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帶練習一下對靈力的把控,努力地練習著精細化控制。
真是的,都已經是一百多歲的人了,她怎麽會吃過期的陳年舊醋呢?這種事情,一笑而過就足夠了呢!
作為可以察覺到黎墨情緒的系統,033默默的消音了,決定先安靜如雞一段時間,免得被當成替罪羊。
自家主人肯定是不會責怪溫如南的,那這樣一來的話,千錯萬錯,就是它這個系統的錯了,是它沒有看好前宿主,放縱前宿主去青樓裡尋歡作樂!
當然,033的想法還是過於悲觀了一些,黎墨不至於連那麽一點氣量都沒有,吃醋歸吃醋,她最多也就是讓溫如南少睡一會覺而已,不會乾出其他過分的事情。
在換了三次茶水以後,兩人終於終於等到了長安姑娘出場。
從小廝的口中,兩人得知了一些有關長安姑娘的消息。
長安原本是被嬌生慣養的富家小姐,但因為兄長嗜賭成性,敗光了家產不說,還把爹娘給氣死了,最後為了自己不被砍斷手,就把唯一的妹妹賣到了望花樓裡面。
長安當時只有十歲,望花樓裡的管事雖然想要她賺錢,但也沒有喪心病狂到把年僅十歲的長安推出去。
於是乎長安就在望花樓裡度過了三年的時間,從十三歲作為淸倌登台演出,賺點辛苦錢。
長安在琴道上頗有天賦,每次登台演出都會有很多收入。久而久之管事也就任由長安當淸倌了,並沒有逼著她接客什麽的。畢竟長安彈琴賺的錢就已經被一般的紅倌賺得多了。
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望花樓原來的管事不知道是犯了什麽錯,被東家給調走了,新上任的管事和長安並沒有什麽感情,見到對方姿色出眾以後,就直接安排她拍賣初夜了。
“我檢查過很多遍了,望花樓裡並沒有張不凡的蹤跡。”黎墨說道,順著溫如南的視線往下望去,看到了年僅十五的長安,穿著一身紅色的輕紗,光著腳在台上彈琴。
這位長安姑娘的容貌確實出色,加上她彈奏的是一曲悲樂,真是我見猶憐。
“會不會是張不凡沒有過來?”溫如南微微皺眉,認真地思考著,“還是他獲得了怎麽可以遮掩氣息的寶物?”
黎墨把手上的茶杯放下,“也有一種可能,他現在的修為全廢了,如果他和凡人一樣的話,我還真的不好找到他。”
“那我們就關注一下出價的人。”溫如南的視線掠過大廳,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如果加上二樓的包廂房的話,應該差不多有一千人對長安姑娘的初夜感興趣。
溫如南突然問道:“我們現在的銀票不夠三萬了,到時候會不會不夠?”
“那就用玉佩抵好了,相信這裡的管事應該是有見識的人。”黎墨說道:“要是真的不行就用點障眼法,事後再補足。”
溫如南點了點頭,她一時間太過投入了,都忘記她們兩人是修士了。
過去一刻鍾以後,長安手裡的琴被小廝撤下,隻留她一個人站在高台上,被台下的人注視,眼神麻木。
溫如南有些生氣,她覺得那麽好的姑娘不應該落到這樣的下場。既然長安喜歡彈琴,又在琴道上有那麽高的造詣,她就應該當一名琴樂大家,只需要在家裡研究怎麽彈琴譜曲就行了,而不是想現在也有,被那麽多人當做玩物。
“黎墨,我想救她。”溫如南一臉認真地開口。
黎墨點頭,說道:“我查探過了,長安應該是雙靈根,只是經脈略有堵塞,到時候我會用靈力幫她疏通的,如果她願意的話,可以成為一名修士。”
“好!”溫如南眼裡閃著光,沒忍住單手勾住了黎墨的脖子,親了她一口。
“你真好,我還以為你會吃醋呢。”溫如南說道,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是我格局小了。”
黎墨單側眉頭上挑,她同意救人和她吃醋,兩者之間似乎沒有什麽關系吧。
“黎墨,我好像更愛你一點了。”溫如南說道,眼裡滿是黎墨的倒影。
“我也是。”黎墨說道,同時也反省了一下自己,要有氣量一點!有氣量!不要吃醋!救人就足夠了!
長安就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孩而已,多看幾眼就多看幾眼吧,畢竟美好的人和物,就是用來欣賞的。
管事的出來說了幾句,隨後就宣布一千兩起拍,場上的人很快就開始出價。
因為要找人的關系,黎墨和溫如南都沒有急著出價,而是不斷的鎖定著出價的人,查探對方是不是由張不凡偽裝而成了。
過去半刻鍾以後,長安姑娘的初夜已經被喊道了五千兩,繼續加價的聲音也少了許多。
“一萬兩!”一道稍顯沙啞的男聲響起,憑借著超高價格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出價的人穿著簡單,只有一身青色的短打服,頭髮更是隻用了一根發白的發帶系著,看起來頗為寒酸,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還算英俊的面孔了。
看到出價的人以後,黎墨和溫如南對視一眼,相視一笑後,齊刷刷的用神識鎖定了對方。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張不凡果然出現了,而且是衝著長安來的。
“一萬零一百兩。”溫如南不緊不慢的出價,看到張不凡的臉色驟變後,愉悅地笑了出來。