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因為,不能忘了傳承的根與魂,所以才一直保留下了這個稱呼。”
沈寒耳根有些發熱,一顆心被女帝Omega勾得癢癢的。
她嗅著空氣裡那若有似無的醉人冷梅香,呼吸開始變得不穩。
清冽的雪松如同繚繞的雲霧,與冷梅幽香癡癡交纏。
顧君婉交疊在腿前的纖掌微微收緊,透露了它的主人眼下的情緒波動。
“對了,再過兩天,護衛隊將會全新組建,你願意進去麽?”
“又或者,你有沒有想要接觸的職務?”
聽著顧君婉的聲音,沈寒心說:做你的面首可以嗎?
當然,這話太過輕浮,她也隻敢在心裡想想。
沈寒手上動作不停,聲音從身前Omega的發頂落下:“是你的禦用護衛隊嗎?”
得到肯定的反饋後,她又問:“那你會經常巡視並且親自考核不?是不是以後你走到哪,護衛隊就跟到哪?那我要加入!”
alha想要與自己見面的小心思如此明顯,顧君婉心中的愉悅感再度提升。
兩人正說著話,門外卻傳來了不輕不重的叩門聲。
緊接著,許昭的聲音也傳了進來:“陛下,您得準備前往會談室了。”
自從回到聯邦後,兩人每次見面的時間總是很短暫。
這讓沈寒不禁懷念起兩人一起‘逃亡’的那段日子。
那個時候,顧君婉每天都在自己身邊。
她累了,自己能夠背著她趕路。
被軟禁在酒店裡,自己每晚也能枕著她的氣息入睡。
要是,以後也能天天都這樣就好了。
沈寒離開後,顧君婉又恢復了一貫的平靜與清冷。
在前往會談室的路途中,她朝許昭吩咐:“沈寒的名額你直接提交給劉教官。”
“再給她安排個衛隊長的身份吧,以她的能力,進入護衛隊其實屈才了。”
這一次,許昭罕見的沒有直接照辦女君的吩咐。
她職責中還著很重要的一點,替女君的決定查缺補漏。
“陛下,我們知道沈寒的能力,但別人不一定清楚,若是讓她一來就擔任衛隊長,可能反而會令她徒生許多阻礙。”
說到這時,許昭略作躊躇,仍是將自己內心的一些話語講了出來。
“陛下您身份特殊,現在聯邦又是這麽個分裂的局勢,若是讓眾人皆知您對一名alha有所青睞,其實對您、對沈寒都不是太好。”
話語點到這裡,許昭就適時的收了聲。
她知道,自家的女君不是聽不進建議的人。
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樣,顧君婉很快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並且給予了認同。
事實上,如若對方不是沈寒,她早就能想到這一層。
為了盡可能的不給對方帶去麻煩與壓力,看來自己以後得更加注意點才行。
兩日時間匆匆過去。
盡管顧君婉已經聽從自己助理的建議,沒有給沈寒安排衛隊長的職務,但在後者前去報道的時候,仍是遇到了不少人的挑釁。
女帝的禦用護衛隊編制雖然只有三十人。
但預備役成員卻很多。
當初顧雨微發動叛變,原女帝護衛隊死傷得只剩下了五人,現在要重新補充,也是從審核過的預備役裡挑人,而不是大海撈針那般尋找。
也就是說,除了沈寒,前來報道的眾多人員中,大多基本都是互相認識的。
其中也不乏一些官宦子弟。
這些人平日裡就經常玩在一起,算是一股威勢不弱的小團體。
而看沈寒不順眼跑來找她麻煩的,也是這一波人。
“這誰啊?以前好像沒見過,細胳膊細腿的,跑來這裡幹什麽?”
“肯定是走後門跑來鍍金的!”
“媽的!名額本來就少,還要被這些軟骨頭攪和!”
“哪來的滾回哪去!我可告訴你啊,這個地方是允許動手的,你也不必拿身份文件來壓咱們!”
“……”
沈寒望著堵在自己前方的五個人,無視了他們其他的話語。
腦海中轉動的隻那一句:這個地方是允許動手的!
‘算了,才剛來報道就打架,影響肯定不好。’
‘可不能讓顧同學以為我好勇鬥狠!’
心裡打定了主意,沈寒就打算直接從他們身旁繞過去。
沒想到那五人竟還不依不饒。
散成一個包圍圈,如漁網似的把沈寒兜在中央。
叫囂得更為猖獗。
沈寒有些頭疼,她抬手揉了揉眉心,然後開始打量散布在周圍的人群。
心說:半分鍾之內讓他們閉嘴,應該不會引起太大注意的吧。
而沈寒的這般舉動,落在攔路五人的眼中,就成了懦弱的表現。
一人大聲道:“她要跑!哥幾個都給我攔住了!”
另一人尖著嗓音接話:“把她弄走,她多佔一個名額,咱們可就白白少了一個機會!”
沈寒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可就在她準備動手的時候。
一道滿含譏諷的女聲卻從身後傳來:“狗大膘,瞅瞅你自己那副德性,還有臉跑來參加護衛隊選拔?昨天才斷的奶吧?”
一聽到這個聲音,苟鏢頓時就打了個哆嗦。
在這南部整個第四轄區內,他最怕的就是正朝自己這邊走來的那個alha:寧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