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江這下子更是不敢隨意說話了,美人雖美,但是也得有膽量才能享受這份美好,現在這種情況,這種幸運白送陸江江都不要,摸了摸被這人弄出的瘙癢感,什麽毛病,怎麽這麽喜歡接觸自己。
單單這一點,陸江江可以立馬報警,求求警察叔叔把這個騷擾人的混蛋抓走吧,但是前提是陸江江沒有手機,這裡也沒有警察,這裡也不是法治社會,陸江江鬱悶的盯著這人的背部,不得不說美人得需要看骨像,衣服勻稱平鋪在她身上很是妥帖,走路平穩姿態端莊,衣裙在走動間仿佛能透過那層遮擋看到她優美精致的蝴蝶骨。
現在陸江江跟著她來到魔教總壇,這裡的環境倒也不是傳說中的那般昏暗,更像是另一個武林教派般,不過名稱不同罷了。
它的裝飾大多用的是黑紅色對建築進行塗抹,顯得整個魔教看上去更加肅穆莊嚴,來往的教眾三兩個成群,衣著方面倒是不拘小節,坦胸露骨姑娘的比比皆是,容貌嬌嬌千姿百媚的姑娘在來往間嬉戲打鬧,嬌俏如銀鈴聲聲聲入耳,讓人忍不住頷首停駐。
但是在看到寒舒時一改常態,瞬間安靜不再嬉戲,在離一兩尺間的地方停下,身姿嫋嫋向她行了禮,道了聲護法,恭敬地姿態讓陸江江不免有些陡然,然而之間身前這人也一改不正經樣子,端著神秘莫測,半斂著的眸眼讓人看不懂她的心思,陸江江瞬間覺得這會兒看不透她並且還覺得她仿佛與自己離了好遠好遠的距離,仿佛她下一刻間的睥睨就讓自己感到壓迫朝自己襲來,是那麽的猝不及防。
這就是上級對下級的威壓,完全的壓製,陸江江不禁怎舌。
宗教來來往往,看到陸江江走在她的身後,都不禁在兩人走遠後竊竊私語,都在猜測紅衣姑娘是何許人也,為何離大護法如此之近,且暗暗心生佩服。
陸江江小心謹慎的跟隨著陸江江穿過一條小道,豁然見就看到一個黑色大門立在眼前,這裡但是陰森恐怖,真真符合魔教的裝扮,這裡有四個守衛在看守著,且時不時就有隊伍來回巡視,陸江江心頭一跳,一股毛骨悚然瞬間從腳底往頭頂上爬。
這人帶自己到這裡是想做什麽,殺人滅口嗎?陸江江端著不安瞟了她一眼,強硬壓製著恐懼不露出表面。
“護法!”
守衛向著寒舒行禮,待寒舒頷首點頭,便又繼續保持肅穆如木頭杵著。一點表情都沒有流露出來,真是專業,陸江江震驚看著他們。
門咯吱一聲被人從裡邊打開,陸江江目不暇接的看著來人,一身黑色勁裝,乾淨利落的將頭髮挽上去,徒留額前的兩縷青絲垂於兩鬢間,看上去和寒舒一樣高,英姿颯爽的一女子走過來想寒舒點了點頭,然後向站在一旁的陸江江打了招呼,宋露,魔教的另一個護法。
“老板娘也過來了,沒得好好招待。”
宋露看上去比寒舒正常得多了,陸江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但是下一秒就被一陣陰影所遮擋住視線,這人越發的奇怪了,一路上話也不講,陸江江無奈到極致,但是現在走也走不了了,只能等著這人帶著自己出去。
陸江江鬱悶之極,從剛才的前堂到這裡,左拐右拐的,嚴重懷疑這人是故意帶自己走難記的小路,好讓自己沒辦法趁機偷溜,一想到這裡,陸江江牙癢癢狠狠的在她身後刨了一大眼。
宋露雖然覺得寒舒突然向前踏了一步很是詫異,但是還是繼續講在裡邊審訊的情況。
“他堅持咬牙不松口,說要見到你,才會說出原因,”那人倔強到皮開肉綻了,血水都將那身白衣浸透了,還強忍著痛苦和折磨愣是不說,這份毅力倒也難得,宋露倒是有些欣賞他了。
“是嗎?”寒舒半掩著眸色,神色不明。
寒舒正想抬腳往裡走,下意識就往後一瞥,看見原本站在自己身後的那一抹不知道去了哪裡,寒舒心裡一咯噔,腦子裡原本的計劃一瞬間就變得空白了。
宋露看到她一瞬間的恍惚,往四周環視一圈,發現那人就坐在不遠處的亭子那裡百變聊賴的把玩著自己的一縷青絲。
.......
宋露看到這一幕也不知該做出如何的表態,長歎一聲,隻好拍了拍身旁有些失魂落魄的好友,指著亭子示意她要找的人在那邊,果然,待看到人後,身旁的好友的情緒逐漸變得平穩下來。
“要不你先進去審問,待你出來後再說。”
宋露給出建議,關注她一會兒緩了緩又繼續說道:“我見她這樣子還能呆的下。”
“不了,你把那人看好,等鳴溯結束後,我在過來,隨便上刑,別把他玩死了。”寒舒面露嘲諷,看著宋露邪惡的說道。
宋露知道,這是想要自己把那人往牢籠最深處的地方放去,裡邊的“熱鬧”是應有盡有,那是地獄,什麽人都有,哦不,不應該稱呼那裡的為人了,那是畜生。
宋露面色看上去有些難看,那裡的連吃人肉的,淫邪的比比皆是,面容和身段算是白俊的人到那裡,下場可想而知,宋露欲言又止,微皺著眉頭,但那人冷冷的看著自己,瞬間想要開口的話在頃刻間截然而止。
論瘋魔,誰人能比得過寒舒,宋露有些擔憂自己的好友,偏執成病態,連自己都能對自己下手的人,還能指望她對誰能有仁慈之心,宋露有朝小亭子的人兒望去,淡淡的眸眼間有些微動,可能有些可能,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