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功法不凡的原因,張不凡現在已經可以勉強下床走幾步了。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但日常的行為卻不會受到影響。
張不凡很快就發現有一股視線鎖定了自己,察覺到對方來一不善後,他第一反應就是畏懼和害怕,擔心是黎墨找上門來,要取他性命。
短暫的慌張過後,張不凡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思考著如何破局。他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他不想死。
夜深後,國師給醫館的人施展了昏睡的法術,隨後推開了張不凡房間的門,思考著如何獲得所謂的機緣。
國師的修為在金丹初期,這樣的修為在修真界遍地都是,但在凡人界的話,卻足夠他橫著走了。
也正式因為如此,國師並沒有過多防備張不凡,靠近以後就直取對方的丹田,打算注入靈力一探究竟。
在國師把靈力注入後,他就驚恐地發現,自己的靈力開始不受控制起來,不要錢一般的湧向了張不凡的丹田。
久違地感受到力量以後,張不凡猛地睜開了眼睛,取出了提前放在枕頭下的匕首,直接插進了國師的脖子裡,想要殺掉這個對自己懷有惡意的人。
“血腥。”看到國師脖子上噴出鮮血以後,溫如南點評道。她和黎墨一起蹲在房梁上,冷漠地圍觀者狗咬狗的畫面。
“太心急了,一把沒有靈力的匕首,殺不死金丹期修士的。”黎墨跟著點評。
話音剛落,國師就開始了反擊,他沒有去管脖子上的匕首,而是把靈力凝聚在掌心,朝著張不凡拍了過去。
張不凡松開了手,狼狽地滾下了床,雖然躲開了殺招,但也斷開了對靈力的吸收,隻恢復到煉氣期圓滿的修為。
“竟敢算計我!”國師很生氣,直接拔出了脖子上的匕首,注入靈力後朝著張不凡丟了出去。
張不凡稍顯狼狽的打開,有了靈力以後,他就打開了儲物戒指,從裡面取出了自己的武器。
循著空隙吞服下療傷的丹藥後,國師取出了他的拂塵,朝著張不凡攻了過去。
張不凡眼裡閃過一絲懊惱,後悔自己太過心急的同時,運轉起了體內的靈力,和國師有來有往地打了起來。
溫如南看的津津有味,就差手上捧著瓜子了,“這一來一去的,看起來勢均力敵啊。”
黎墨往下督了一眼:“天道偏心,估計國師會出岔子。”
事實證明,天道非常給黎墨面子,她才說完沒多久,國師的臉色就一點點地變白,明明沒有受傷,卻吐出了一口鮮血,一副被什麽東西反噬了一樣。
張不凡抓住了這個機會,用處了全部的靈力奮力一擊,成功的把國師打成重傷,讓他失去了行動能力。
“果然,上天還是偏愛我的。”張不凡說道,神色有些癲狂。像瘋子一般笑過後,他就把手蓋在了國師的丹田上,無視了他的求饒和利誘,把他丹田內的靈力吸收得一乾二淨。
國師的容貌肉眼可見地開始變化了起來,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從一個三十出頭的壯年男子變得垂垂老矣。
狗屁的機緣,這是陷阱!
在體內靈力即將耗盡的時候,國師終於反應過來,想要通過自爆的方式拉著張不凡同歸於盡。
但天道怎麽會如他所願呢,直接加快了張不凡的靈力抽取速度,還連帶著把國師體內的金丹送到了張不凡的身體裡,讓他一躍成為半步金丹的修士。
至於國師,自然是徹底沒有了聲息,就剩下一副枯骨。
“半步金丹是不是比我現在的修為還要厲害?”溫如南突然問道。
黎墨猶豫了一下,委婉地給出了答案:“你不是一直都壓著修為沒有突破嗎?”
溫如南板著臉,認真地說道:“把三天一次改成兩天一次,我絕對不允許張不凡的修為在我之上!”
黎墨挑眉,溫如南的修為低純粹是她壓著不想突破而已,和雙修的次數似乎沒有什麽太大的關系吧?
“怎麽了,你難道想要一天一次嗎?”溫如南戳了戳黎墨,“如果你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了。”
黎墨笑了一下,說道:“我覺得,我應該是想的。”她對靈力的掌握已經非常熟練了,日日雙修的話,誰會佔據上風還真的不好說。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勉強滿足你吧。”溫如南說道,達到目的後她笑得很是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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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擊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先給他希望,然後再讓他絕望,這是黎墨和溫如南的共識。
所以一直等到國師的屍體被張不凡處理好以後,黎墨才冷不丁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照例是一句廢話不說,拔劍就刺。
張不凡心下一驚,不過這一次他倒是沒有那麽害怕了,而是冷笑一聲,運氣靈力開始反擊,嘲諷道:“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金……”
噗嗤——
話還沒有說完,張不凡的丹田就被黎墨的劍所刺穿,原本半成品的金丹瞬間碎裂,靈力開始從他的身上溢散。
張不凡瞪大了眼睛,張嘴想要辱罵眼前的人。但在開口前,一塊銀元寶不知道從哪裡飛了過來,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黎墨也不墨跡,手起劍落,很快就讓張不凡身上多了兩百多個貫穿性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