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恬笑出了聲,雖然她毫不懷疑林雪剃光也好看:“還是算了吧,不然我怕嚇著裁判,現在這長度挺好看的。”
林雪:“有多好看?”
桑恬:“襯得你脖子特想讓人啃一口。”
她本來想放過林雪,但狼崽子這麽秀色可餐的她還真有點忍不住,一口咬上去,反覆吸吮著,林雪躲了一下:“你別鬧了,要是阿姨又進來看見不好。”
桑恬:“我們倆成年人,看見就看見唄,有什麽不好的。”
林雪:“主要在家長眼皮子底下乾壞事,太刺激了,讓我忍不住想要更多。”
桑恬:……
她沒想到狼崽子的“不好”是這麽個“不好”,失敬了失敬了。
林雪轉了個身,手指繞著她的卷發,也不親下去,但臉湊得很近,溫軟濕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有種特殊的香氣:“你想嗎?”
桑恬沒忍住裝了回鵪鶉:“想什麽?”
林雪手指順著她的卷發往上遊走,輕撫她耳後那塊敏*gan的肌膚:“想要更多。”
桑恬呼吸快了一拍。她房間很暗,拉著窗簾又沒開頂燈,就床邊一盞小小台燈,曖昧昏黃的光線照不透什麽,隻讓兩人之間的氛圍徒添繾綣。
桑恬心一橫:都一起出生入死了,以前那點心理障礙還有什麽不能克服的。
她一伸手,攬住林雪的腰,這時桑佳在外面喊:“豬蹄燉好了!”
桑恬:……
兩人走出去的時候臉都有點紅,桑佳正在擺碗筷,瞟了她倆一眼:“熱啊?”
“阿姨我來吧。”林雪走過去,接過碗筷幫桑佳擺:“房間沒開窗,是有點熱。”
桑佳特意味深長的說:“嗯,現在春天了嘛,是容易熱。”
這時樓下不知哪兒來兩隻野貓,此起彼伏的叫了兩聲。
桑佳:“你看貓也覺得熱了。”
桑恬笑死了:“老太太,你想說貓叫*春就說貓叫*春,不用在那兒裝含蓄。”
桑佳瞪了桑恬一眼:“你都要結婚的人了嘴上還沒把門的,不害臊。”
桑恬從桌上夾了筷子涼皮扔嘴裡:“我都要結婚的人了,我有什麽可害臊的?”
桑佳:“有的吃還堵不住你嘴!” 她把一塊鴨脖扔進桑恬碗裡:“別光吃那不用牙的,你啊得多練練,不然下嘴也沒個輕重。”
林雪一下子臉都紅了,知道桑佳這是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了。
她低頭扒著碗裡的飯:“阿姨……我就喜歡重的。”
******
四大洲錦標賽選拔賽當天。
桑恬在林雪的休息室看她換考斯滕:“你說公主怎麽還沒來?”
林雪:“有壓力吧,畢竟她要和狄若馨爭剩下的那個名額,想醞釀好狀態。”
桑恬笑:“夠自信的啊,你就那麽肯定剩下那個名額一定是你的?”
林雪點點頭:“無比肯定。”
桑恬還真就喜歡她這副拽得不可一世的樣子。
本次選拔賽的順序是抽簽決定的,林雪抽到第一個出場,果然順利滑完了全套。
狄若馨第二個出場,居然拿出了比中國杯大獎賽更好的狀態,再次滑出了賽季最佳,刷新了最高分,但分數離林雪還有一定距離。
冰面靜悄悄的,等待著代清的降臨。
桑恬有點擔心了:“她不會不來吧?”
狄若馨很肯定的說:“不會。”
那是她和代清的約定,沒有最高的天賦又怎樣,只要她們還堅持站在冰場上一天,她們就是彼此最有力的對手,最忠實的夥伴。
她們還要一起走得更遠。
這時狄若馨的教練接了個電話,面色凝重的說:“出事了。”
狄若馨一聽教練的話,幾乎冰刀都來不及脫就往冰場外面跑,而此時現場廣播也在對觀眾們宣布著:“因突發情況,今天的選拔賽暫時取消,請觀眾們有序退場……”
現場一陣議論紛紛:“公主出事了?” “公主什麽情況?”
******
狄若馨和林雪、桑恬一起趕到醫院的時候,看到溫新竹抱著雙臂站在病房外,病房裡的代清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正被各種儀器密切監護著各項身體指征。
狄若馨急死了:“到底怎麽回事?”
溫新竹:“她知道她的短節目成套難度不算最高,所以想用飽滿的情緒掙更多藝術分,打算在家醞釀好了最後一刻再到現場,沒想到我去她家接她時,發現她暈倒在地上。”
林雪:“醫生檢查了有什麽結論麽?什麽原因造成的?”
溫新竹:“因為緊張。”
林雪幾乎很難相信:“緊張?”
無論代清在她們眼裡脆弱或堅強,至少代清是個成熟運動員了,就算這場選拔賽很重要,但怎麽至於因為賽前緊張而暈倒?
溫新竹歎了口氣:“她到底還是被她媽給害了。”
“醫生的檢查結果顯示,她大腦裡控制緊張和興奮的那部分神經受到了損害,應該是常年所吃某種藥物的慢性損害,在積累到一定程度以前根本顯示不出來。”
“但是在這之前,代清的抗壓能力已經越來越弱了,所以從世錦賽開始,她開始在比賽裡頻頻心理崩潰,而到了現在,情況越來越嚴重,她就直接暈倒了。”
溫新竹告訴她們:“我擔任代清的教練以後才知道,代清所吃的所有藥和營養補充劑,都是代莉莉一手掌握的,連教練組都無權過問。代清現在變成這樣,一定跟代莉莉那邊脫不開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