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就看到蕭夢淺五槍中了三槍,一個大佬豪爽地笑著說了幾句什麽,傅榆風給蕭夢淺說道:“她問你能喝酒嗎?能打架能玩兒槍,要是會喝酒,他就打算拉你入夥,還問你是幹嘛的,有沒有興趣考慮一下。”
蕭夢淺越聽到後面越無語。
這什麽跟什麽啊,蕭夢淺看向遠處的靶子,低下頭喃喃道:“其實我是個畫家……”
一邊的傅榆風不可思議的看著蕭夢淺,轉而拉住了她藏在衣袖下的手,換來的是蕭夢淺微笑著搖了搖頭。
大佬聽著搖了搖頭,這時另一個大佬放下了槍走了過來,幾人和傅榆風聊了幾句後,傅榆風面露難色的扭頭問蕭夢淺:“你……想畫畫嗎?”
蕭夢淺臉色一僵,伸出手來低頭看著手上的疤痕閉上了眼睛,很久很久才點了點頭說道:“好。”
作者有話說:
嗷嗚嗷嗚,今天也要加油呀,嘿咻咻嘿咻咻,今天也要加油呀!。!
預收馬上就來,那天是個意外嗷!。!
第58章
而這個消息當天晚上就被傅榆風告訴了何老,何老由著老朱扶著走到了陽台,何老看著漫天繁星長舒一口氣,連連說好,突然拍了拍老朱的手說道:“給她們兩個說一聲,這麽久了……”
此時的程依諾正在奧爾斯頓大學進修,這座全球一流的金融類學校坐落在C國的沿海,程依諾收到消息時,恰有一隻海鷗落在床邊,好奇地打量著教室內,程依諾看著那條消息,眼眶有些泛紅,扭頭看向窗外時,和那隻海鷗對視在了一起,程依諾笑了笑,伸手隔著玻璃戳著那隻海鷗。
直到那隻海鷗飛走,程依諾才回神,點開了冷清許久的聊天框,給林婉依她們發著消息。
幾天之後,得知蕭夢淺出了房間的傅榆風和師傅一起來到了畫室,推開畫室的門,便能聞到陣陣檀香,蕭夢淺站在畫架前扭頭看來,而傅榆風卻注意到了蕭夢淺右手上的紋身。
“你?去紋身了?”
蕭夢淺搖了搖頭:“那個什麽野狼告訴我的方法,不是紋的,可以洗掉。”
傅榆風放下心來,笑著說道:“什麽野狼,他本名應該叫嗯……我想想上次怎麽告訴你來著,野宏澤一郎。”
“夢淺……”傅榆風指著畫上某處說道:“你很久沒有畫畫,都……生疏了……”
蕭夢淺微微搖頭,說道:“沒事。”
蕭夢淺也是今天才出了房間,把自己關在房間的幾天裡,蕭夢淺一次又一次的努力著從那痛苦不堪的回憶中走出來,直到昨天夜裡,她流著淚,借著月光看著自己手上的疤痕,而後緊緊握拳,起身之後拿出了那個紋身貼。
在用了厚厚一遝畫紙之後,蕭夢淺才叫上傅榆風,出發之前,傅榆風帶著蕭夢淺來到了地下儲物間,黑色的畫具包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一塵不染,蕭夢淺走上前蹲下身,緩緩拉開這兩年未曾見面的老友。
顏料會有專人時常換新,但牌子依舊是蕭夢淺在國內用的牌子,一套畫筆保養的也很好,還是當初程依諾說的試用的那一套。
蕭夢淺合上背包說道:“走吧。”
甚合幾個大佬眼緣的蕭夢淺站在茶室一角,由著陽光灑在自己以及眼前的畫布上,輕輕的話語交談聲和窗外鳥鳴聲,伴著陽光一道從東至西悄然流逝,直到華燈初上,蕭夢淺才放下畫筆,幾個大佬起身走來圍著畫布,蕭夢淺一邊說著,傅榆風一邊介紹著這幅畫。
長廊帶著古意,身著和服的女子抬頭望向櫻花樹,而她的掌心,恰有一瓣花落下,那株櫻花樹低處的花瓣上,還能看到未消散的露珠。
野宏澤一郎爽朗地笑著,扭頭說道:“天色已晚,在這裡用晚飯如何?”
讓蕭夢淺有些意外的是,用完晚餐之後,幾個大佬將那五個小弟叫了進來,幾個人說了一大通話之後,傅榆風才給蕭夢淺翻譯道:“他們說,這畫畫的非常好,作為謝禮,他們在津川市海邊那裡有個地方給你做畫室,這五個人就過去畫室了,平常有什麽需要的直接額……直接使喚他們就是了。”
蕭夢淺一陣頭大,怎麽還沒甩掉這五個人,反而還多了個畫室,蕭夢淺說了一大堆人家也聽不懂,傅榆風剛想翻譯就在幾個大佬豪爽的笑聲中被打斷,傅榆風再說時,野宏澤一郎笑著揮了揮大手。
令蕭夢淺感到意外的是,幾個大佬不知道是了解自己的心思還是說覺得藝術家喜歡清淨什麽的,五個小弟就在畫室打掃打掃衛生曬曬太陽釣釣魚這樣子,完全不來打擾蕭夢淺。
至於蕭夢淺“突如騎來”的機車,是因為有一天大佬心血來潮帶著蕭夢淺和傅榆風去參觀他們的地下車庫,蕭夢淺只是因為看到那跑車想到了程依諾的那輛而走神,走在前面的則大佬因為海拔問題以為蕭夢淺是看著跑車後面的機車發呆,於是又大手一揮……
收到機車的蕭夢淺又去茶室畫了一天……
等到從地下車庫出來用完晚飯後,蕭夢淺和傅榆風由著幾個小弟帶她們走了出來,剛一出門,不遠處的立交橋上便傳出引擎的轟鳴聲,接著便是一陣刹車聲,幾輛跑車停在幾人的上方,車內也有小弟探出頭哇啦哇啦的對著幾人說著什麽,蕭夢淺和傅榆風就看到身邊幾人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