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顧君婉的立即回應,沈寒也不急,更沒有出聲催促。
她就保持著身體前傾的姿勢,含笑望著對方。
顧君婉穩了穩心神,控制著呼吸靠近了自己的alha。
“你不要看我,閉上眼”
Omega香甜的氣息撲面而來,令alha腺體血管中的血液悄然加快了一些流速。
沈寒剛剛閉眼,一雙柔軟的唇瓣就貼了上來。
不同於顧君婉以往偶爾反客為主時的熱烈,這個吻,有著明顯的生澀與輕柔。
她像是在親吻一件珍貴的瓷器,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意味。
往常在這個時候,沈寒早已伸手托著對方的後腦開始加深兩人之間的親密相觸了。
但今天卻是不同。
沈寒始終都規規矩矩的,沒有去掠奪對方的唇舌。
她的雙手也沒有挪位,一直盡忠職守的給女朋友當著‘暖手爐’。
alha乖巧與被動的表現,令Omega心中湧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心。
這種安心與被對方保護時的那種感覺截然不同。
顧君婉很快就喜歡上了這樣的狀態。
‘原來全程由自己來主導是這種感覺啊!’
心裡這般想著,她又學著對方以往所做的那樣,去試著‘開啟城防’。
觸探到對方唇中柔軟的那一刻,顧君婉隻覺腦海中似有電流掠過,呼吸也不受控制的變得灼熱了起來。
暗香浮動。
矜持的冷梅逐漸熱切,在雪松領地裡留下越來越多自己的烙印。
沈寒克制地回應,強壓著自己心中熊熊燃燒而起的佔有欲,絲毫也沒有要奪回主動權的意思。
她今晚跟著自己的Omega回別墅,是為了幫對方舒緩以及放松的。
並不是為了讓對方更疲累,或是讓眼前本就混亂的局面變得更麻煩。
現在看來,小目標完成得挺不錯。
只是,還略微差了一點意思。
沈寒悄然釋放了一絲自己的信息素。
既輕又淡,如同薄薄的雲霧,撫慰著自己女朋友那緊繃多日的心神。
這少量的信息素不會強行挑起Omega的**。
所帶給對方的,只有舒適與溫暖。
顧君婉感覺自己像是浸泡在一汪溫泉之中。
毛孔舒張,神經放松。
積藏於體內的倦意很快就浮顯了上來。
但她卻還不想結束這個吻。
顧君婉將自己的纖掌從對方手心裡抽出,推著沈寒的肩頭,將其輕輕壓倒。
她趴在對方柔軟的胸前,咬了一番那潤澤可口的唇瓣之後,又轉而去啄alha的頸側。
本能的**驅使著她,去探取能讓自己感到愉悅的味道。
在沈寒白皙的頸間留下第二顆淺紫色的痕跡之後。
顧君婉就在雪松氣息的籠罩下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
深層次的疲倦如同浪潮一般席卷而來。
促使著有些勞累過度的女君很快就從淺眠進入到了沉睡狀態。
沈寒一動不動地躺著,任由顧君婉趴在自己身上休息。
她緩慢地將手臂環在對方的軟腰間,好讓對方能睡得更加踏實。
今晚的目的順利的達成了,但沈寒現在卻有些難受。
之前她一心隻想著讓顧君婉能睡個好覺,卻忽略了一個重要問題。
熱戀期的alha哪裡經得住被自己的Omega這樣撩撥!
沈寒額間頂著一腦門的熱汗。
頸後腺體中的信息素幾乎快要爆衝而出。
奔騰的熱血讓她身體變得炙熱。
喉嚨也是乾涸得厲害,像是被日頭連續照曬卻沒有得到足夠灌溉的土地。
確定顧君婉已經睡得很沉了,她這才抱著對方輕緩起身。
在沙發上托穩對方的後背與膝彎,抬腳朝著臥房走去。
將嬌嬌軟軟的女朋友平放在床上後,沈寒又輕手輕腳地替對方脫了鞋。
拉過被角將其蓋上,她趕忙重新返回了沙發區域。
很快,許昭的工作電話就響了起來。
電話是沈寒打來的。
一聽對方向自己要s級alha專用的抑製劑,許特助立即就緊張了起來。
“你的易感期到了嗎?”
“陛下呢?她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沈寒一手捂著自己的後頸,一手捏著電話,壓低聲道:“她睡熟了。”
“我易感期沒到,只是那什麽哎呀你別問了,今晚我想留在屋裡照顧她,你也知道的,她太累了,再不好好睡個覺,人都要垮掉。”
許昭自然清楚對方說的這些事。
她也特別擔心自家女君的健康問題,但有關於抓捕李建業這件事,她無法去勸解對方把心態放松。
不誇張的說,那簡直都稱得上是國仇家恨了。
任誰處於顧君婉那個位置,都不可能松緩。
還好沈寒暫時解決了女君很重要的睡眠問題。
只是想到這裡,許昭又有些牙疼起來。
‘沈狗子是對陛下使用了什麽葷招啊?還需要用抑製劑來壓!’
‘哎,罷了罷了,陛下與沈狗子感情那麽好,我操個什麽心啊!’
女君的住宿周圍夜間會進行守衛與戒嚴。
沈寒給許昭打電話除了找對方要抑製劑外,還需要對方幫忙解決警衛方面的問題。
而且,自己頂著護衛隊長的身份,失蹤一整晚必須得有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