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明菲菲是不想管楓晚懷孕,男人不認這件事,但是她轉念一想,似乎可以將楓晚樹立成一個典型,讓碧落谷的女弟子都知道跟男人跑了沒有好下場。
她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弟子,突然就笑了一聲。
“好似跟青山派合作去探究一番虛幻境也不算壞事。”
當然前提是秦離當真所有女弟子的面給楓晚灌下墮胎藥。
她就要讓所有弟子知道男人的花言巧語都是假的,在利益面前,你們不過就是隨手可以拋棄的棄子。
明菲菲揉了揉眉心,連看都沒看楓晚一眼,吩咐到身邊弟子,對他們說道:“去請青山派的人來。”
青山派很快便派人前來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青山派大弟子秦離。
明菲菲見人到來,便叫弟子前去將楓晚請了出來。
“在合作之前,我們不如處理一下這個淫/賤蕩/婦?”
秦離看向楓晚的眼神分外冷漠,他禮貌地回了明菲菲四個字:“這是何人?”
“跟你苟合之人啊,肚子裡還有了你的種。”
眾多女弟子站在兩側,就看著這場鬧劇,楓晚感覺自己的血從腳底板衝到腦門,她聽見秦離這麽說,除了憤怒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感覺了。
她一步上前,拎著秦離的衣袖,還哀怨地說道:“可是秦大哥,這真當是你的孩子!”
“我不認識你。”秦離的眼神之中毫無愛意,他冷漠地看向了明菲菲:“不知是不是明掌門弟子偷情,故意陷害給我的。”
“是不是??”明菲菲笑了一聲:“我相信一句老話,叫虎毒不食子,你若是敢把孽徒肚中孩兒打下,我就信你清白。”
一刻鍾的猶豫也沒有,秦離提掌,直接朝著楓晚肚子打去。
楓晚慘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她在暈倒前,還在想,她一開始就該聽師父的勸,而不是一意孤行去相信男人的狗屁真心。這混帳為了利益連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不要,她又怎麽敢賭他對自己就是真心的呢?
想到這裡,楓晚不禁淚流滿面。
不知過了多久,楓晚才睜開了眼睛。
眼前所見,並不是什麽碧落谷,而是一片竹林,一間茅屋,一陣月光。
茅草屋頂有一個白發女子,手持酒壺,抬頭看著月亮,一隻蝴蝶落在了她的耳畔,聽見有人響動,便急匆匆地飛走了。
“菲菲攔下吾,對吾訴苦她的弟子長大了不聽話,雖然吾不是很樂意聽她扯家長裡短,但好歹她請了吾一壺酒,吾便讓吾弟子給你設計了一場夢。”
楓晚這才看見,自己的身側還躺了一個秦離。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剛剛那都是夢——”
“是啊,自你那情郎踏入了這片竹林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是夢境了。”白雪楓緩緩地從茅草屋頂跳下,打開了房門,拖出了明菲菲。
“你師尊用心良苦,還伴你一同入夢。”
明菲菲被拖拽著出來,還有些睡眼惺忪的模樣。
“倒不是為了你這個不孝徒入夢,為師只是想探究一番虛幻境的神奇之處罷了。”
明菲菲見到徒弟端正了姿態,輕聲咳嗽一聲說道:“凡是夢,都有不合理之處,找出那一份不合理之處,便能突破夢境回歸現實。”
她走上前,拍了拍楓晚的肩膀,問道她:“夢中不合理之處是哪裡?”
楓晚當即淚如雨下,她跪地叩謝師恩說道:“師尊對我期許莫大,根本不可能會放棄我。”
這一點是不合理之處,那剩下所有就是可能會發生之事了。
楓晚心有余悸地看著還昏迷不醒的秦離,感歎地說道:“他在夢中是真這麽想對我的?”
“是。”白雪楓蹲在地上,打了秦離兩巴掌:“渣男,該死。”
說罷抽出了血楓劍,就準備捅下去,好在躲在身後的蘇玉及時出現,拖住了白雪楓。
“師尊!不行他是青山派的弟子!你還不能對他動手!”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我是蘇女主嘛,所以第三視角會有點點多,在別人眼中蘇女主,別有一番蘇味明菲菲為什麽進入夢境?她其實還在糾結白雪楓的一滴淚,做夢都在糾結以下是明菲菲怎麽拜托白雪楓的過程
番外:
明菲菲氣惱自己親手養大的弟子留不住,心中煩悶難當。
鬱悶之下,便去酒樓準備打兩壺酒去買醉。
不過她酒量不好,喝了兩口就醉,直接撲到在了桌面之上,剩下兩壺好酒沒人敢喝,只有白雪楓坐在了她面前,端起了酒壺,嗅了嗅。
“好酒啊,掌門姑娘,你請吾喝如何?”
白雪楓不在乎她們幾個月前可能打過架,聞見酒香她便走不動道,恰巧有個認識的人,這不是巧了嗎?
她不知道碧落谷的掌門叫明菲菲,但是好歹跟她打過一架,她也算認識,就這樣自來熟地坐下,還禮貌地問道:“掌門姑娘,反正你也不喝,不如給吾如何?”
明菲菲抬頭一眼,看見了那垂在胸前的白發,一時間什麽胡話都說出來了。
“你叫我一聲菲菲,我就請你。”
“這有何難,菲菲吾友。”她說完,便將酒壺衝著嘴,飲了下去。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雖然你與吾交戰一番,你還騙吾禾子在你那裡,但吾不怪你。”白雪楓一邊喝酒一邊說道:“你欠吾兩件事,一是你騙吾,二是你打吾,兩壺酒抵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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