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大護法,我是否已經說的夠明白了,不知這次來,是想知道一些什麽,還是想來與我交手切磋切磋呢!”
只見她頭也不抬,自己在那裡一直搗鼓著自己的藥粉,看來她身上的毒粉都是這樣子製作出來的,寒舒想。
寒舒不知不覺間就被她仔細認真的模樣看迷了眼,她的動作一點都不拖拉,乾淨行如流水,看上去格外賞心悅目,她的小工具特別小巧,可能是因為手頭上的粉比較輕盈細膩,她說話的時候更是小心得不得了。
“你是不是 有孿生姊妹?”寒舒拉過一旁的椅子,自顧自的坐了下來,眼神微冷,靜靜的看著她。仿佛會錯過她任何的一點輕微表情,寒舒的心在劇烈的跳動,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此時也在緊緊的攥著,她真的害怕會聽到不好的回答。
“大護法怎麽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此時的“陸江江”放下手中的小工具,她撲哧一笑,笑的妖冶動人,倘若仔細一看的話,那瞳孔裡並未有任何情緒的存在,臉上微笑的弧度一幀一板的,完美挑不出一絲錯誤來,像是完美的傀儡一樣。
但是就是這種,最最令人感到心驚,世界上並不存在這種出現,除非那不是一個真實的人。
寒舒心已經沉了下來,陰深深的看著對面的陸江江。
“你不是陸江江,你到底是誰?”
寒舒毫不遲疑,夾著寒霜一樣低沉的對著對面的說道。
“我怎麽不是,我就是。”
陸江江還是保持著微笑,全身上下充斥著媚意,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只見她邁著小碎步,搖曳著裙下的如人魚般的裙擺,踱步到寒舒的身邊,向伸手朝著寒舒的身上撫上去。
寒舒的速度比她要快一些,她一把將這人的手一把攥住,隨後又像是避如蛇蠍一樣厭棄的將她的手給甩開。她自然是感受得到這人此時沒有對她起任何的殺意,更多的一種怡然自得的神情對著自己調笑。
“明明是同一副身子,同一張臉,但是為何天差地別,莫不是你用了何種巫術,將原本的人除去。”寒舒方才觸碰到她的時候,明顯的感受到了她是有溫度的,而且並沒有什麽換皮之類的,但是為什麽是這般給她的感覺不同,若是說她之前的想法無錯的話,那就只有那種怪誕的解釋了。
“你不該來到這裡,更不應該佔據她的身體。”
寒舒心中一震,頓時萬分悲痛湧上心頭,她不斷地想著,死死的盯著陸江江那張媚意十足的笑著的人眼眶都充血泛紅。
話一說完,寒舒展開自己的折扇,朝著對面的人如一隻怒張的猛獸,看對方的眼神毫不掩飾著殺意,寒舒出手招招狠厲,每一次的進攻都朝著要害的穴位,對面的人此時倒是冷著一張臉,面如表情如枯槁。
不一會兒,房間裡的擺件被毀的一團糟,樓下的李二正在端著菜走到一般,就聽見樓上傳來如拆樓一樣的劇烈聲響,嚇得一縮頭,緊張的朝著周圍看顧著,這才抬頭一看,下一個瞬間又聽到一重物重重砸在地上的聲音,頓時間冷汗都出來了。
店裡的顧客都紛紛疑惑的道,李二只能無奈得抹著汗,出聲找著借口搪塞過去。
看來寒大護法上去並不是這般友好啊,希望今晚自己不會被老板娘責罰,不然這個月的銀錢該沒有了。
樓上的倆個人打的火熱朝天,寒舒一直死死的逼著,下的死手,看向陸江江的眼神更是要扒皮飲血一樣,不依不饒的模樣像極了一條瘋狗,陸江江的實力本來就不如寒舒,更何況長時間的對打,更是讓陸江江力竭了,不一會兒,就被寒舒一手緊緊禁錮著皙白纖細的脖子抵在地上。
寒舒被完全的逼瘋了,一頭凌亂的發絲披散著,猩紅的雙眸帶著邪意緊緊的盯著地上的人,如果陸江江敢有任何反抗的舉動,下一秒就能當場歸西。
“陸江江”被壓製在地上,此時的頭髮全部披散在地上,雙手握著寒舒的手腕,似乎是想讓寒舒放手,可能是因為寒舒下手不知輕重,“陸江江”被禁錮著喘不上氣,不一會兒臉色漲紅,時不時的輕輕咳嗽著。
寒舒似乎是聽到這可憐兮兮的咳嗽,猙獰如惡鬼一樣的面龐有一瞬間的呆滯,似乎已經有了一些清醒,她慢慢的將自己的手松開了掐著“陸江江”的脖子,隨後慢慢的將自己整個人俯下身去,將地上的人緊緊的抱在懷中,將自己的腦袋深扎進她的脖子去,仿佛這個樣子能夠得到巨大的安全感。
懷中的人此時艱難的喘息的,長時間的打鬥已經浪費了巨大的體力,想說話卻沒有辦法努力的吐出清楚的字眼了,當一想說話,一動喉嚨處就會變得非常火辣辣的,不得已,“陸江江”隻好任由身上的人將自己緊緊的抱著,沒有再敢做出任何的一個舉動來。
寒舒此時已經冷靜下來了,冷著一張臉,才發現自己懷中的人此時已經睡著了,但是她的脖子被自己掐到泛著紅黑了,寒舒想,既然這人還佔據著陸江江的身體,那她就把她帶回梅莊,將她好好的拷打。
她就不信了,這人還能夠這般硬氣,她就是要她將陸江江給自己換回來,寒大護法眼中中閃著暗芒,這樣子一想,直接就將帶地上的人一把飽了起來,寒舒環顧了一眼四周,這次啊發現,她的房間已經被自己剛才打鬥的時候弄得一團糟,寒舒頓感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