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投射來豔羨的目光後,只有那個經理面色鐵青。她這才注意到,今天池錦念手上也戴了個鐲子,甚至比她之前那個還要貴上好幾倍!
鐲子?她哪有什麽鐲子?
池錦念愣愣地低下頭去,發現手腕上的玉鐲,晶瑩剔透,泛著淡淡的奶白色。隨著手腕的晃動,玉鐲上的金鈴也會跟著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這不是元韶給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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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樓的幕布上,紅白兩道身影終於停止了糾纏,讓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可他們又紛紛表示不在乎,似乎那一幕從未發生過,來掩飾內心的尷尬。
畢竟,在她們糾纏之時,所有人的視線都不自覺集中在幕布的那兩個小方塊上,他們甚至不再關心自己門內的弟子身處何處,發生了什麽事情。畢竟都是年紀的長老,年輕人的熱烈,他們很久都沒有體會過了。
即便是不想承認,卻沒人移得開眼。
白胡子長老簡單地處理身上的茶漬後,緩和了表情才坐了回去,見那兩個畫面不再移動,想著便是二人陷入了傳說中的幻境。
他捋著胡須:“但願這兩個年輕人能早點醒過來。”
“夢境而已。”呈淵冷哼一聲:“難道還能比真刀真槍地打上一場更難?那句話怎麽說“好夢由來最易醒”!”
身後披著銀色鬥篷,坐在輪椅上的人卻突然輕聲笑了一聲:“長老有所不知,這幻境,若非造夢主主動放棄。即便是發覺自己在夢中,也可以一直睡下去的。”
這話說得就很明顯,往年多少人都是折在這第三層的幻境之上,哪怕是知道自己身處夢境,可大多數人也很難放棄唾手可得的夢想。
與其說醒過來,或許自欺更容易。
幕布看不見夢裡的畫面,眾位長老只能靜靜地等著,看相擁而臥的兩個人,誰會先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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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待元韶睜眼,自己回到了玉清峰的寢殿,腦海中劇烈的翁鳴引得她陣陣頭痛。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響徹她耳畔。
“師尊,你醒啦!”少女臉上的笑容依舊明媚和煦,她直接撫上自己的臉側:“師尊你知道嗎,你睡了好久,我很擔心你。”
元韶一時間覺得恍惚,她之前似乎在凌安城參加冬寒大會來的,怎麽現在……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池錦念”笑道:“師尊,你記得嗎,冬寒大會,咱們是第一名!”
元韶記不起來,隻一味地揉著太陽穴。
“池錦念”見狀,傾身過來,跪坐到她身後,開始替她按揉著肩頸。隨著動作,元韶覺得時不時會有柔軟的觸感抵上自己的背。
意識到這一點的元韶,瞬間熟透了臉頰。她向前挪了挪身子,阻止自己亂飛的思緒。
突然的離去,並未引起“池錦念”的遲疑,她反而追了過來,扳過元韶的肩膀,問她:“師尊,陣法裡的事,你還記得嗎?”
元韶抬頭,差異地望向她,到了嘴邊的疑問,卻只是點了點頭:“我都記得。”
小徒弟向來膽子小,今日怎麽這般……
“你吻我了,師尊!”“池錦念”又靠近她一分,她雙臂圈著元韶的脖子,鼻尖與她的鼻尖觸碰,呼吸交纏在一處:“師尊,你還記得你是怎麽吻我的嗎?”
她似乎並不是想要元韶的答案,而是自顧自繼續說道:“師尊,我早就喜歡你了,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你了。”
腰帶上的結被輕易解開,“池錦念”的手十分靈巧,順著衣襟的縫就鑽了進去,另一隻手勾著元韶的脖子,傾身吻了上去。
元韶一時間愣在原地。小徒弟親口說喜歡她,的確是她不敢奢求的一幕。沒想到得到的如此簡單。
可她總覺的哪裡不對。
“池錦念”似乎是發現了元韶的遲疑,兩腿一分坐到她的大腿上,主動將她的雙臂環上自己的酥腰,一個勁地往元韶懷裡鑽:“師尊,你不想嗎?你不是喜歡我嗎?”
滾燙的呼吸打在元韶的脖頸上,“池錦念”欺身吻了上來,一點一點,一寸一寸,飽含著熱情與欲望。
“池錦念”的手眼看就要伸進元韶的裡衣,觸碰到她滾燙的身軀,對方腦袋一歪,轉而含住元韶的耳垂,一點一點舔舐,時不時用貝齒輕輕研磨,濕熱的觸感泛起陣陣酥麻,元韶聽見對方在耳畔喃喃道:“師尊,我想、我想……”
用不著元韶動手,“池錦念”主動地掀開了自己的衣領,隨即貼了上來。雪白的一彎臂膀毫不掩飾地展露在對方身前,白的發光,白的耀眼。一對玉兔呼之欲出,卻卡在了最誘人的位置。似乎是等對方來揭開這最圓潤的飽滿。
到底想什麽,對方沒說,可行為已經說明了一切。“池錦念”掌心微動,毫不費力的將元韶推倒在床榻上,她的吻也隨之跟了過去,一點一點,向那水紅色的雙唇探去,舌尖輕輕描繪著元韶的唇線,意圖敲開緊閉的大門。
眼看就要到關鍵之處,元韶突然翻身而起,捏住對方的手腕,冷眸看向她。
“師尊?”少女一雙杏眸眸色似水,飽含欲望,見元韶此番,輕笑了一聲,勾著唇問她:“你想在上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