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腦海中的混亂讓程依諾的聲音帶著顫抖。
“姐,你沒事吧?”慕雲邊擦了擦眼淚,看著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麽,一臉呆滯的程依諾說道。
“我沒事……”程依諾還是有些愣神。
“姐……你怎麽喜歡她的?”慕雲邊轉移著話題。
“我……”程依諾思考著,給慕雲邊講了一個故事。
“或許是那一次,她睡著了往我懷裡鑽,那一刻,從小被家人照顧而獲得的那份柔軟,有了可以蔓延到家人之外的人身上,而我輕輕摟著她,又讓我覺得自己長大了之後,因為公司事務而有的那份承擔與責任感,也有了可以化成別人避風港的那天。”
說著,程依諾搖了搖頭說道:“邊邊,其實沒那麽複雜,有時候就是一個瞬間……你就喜歡上了她。”
說完程依諾歪著頭甜甜地笑著:“可能就是中午,我看到她月光下的側臉,也可能是很久以前,我看她因為種種抗拒別扭的別過頭,也有可能是那天早起,看到她穿著衣服在做飯,看到我時微微點頭。”
“你……明白嗎?”
電話那邊的慕雲邊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其實最讓我動心的,還是今天中午,看到她月光下的側臉,驀然的想起一句話,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程依諾起身,看向窗外,依舊弦月高懸。
“我能明白……你要表白嗎?”慕雲邊語氣中帶著莫名的傷感。
“不會的……慢慢來吧,可能要很久以後,也可能……無疾而終。”程依諾看著月亮笑著說道。
作者有話說:
今天也要加油哦,睡好覺迎接周一!。!
然後就是我終於可以發出來的一句話:
曾有伊人動我心萬千山水伴清音
第49章
“這裡有二個人在等車。”蕭夢淺的室友看著蕭夢淺篤定地念了出來。
“兩個人!”蕭夢淺糾正道。
“哦哦哦,他們兩個人交了二塊錢的車費。”“兩塊錢。”蕭夢淺有些想笑。”為什麽!為什麽,不都是這個嗎?“室友比了兩個手指頭。
蕭夢淺思索著說道:”這就是,博大精深吧。“於是,在室友幼小心靈經過了一下午的摧殘後,在晚上兩人吃飯前,室友扔下寫滿了字的紙說道:”我決定了!我要起個名字!就叫無二兩!“蕭夢淺到底是沒繃住,這中文不是挺好的嘛?都知道起個雜名好養活了。”
“怎麽了?”室友看著趴在桌子上桌子上蕭地發癲的蕭夢淺問道。
“沒事沒事。”蕭夢淺笑著對一本正經的室友擺了擺手,又笑一會兒說道:“這個名字不好,換一個好嘛?”
“這個名字怎麽了?”室友問道。
“一般沒有女孩兒起這個名字的,你想的話,我再給你取一個好聽的好不好?”蕭夢淺問道。
“好!”室友興奮地點了點了頭。
“走吧,出去吃飯路上說。”蕭夢淺無奈又好笑的哄著室友。
“為了讓你能更好的給我起名字,我們去外面吃!”室友拉住了準備去食堂的蕭夢淺。
“不不不,還是去食堂吧。”蕭夢淺搖著頭說道:“外面吃太貴了。”
“沒事沒事,我請你!”室友松開蕭夢淺在前面蹦躂著。
除了出去買必需品,蕭夢淺根本就沒有在納爾多市,尤其是在學校外買過其他的,和妁夕市的物價相比,這裡實在是太貴了。
一頓晚飯吃過後,兩人走在校園裡另一處滿是梧桐的路上,夜晚帶著涼意的晚風混雜著青草與梧桐木的香,蕭夢淺突然仰起臉,站在那裡享受著晚風的吹拂,說道:“就叫,傅榆風好嘛?”
“啥?”剛得到新名字的室友並不知道前兩個字怎麽讀,蕭夢淺教了她幾遍之後,傅榆風同學就“口齒不清”的念叨了一路,終於在蕭夢淺臨睡前,聽到室友慢慢的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謝謝蕭夢淺給我起的傅榆風這個名字。”
有了新名字的室友還沒高興幾天,就聽到正在床上看書的蕭夢淺說道:“榆風?你看消息了嗎?”
剛從外面浪了一圈回來正在卸妝的傅榆風扭頭問道:“什麽消息?”
“畫展,明後兩天,參觀完之後和導師交流,選擇一副寫個鑒賞發給導師,一個星期之後,我們也要參加米思蘭的藝術節。”
“嗯嗯嗯,我明白了。”室友正在對著鏡子擦眼線。
等到室友收拾完也上床的時候,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消息。
“啊?!”傅榆風叫了一聲。
這一聲嚇了蕭夢淺一跳,合上書看著傅榆風問道:“怎麽了?”
“藝術節!我啥都沒準備……我都忘了!”傅榆風捂著臉說道。
“還有時間的。”蕭夢淺試著安慰道。
“沒了沒了,我哥要看到我藝術節拿了個不像樣的作品,他能直接飛到這裡打死我!”傅榆風起身準備下床?
“你幹嘛?”蕭夢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