就熟地從學姐的臉部輪廓吻到濕軟的地方,臨摹她的唇線,唇珠,撬開並沒有設太多防禦的牙關,小舌輕而易舉地劃入進去。
靜謐的室內充斥著喘息聲與曖昧的水漬聲。
吻著吻著,呈現出一副女孩將人壓在身下的姿態。
白月璃的衣扣已經被解開了一顆,季辭單手撐著床,另一隻手半屈著停在白月璃的第二顆衣扣上。
“學姐...?”
白月璃眼角氤氳著尚未褪去的繚繞水汽,眸光撲閃了下,算是默許了。
淅淅瀝瀝的雨聲又衝刷下來,嘀嗒嘀嗒拍打在地上,將屋裡某些曖昧的聲音半掩蓋掉,床單上的玫瑰圖案被攥至扭曲,終於雨點也擋不住越來越悅耳的聲音,白月璃眼角沁出一滴淚水,擁住女孩,將自己交托予她。
翌日。
季辭竟然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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