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舒將他手上的劍踢開,將腳狠狠的踩在他的手上,地上的人不堪負重發出痛楚的哀嚎聲,周圍的人想要救地上的人,這會兒一群人皆是一臉陰狠的朝著寒舒過去。
只見寒舒冷冷一瞥,勾唇一聲冷笑,仿佛在嘲笑他們的不自量力,正想將腳移開,卻發現此時的腳有負重感。
寒舒有一瞬間的怔然,微皺著眉頭不悅的低頭,這才發現地上的那個人此時正緊緊扒住她的腳,不讓她掙脫出來,寒舒氣笑了,於是將地上的那個人又是重重的踩了下去,那人還是發出哀嚎聲,但是也還是一如既往的繼續將寒舒纏得緊實。
寒舒被這人煩出惱意,對於攻擊過來的人還算是遊刃有余,但是堅持不了多久,幾人的劍朝著不同的方向刺穿著,寒舒被其中的一個刺了一劍在肩膀上,寒舒一聲悶,朝著那個刺到自己的那個人笑了,笑的令人心中發怵。
抬起另一隻腳,朝著那人踢了過去,那人被寒舒踢出有些距離,陸江江見此情況,嚇得不行,在她看來,這些人都上,都奈何不了寒舒,所以陸江江也沒有給予寒舒太多的關注。
然就在自己晃神的時間,一回頭的功夫這人就被人一劍刺到了,陸江江心中一緊,下一刻,陸江江就出現在寒舒的旁邊了,此時手上拿著從地上撿到的劍,朝著那群人砍了過去。
這些人也沒有料到,會有人這般破了過來,這下子把他們都打亂了,他們幾個對視一番,朝著陸江江的方向,打過來了兩個人。
這邊打得如火朝天,另一邊的倒是沒有什麽事情發生,被綁著的幾個人與師姐弟兩人面面相覷。
“你們是一起的?”白木微最先打破了這個尷尬的場景,對於白木微這個問題,三個中的那個女的,倒是最是率先點了點頭,眼中滿眼的沮喪和麻木。
“你們都不打探消息的嗎?真是沒用。”三人聽到這人一身青衣,一張淡淡無表情的女孩子,卻是說出這般恨鐵不成鋼的話,頓時三個人皆是呆滯的看著她。
真是冤枉他們了,他們哪裡會知道就兩個女的,竟然能將他們一眾人打得這般狼藉不堪,被這人這樣一說,他們也是羞憤的要命。
“她們兩個人哪裡算得上是一個正常的江湖女子了,嘖嘖嘖,仔細看看,哪一個出手不是凶殘的不像話,在沒有做好相關的準備,你們這分明就是來送人頭的,”
幾人聽著這人的說教,更是抬不起頭來,漲紅一張臉,旁邊的白木安朝著幾人投去同情的表情,師姐一向是如此,就算是她,也是這般被她耳提面命叨叨大的。
對面打鬥的人已經結束了,陸江江用不慣劍,見人已經被打趴在地上,瞬間腦子靈光一動,朝著地上的人嬌笑,有故技重施,拿出還剩的藥粉朝著這些人撒了過去。
不遠處已經中招的三人一陣沉默。躺在地上的人被因為夜色太黑了,而且只是注意到站在自己旁邊的人手一揚,還以為自己今日該命絕於此,皺著眉頭別過臉想要躲避自己不願面對的場面,可是沒有想到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隻察覺到周圍有些差異感。
一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件還是完好的,都在暗暗地觀察著下一步這人會有什麽舉動,他們都身負重傷,現在也只是強撐著罷了。
陸江江還怕幾人的量不太夠,因為他們此時的臉上沒有出現什麽奇怪的表情,表示不理解,低下頭查看了一下,發現這藥粉和剛剛用的一樣的,但是為什麽感覺沒有什麽表現呢?
地上的幾個人見到陸江江一臉不理解的看著自己,又朝著自己揚了一次,幾人這會兒總算是明白過來了,怪不得剛剛他們覺得空氣中有一股粉塵的感覺,又被這人揚了一次,臉都黑了。
那邊的三個最初受害者顫顫巍巍的指著陸江江,倒過頭就和白木微慘白著一張臉顫抖不已的唇瓣道,她撒了兩次,他們那幾個還能活著嗎?
“你這毒婦,你給我們下了什麽毒。”
其中一個人氣憤到不行,即使是癱坐在地上,強忍著傷口處,抬起頭對著站在自己上頭的陸江江聲音驟然拔高厲聲吼道。
“你叫我什麽?”陸江江自上而下睥睨他道,毒婦?陸江江呵了一聲,表面上一副凶神惡煞,其實內裡更加,她不喜歡被人這樣子叫喚。
見他掙扎想要起身欲要爭辯的模樣,陸江江扯出一絲冷笑,朝著他的手捂著著肩膀的傷口處抬腳過去。
“你再說一遍。”陸江江用手挽了挽散碎的發絲落於耳後,這句話和像是今天的月亮好圓那般雲淡風輕,但是落在他的耳中卻如惡鬼索命一樣令人心顫。
寒舒將昏死過去的那人拖了過來,手上的力氣大的出奇,那人直接被寒舒一手攥住衣領處,下一秒就被寒舒直接甩到他們旁邊的空地上。
幾人對上寒舒那冷冰冰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眼神更是戰戰兢兢,一群廢物,他們聽到她吐出冷冷的字眼,話語中的輕蔑更是明顯不可一世。
“你的傷還不快去找小薇姐包扎一下,你臉都白了。”陸江江在寒舒過來的時候,就聞到了很重的血腥味,重到刺鼻地要命,陸江江強忍著嘔意,焦灼著催促她趕緊處理好。
“江江這是關系我嗎?真開心!”
寒舒一聽這話一改冷若冰霜的一張陰沉沉的臉色,如乍暖還寒般喜笑卓顏,寒舒的唇色此時只剩下慘白,那張若謫仙般的臉龐看上去多了一份破碎感,但是這沒能讓陸江江在意,因為現在她們還在冷戰中,也許這可是只是陸江江單方面認為。陸江江側著橫了她一眼,隨後嫌棄的翻了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