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都有著荷槍實彈的兵士巡邏。
就連許昭所駕駛的那輛車都被攔停過兩次。
不過,檢查倒也很迅速。
在沈寒上車之後,行駛了15分鍾,兩人就來到女君所屬的別墅前。
沈寒身著一襲白大褂,面上戴著口罩,手裡提著醫藥箱,急急吼吼地跟著許昭朝裡走。
她原本還想著將新年禮物也悄悄拎著的,結果卻被許特助給阻止了。
許昭心說:這會兒是惦記新年禮物的時候嗎?!
上樓的時候,沈寒回想起剛剛許昭看自己的眼神,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來不及多想,兩人已是來到二樓。
許昭帶著對方走到女君的臥房門邊,就頓住了腳步。
“你自己進去吧。”
沈寒不疑有他,衝著許昭點了點頭後,就推門走了進去。
許昭關好門,扶著眼鏡直接下了樓。
她還得去跟這別墅裡的傭人們打打招呼,讓所有人都不許前往二層。
還有前女帝那邊,自己也得幫忙先應付著。
女君臥室。
沈寒進門之後就將醫藥箱放在了腳邊。
她取下口罩,目光好奇地打量著自己Omega的這處私人領域。
臥室很大,分有衣帽區、梳妝區,休閑區,以及洗浴間。
柔和的燈光掩映在沈寒黑白分明的眸間,透著別樣的明澈。
“君婉。”
沈寒在取下口罩之後,就聞到了流淌在空氣裡的淡淡梅香。
她尋著暗香前行,在拐過一排櫃體之後,找到了自己現在迫切想見到的人。
這片區域的燈光比較暗,沈寒抬眸,只能瞧見沙發上斜倚著的一道輪廓。
聽到輕喚聲,那輪廓也只是微有所動,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沈寒三兩步走到沙發前,蹲下身,抬掌去觸摸顧君婉的面頰。
“君婉,你”
掌心處傳來的熱度,以及近距離之下那更為明顯的冷梅香,無不刺激著沈寒的神經。
喉間似乎竄出一團烈火,燒得她一時之間無法再繼續往下說。
顧君婉原本撐著肘閉眼靠在沙發扶手處,感覺到自己alha的到來,她這才緩緩睜開了美眸。
暗金色的瞳,蓄著瀲灩,像是最為神秘的星辰,看人一眼,似乎就能將對方的魂魄給吸走。
沈寒用力地甩了甩腦袋,舌尖抵著嘴中已然探出的犬齒,湊近對方,柔聲道:“是發熱期到了嗎?要不要讓許特助拿針劑進來?”
話音剛落,她的唇瓣就貼上來一抹帶著熱度的柔軟。
Omega又香又甜的氣息湧入唇舌,直接將alha那竭力保持的最後一點克制抹滅。
沈寒雙掌按著沙發墊,略微起身,將對方輕輕圈在自己懷中,加深了兩人之間的這一記親吻。
她感覺自己後頸的腺體中似乎長出了一個心臟,突突跳動著,漲得有些疼。
下午的時候她才爆過信息素,現下被正處於發熱期的Omega這麽撩撥,根本收不住。
雪松大軍爭先恐後地奔湧而出,橫衝直撞間,朝著近前的冷梅大肆侵略。
沈寒以前沒有過標記的經驗,感覺著自己控制不住信息素,生怕傷到自己的Omega,她慌忙松開對方的唇,按著自己的後頸,顫抖著嗓音低喃道:“君婉,我我”
顧君婉眼尾挑著一抹紅,眸間氤氳著霧氣。
她伸臂環住自己alha的脖子,軟軟地將對方勾到自己近前,紅唇貼著其耳畔,吐氣如蘭:“傻a,標記我。”
短短五個字,直令沈寒腺體血液盡數沸騰。
顧君婉那略微帶著媚氣的嗓音,宛如開啟某種閘門的鑰匙,將沈寒此前種種壓抑全都釋放了出來。
alha的佔有欲在此時此刻濃烈到了極致。
沈寒抬掌,握住對方軟腰,抱著Omega趴在了沙發上。
她伸手拂開Omega頸後長發,埋首,吻上了那顆散發著誘人香氣的腺體。
顧君婉一雙纖掌緊緊抓著柔軟的沙發皮革,腺體處似有電流傳導而來。
她的大腦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所有的感官都被調集於頸後一處。
那是她從來都不曾體會到過的陌生感覺。
一種前所未有的撫慰。
彌漫在兩人之間的冷梅香息變得更加濃鬱。
在情熱的刺激下,Omega本能地釋放出信息素,引誘著自己的alha。
沈寒眸底早已變得暗沉無比。
犬齒刺破薄薄的腺體皮膚,這一瞬間,她感覺自己似乎與顧君婉融為了一體。
咬住顧君婉的脖子後,沈寒的呼吸變得更加炙熱。
她咬得有些深,似要將所觸及到的所有冷梅都染上自己的氣息。
顧君婉趴在沙發上,嗚嗚低泣。
難以言喻的極致感覺,如海嘯一般席卷至她的四肢百骸。
她想呼喚沈寒的名字,可發出的卻全是支離破碎的聲音。
將近十分鍾過去,沈寒這才緩緩松開了對方的脖子。
顧君婉如溺水之人重新找回了賴以生存的空氣,含淚喘息。
她不知道剛才過去了多久,隻覺得這段時間好像無比漫長。
垂眸瞧著那白皙肌膚上多出來的深刻牙印,沈寒很是憐惜。
她也不敢再去觸碰對方的腺體。
她怕自己忍不住再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