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鬱書卻絲毫像是沒有聽到,更加朝葉星緊靠去。
“葉星,我好熱,渾身沒力氣,不幫我脫*衣服嗎?”
葉星覺得沈鬱書不對勁,只是喝了酒而已,怎麽看上去比自己這個快要易感期的人都還要敏*感。
用力將沈鬱書推起來靠在床邊,卻看見那雙布滿水霧的眼底滿是漣漪。
葉星被弄得微微有些出汗,遂拿起床頭櫃上皮筋挽起長發,準備將人重新弄回床上。
可殊不知沈鬱書一眼便看到了葉星脖子後面貼著的抑製貼,黑白分明的瞳孔微微輕顫,體內瞬間湧起燥熱,情不自禁的吞咽。
“葉星。”
昏暗中,沈鬱書輕柔的喊了她一聲。
葉星像抱小孩子似的雙手架著沈鬱書朝床上坐去,彎腰埋著頭,隨口應了句。
“幹嘛?”
可殊不知自己的抑製貼明目張膽的在某人眼前晃著。太近了,近到沈鬱書感覺只要自己一張嘴,就能輕松撕咬下來。
沈鬱書極力壓製,可隔著薄薄的遮擋,似乎都能聞到葉星的信息素味道,那是她眼下最深的欲/望,像是行走在沙漠裡的人,想要得到的雨後甘*霖。
葉星抽回手,將人按在床邊:“再摔我不管你了啊,待著別動。”
以為沈鬱書會像一灘軟水似的在床上躺過去,可沒想到,她竟然穩穩的坐在床邊。
葉星不由得松了口氣:“你醒啦?”
沈鬱書淡淡嗯應了一聲,看上去沒有多少表情,隻用一雙深邃如海的眼神看著葉星,壓抑著眼底強烈複雜的情感。
室內空氣頓時靜謐旖旎。
這充滿情/欲的眼神,不由得讓葉星想起了那天在活動會場。
葉星表示瑟瑟發抖:“那個,沈鬱書,你清醒一點,我可不是什麽嬌滴滴的Omega。”
沈鬱書撩起長睫,眼尾不知道何時沁染上極豔的胭脂色,聲音暗啞:“我知道,娛樂圈第一美A嘛。”
“……”
說完,沈鬱書站起身來,葉星面對強大的壓迫感,脖子後面的腺體突然一熱。
該死,只顧著帶沈鬱書上樓,她的抑製劑忘記帶上來了。
葉星察覺到身體的變化,心中立刻警鈴大響,下意識的遠離床邊:“姐,姐姐,你看清楚,我是A,咱倆撞號了,我不喜歡alpha。”
“是嗎?可我明明聽親口聽到你說喜歡的。”
“什麽時候?”
“在床*上。”
瘋了,沈鬱書這個女人徹底瘋了,這是哪個女人在床*上跟她說的話啊,怎麽給自己扣頭上——
“我看你酒還沒醒徹底,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說完,葉星想要趕緊逃離這間令她壓迫的屋子。
可沈鬱書見狀,伸手用力摟住她的細腰,兩人瞬間互調轉方向,換葉星被按坐到了床*上。
沈鬱書半蹲在葉星面前,視線齊平,葉星清楚感受到那雙漂亮的眼眸中滿是欲望。
更加讓葉星覺得內心不安害怕的是,那裡面有什麽東西在勾著自己,勾著自己的心臟猛然快跳,勾著自己忍不住沉淪。
葉星吞咽了一下,想要打破這份曖昧的旖旎,想朝旁邊挪動屁股,可一動身,沈鬱書雙手撐在兩邊,將她禁錮在懷裡。
半晌,撩起長睫,修長白皙的手指纏住葉星垂落在肩頭的一絲烏發,聲音慵懶性感:“我說了,不許叫我姐姐,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但是你喜歡叫的話,那就再多叫兩聲聽聽?”
哈?
葉星立刻改了口:“好,沈姐,不,沈鬱書,我不叫你,你放開我,你這樣顯得我很不A。”
葉星深吸了口氣算是破釜沉舟了,今天晚上沈鬱書要是敢趁她虛弱打劫,惡戰難免的話,那天王老子來了,她也不能像上次被人稀裡糊塗的咬。
可越想,身子卻越癱軟起來是怎麽回事?
驀地,葉星的鼻間鑽進一抹淡淡的焦糖香氣,混合著一絲朗姆酒的味道,十分好聞
這馥鬱的香氣讓葉星覺得熟悉,可卻怎麽都想不起來,甚至不受控制的深吸了一口。
救命,她的腺體再次來了反*應——
而沈鬱書察覺到自己竟然被葉星勾的散發出了信息素,立刻直起身子,打開床頭櫃子的抽屜,拿出抑製劑對著腺體噴了噴。
“給我也來點!”
說完,葉星伸手去搶沈鬱書手裡的抑製劑。
很快一瓶見底,沈鬱書微微喘著氣拍了拍手,臥室裡的燈光瞬間明亮起來。
兩人紛紛緩和片刻。
葉星適應光線後,將瓶子塞回沈鬱書手裡,瞬間明白了過來:“哇,沈鬱書,原來你也在易感期!”
難怪了——
沈鬱書承認剛剛對葉星是有強烈渴求,一直始終拚命隱忍著,卻不想信息素會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
那天晚上,葉星並不知道標記她的人就是自己,現在讓葉星知道的話,她沒有十足的把握她可以接受。
畢竟沈鬱書事後偷偷問過酒店的前台,說葉星第二天去查看監控的時候,很生氣。
葉星不知道沈鬱書心中所想,以為她在懊悔剛剛的酒後加易感期上頭行為。
不想她覺得太尷尬,葉星打破沉寂清嗓說道:“沈鬱書,你易感期還跑出去喝酒,真不知道想禍害誰,好了,看在你特殊情況,我就不跟你計較了,畢竟易感期確實容易衝動,不過你這易感次數密集了些,要不你去醫院做下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