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江這才紅著臉反應過來,原來剛才自己一直盯著人家發呆。
“見笑了。”
也不知道為什麽,陸江江總覺得易歲這人有種神秘的感覺,仿佛在她的眼中,什麽都難逃蹤跡,不過剛認識不久,這樣子腹誹他人也不是很好,好在易歲恰好的扯開了別的話題,陸江江也就順勢而為。
裡邊突然傳出砰的一聲巨響,兩人不約而同的齊齊望了過去,就見到梁簡單一襲簡單的小吊帶身上的紅印子多得嚇人,只見她披散這一著頭凌亂的頭髮,怒氣憤張的死死瞪著一旁的易歲,陸江江下意識的看向易歲,卻發現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笑意盈盈,愜意十足的架勢很足,仿佛對於梁簡單那樣子並沒有什麽羞愧。
陸江江眼見倆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凝重,頓時下意識怯怯的和梁簡單打了一個招呼,快速的站起身來一溜煙的躲到房間裡邊去了,等到門關的掩飾後,這才放心下來。
不得不說,在看到易歲脖子上的痕跡的時候就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可在看到梁簡單之後,她那眼皮就狂跳,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昨天晚上戰況到底有多猛烈,梁簡單那張好看的唇形都破了好幾道口子,陸江江不禁心中嘖嘖,真人不露相,易歲看上去倒是溫溫柔柔的知心大姐姐,沒想到啊沒想到,怎麽狠。
雖然是有一定的隔音效果,但是大的分貝還是能夠聽到一些的,就像現在,陸江江ren不住將門偷偷地打開一個小縫隙,屏著呼吸側過耳邊聽著,可能是因為有意識的克制著聲音,梁簡單的聲音只能隱隱約約聽到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陸江江總覺得聽到了她的名字,後面就聽到梁簡單炸毛一樣瘋狂的指責著自己身上劣跡斑斑的吻痕,不過易歲倒是沒有什麽太大的聲音,反而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潤,因為太想聽得清楚一些,陸江江直接跪了下來,努力的捱著脖子努力的聽著,真像極了努力努力吃瓜的猹。
不一會兒就聽到有腳步聲朝著她這個方向走了過來,陸江江著急,慌張的要命,快速的小心翼翼的將門掩上,造成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過了半餉後,就聽見關門的聲音。
扣扣……
“可以出來了,江兒~”
陸江江一聽到這是梁簡單的聲音,這才心有余悸的將門打開,露出一副略帶心虛的神情望向梁簡單:“單單。”
陸江江出來左顧右盼,被梁簡單看在眼中,回了一句已經走了,陸江江這才放下心來,真是令她汗顏,這種情況沒有想到也會在她面前發生。
梁簡單用一張小毯子將自己的肩旁圍了起來,用手攏了攏頭髮,在冰箱前為自己倒了一杯冰水:“江兒你吃過了沒,要不要出去搓一頓。”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陸江江怕不是在想著易歲說出來的。
“吃過了,”陸江江抬手顫顫的指著桌子上的東西,是易歲買來的,但是最後這一句陸江江並沒有講出來,她怕梁簡單會禍及殃魚與她,雖然梁簡單看上去很好講話,但是她一旦發起脾氣來還是挺唬人的,陸江江不敢輕易嘗試。
之前有一次她把梁耐不住性子的人,所以兩個人就吵了起來,把梁簡單惹毛了,那時陸江江的性子也是比較捺不住的那種,所以倆個人就對吵了起來,不過後來陸江江也是意識到是自己先錯在先,所以求原諒了好場一段時間。
其實梁簡單早就不生氣了,但是她這人向來傲嬌,她就要人哄著,陸江江順著她的毛擼著,外加好幾頓的大餐,後來這才恢復如初,陸江江自然是樂意的,朋友不就是吵吵鬧鬧又吵不散的嗎?
“其實我覺得易歲還是不錯的,人家長得好,性格也不錯,關鍵是人家力氣大啊!”陸江江順手從桌子上撈了一個三明治,坐在梁簡單的旁邊,一口一句的說道,可能是旁邊人的怨念太過深邃,這讓陸江江瞬間閉上嘴。
“你還是不是我這邊的人了,你們倆個也剛才認識不到一天整,你就開始替她說話,是不是收了人家什麽好處了。”梁簡單怨念十足,用手指戳了戳陸江江腰腹上的軟肉,這是陸江江比較敏感的一個點,見她不依不饒的架勢,陸江江ren不住,連著淚都噙出來了,只能左右扭捏哀嚎著求饒。
兩人打打鬧鬧,累到氣喘籲籲,雙雙癱倒在沙發上。
“剛才那傻逼竟然還敢想要我的聯系方式,真是給她臉了。”
“或許人家想好好認識你呢!”陸江江小媳婦似的,顫顫開口,實在是不敢大聲說話,怕被打。
“嘶——”梁簡單側著腰,用手在上邊揉了揉,陸江江見狀,趕緊的上去幫她揉了揉。
“她手勁賊大,我這身子骨差點沒癱在床上,你昨晚怎麽也不幫攔攔。”
梁簡單沒好氣的瞪了陸江江一眼,順勢將腦袋擱置在陸江江橫放著的腿上,抬眸委屈看著她,陸江江一手幫她揉著腰,一手摸著她順滑的長發,還體貼的將腿放平,讓她舒坦的躺著。
“我可沒有辦法勸你,人家在酒吧的時候,就想要離開了,你硬是不然人家走,後來人家好心送你到家,我就倒杯水的功夫,你直接將人家的腦袋緊緊摁住,我哪裡還敢多嘴,那場面要多……”陸江江越說越起勁兒,剛剛說到她是以什麽心情的時候,就被梁簡單打斷了。
“所以說,都是我的錯?”梁簡單瞪大眸子,滿眼都是不敢相信,昨晚一幕幕頓時劃過腦海,梁簡單有些崩潰了,突然臉色一臉,氣憤的說道:“都是酒吧那倆個傻逼乾的好事,我剛想離開衛生間,突然就走進來倆個女的,直接就在我面前上演春#圖,本來想一走了之,後來聞到那東西,我還納悶是什麽,後來多聞了倆口,才知道那是催#情用的,剛想走,卻發現那人還是前不久給我遞紙條的女人,我頓時就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