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風了,初秋夜晚的風格外涼爽,晚間的風吹氣她們鬢間的碎發和輕盈的紗衣,下一刻間,陸江江就看見那人順著風和月的光影,降臨在身前。
緊身後才發現她竟是比自己要高一些,堪堪抬著頭才能看到她的容貌。
“你”
別遮住眼睛的陸江江有些著急,惶恐間就想下意識的詢問。
“噓!安靜些。”她的聲音清冷間摻雜著溫柔,仿佛自帶著令人耽溺與其中的溫湖。
靜靜的倆人立於走廊間,倆人間的親昵從遠處一望看的明顯,皎潔月光為兩人披上散光層。
她寒舒的長睫毛在寒舒的掌心裡不停上下掃動,惹得原本稍稍平複的心跳又複泛起漣漪,像是有人把一根帶著毛絨絨的羽毛在心上不停掃動。
她沉靜眸間湧動著複雜的神色,下一秒繼而又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掌,似乎有些不妥,再她將視線又移到自己身上時又將手掌心附上去。
“在下寒舒。”
話一說完下一秒她就消失在陸江江的眼前,唯恐有毒蛇猛獸在後追趕。
古怪得不似一個正常人讓陸江江很是詫異,但下一秒陸江江徒然反應過來過來,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起來,自己被人看光光了,還沒得到應有的道歉。
寒舒回到一樓的堂前,向店小二拿了一壺清湯酒,隨後施施然的回到自己屋頂待著,低著頭看不清楚她的神色。
寒舒對今晚的自己很是困惑,刹那間的悵惘在腦海不斷盤旋,衝動讓自己以往的沉著變得毛躁不堪,這讓寒舒寒舒羞愧,自己是魔教中人,應該時時刻刻想著魔教的發展。
“唷~護法大人怎會在此借酒消愁?”
寒舒知道是某人來了,但並不想搭理此人。
緋彌見此也不惱,聘聘嫋嫋的坐在她旁邊,“剛剛去哪裡了,到處不見你人,是不是偷香去了?嗯?”
緋彌鼻子向來靈敏,靠近她的那瞬間就聞到了與他身上不符的香氣,驕傲的試探道。
“緋彌你說今後魔道的發展還會向現在這般平靜嗎?”
寒舒喝了一小口,沉甸甸的語句就這樣出現。
“魔道在什麽時候都會受到或輕或重的歧視,即使換了一位和善的虛門門主,但是在私下,魔道其實的行動還是會受到桎梏,或許是魔道的行為已經根深蒂固在江湖中了吧!”
緋彌不知道為什麽不一會的功夫,眼前這人的思想就突然變得高深起來,這讓平時浪到沒邊的人不免也跟著沉思起來。
“話雖如此,但現在虛門門主還好好的,聽說下一屆的繼承人品質倒也不錯,性格也純良。”言下之意就是說不需要操心太多。
“所以,剛剛你是跑到哪裡了呢?”
寒舒瞥了她一眼,又恢復往日的高深莫測,似乎又想起剛才的畫面,不知不覺間嘴角漾開一抹春色都沒察覺。
“這裕安谷遠近的美人可不多,護法。”她擠眉弄眼道。
“我們魔道向來形色直接,大膽而熱烈坦蕩,在欣喜間沉淪,在悲難間舍離。”她眺望遠方,神色不覺明歷帶著晶亮。
“這就是你經常流連花坊的原因嗎?永遠一身脂粉味的緋大堂主。”寒舒勾著薄唇,半玩笑戲謔道。
“切~~,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不解風情的‘老女人’”緋彌落井下石的反駁道。
兩人從小就認識,不過後邊因為能力問題,緋彌去了情報那邊處事罷了,相互之間的一下小習慣還是能知道的。
兩人相互對飲,不一會的功夫酒壺裡的就很快就見底了,但是緋彌還是沒有能過把那人從寒舒口中扒出來,這讓緋彌感到很是挫敗感。
討厭鬼名叫寒舒,雖然是個大美人,但這並不妨礙陸江江對她的好感減少,剛認識的人說調戲就調戲,自己剛才竟然可恥的有些心動,持靚行凶,簡直太罪惡了。
陸江江表示對自己很丟臉。
陸江江自己是一個當代社畜,每天累死累活的像條狗,作為一名設計師,能力水平不好不壞,工資在二線城市還算是可觀,再加上平時賺的一點小外快,生活倒也過的去。
但是在情感上,陸江江是一個母胎單身了二十多年的人,更何況性取向為女,平時和朋友去Les吧不過是過過眼罷了,一到搭訕的人想要拉近點距離,就恨不得龜縮回籠。所以迄今為止,陸江江還是一個孤寡孤寡的存在。
陸江江在腦海裡默念229系統:“229,你說,我在這個架空的世界待久了,之後回去了還能恢復原樣嗎?”
“宿主您好!我是229系統,對於您的問題,本系統也難以判斷,因為每一個人的思想和情感大不相同,所以系統無法得出正確答案。”
“你是有這些人的資料的是嗎?”陸江江猝然間回過神來,一挑紅唇,神色間閃動。
“調出寒舒的資料,229系統”
“寒舒,魔道中人的左護法,自小被老教主朝臣所救,現任魔教大護法,武藝高超,性格不明。”
系統說到這,就截然而止。
“嗯?沒啦?”
系統答道:“沒了。”
“是出bug了嗎?這麽少”陸江江很是疑惑。
這次系統再沒答話。
“那行吧!系統我想知道,你這能玩遊戲不,實在不行的話,看小說也行的呀!”
系統答道:“遊戲所花費的能量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